夜涼如水。
夏挽涼躺在床上,和往常一樣,整夜整夜的失眠。
隔壁主臥傳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伴隨著蘇小妍嬌媚的聲音。
“啊~博騰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好難受……”
夏挽涼卷緊被子沒有絲毫反應。
原來被傷到了極致,整顆心都會變得麻木。
然而不久之后,她房間的門把突然被人擰動,緊接著一道黑影掠過,一股強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夏挽涼驚恐地從床上坐起來:“誰?”
“是我?!鳖櫜v壓在她身上,粗魯?shù)厮籂€她的睡衣,滾燙的氣息縈繞在她后頸,體溫高的駭人。
“顧博騰?你滾,給我滾出去!”
他不是在隔壁翻云覆雨么?
難道他還想玩“上下半夜”的游戲?
“裝什么清高?你不是缺男人?”顧博騰喘著粗氣,想起她和陸臨深抱成一團的畫面,一手掐著她的臉蛋,另一手拽掉了她的底褲:“現(xiàn)在我就來滿足你,蕩婦!”
“不要——”
夏挽涼一想到他那里正從蘇小妍的身體里退出來,憤怒憎恨羞辱種種情緒瞬間溢滿心頭,拼了命地掙扎反抗,用力夾緊雙腿,卻被他無情分開架在健碩的腰間,沒有任何前戲,野蠻地沖了進去。
原本她的身體就沒有恢復,此刻更是痛得弓起了腰。
大床不堪重負發(fā)出曖昧的吱呀聲。
她隱忍地咬緊牙關(guān),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寧愿讓他“奸尸”。
她越是這樣,顧博騰越是暴躁,他扼住她的下巴,身下的沖撞一下比一下深:“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叫出來給我聽!”
“我讓你叫,你啞巴了?”
“再不叫,我明天就弄死夏毅暉……”
夏挽涼終究失了控,心底絕望到了極點,卻如了他的愿大聲叫著:“啊——”
她別開頭看向窗外。
今晚只有月亮,沒有星星。
她就這么呆呆傻傻地望著天空。
望著望著,眼神就開始空洞了渙散了,最后變成了一潭死水。
這一刻,她忽然希望,顧博騰從來不曾在她生命里出現(xiàn)過!
直到噩夢結(jié)束,顧博騰從她身體里抽出來,她雙眸赤紅,聲音沙啞著說:“顧博騰,我們離婚吧?!?/p>
顧博騰起身的動作一僵,扭頭不可思議地瞥向夏挽涼。
“你再說一遍?”
“我累了,再也玩不起你們的復仇游戲,所以我成全你和蘇小妍,只要你放過我爸爸,我立刻消失,離你們遠遠的?!?/p>
“閉嘴!”顧博騰一把掐住她的脖頸,把她推回床上,腦袋咚的一聲撞在床頭:“我告訴你,什么時候離婚我說了算,輪不到你!”
夏挽涼被他掐得幾乎窒息。
“你不是很愛蘇小妍么?為了她,你不惜送我爸爸入獄;為了她,不惜親手謀殺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我給你的心上人騰位子,你難道不應該高興地一腳把我踹出去,踹得越遠越好么?”
“夏挽涼!”
他手中的力度驀然加重。
“我看不是你給我騰位子,是我給你騰位子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陸臨深的事么?你不就是想離婚然后跟他遠走高飛?可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你妄想!”
夏挽涼頭暈目眩,大腦缺氧,視線一點點模糊。
就在她以為顧博騰會掐死她的時候,男人忽然松開了手。
失去支點,她捂著脖子劇烈咳嗽,氣得臉色慘白,心碎成一片片:“顧博騰,你最好能速度弄死我,否則總有一天我會要你把你欠我的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顧博騰發(fā)現(xiàn)他寧愿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也不愿意看她像之前在床上死魚般淡漠,就像是……
生無可戀。
“你有這個資本么?”
他厲聲譏誚,穿好衣服后,眨眼間又變成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樣。
夏挽涼在床上挺尸,眼淚無聲滑落:“你贏了,感情我輸給了你,心計我也斗不過你,可我想去看我爸爸,顧博騰,求你,我想去看看他……”
顧博騰斂下眸掩飾那里的表情,沒有說話。
門外,蘇小妍合上門縫輕手輕腳離開,卻滿臉陰狠。
剛剛她刻意哄顧博騰喝下了藥的酒,本想跟他共赴云雨徹底把他拴牢,可最后關(guān)頭他不止沒有碰她,還跑來找夏挽涼這個賤女人……
就連剛剛夏挽涼提離婚,顧博騰竟然都沒有同意!
難道,博騰對她還有感情?
不行,她要想個辦法永絕后患??!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將心許你贈白頭》,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