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令儀膽小慎微,唯唯諾諾不敢抬頭的樣子,徐子平更加肯定她現(xiàn)在是在心虛。
于是更加得意的嚷嚷道:“祖母,您看徐令儀從剛才就一直拖泥帶水,不敢把繡品拿出來的樣子,她就是在心虛!”
這時,徐令儀抬起頭,眼眶都泛紅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平姐姐,我平時一向敬重你,信任你,就因為我在祖母面前表現(xiàn)好一些了,你就這樣冤枉我?”
旁邊一直沉默不語暗暗觀察的徐子安,這時候一下就抓住徐令儀話語中的把柄。
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令儀啊,我們都知道,你只是想要再祖母面前好好表現(xiàn),可是你這也太著急了,就算是你讓你娘替你繡,也應該替你繡個差不多啊?!?/p>
她一句話,就已經(jīng)坐實了徐令儀作弊的事情,直接就把話題引導她作弊不高明的問題上了。
這時候徐子鶯也冷笑了一聲說道:“作弊就是作弊,何必借著體恤祖母的名頭,而且造假造的這么離譜,是覺得祖母連這點真假都分辨不了了嗎?”
剛才她們都默不作聲,是顧忌到老夫人的面子,現(xiàn)在既然有徐子平這個出頭鳥開路,老夫人也斥責徐令儀了,她們自然無所顧忌,狠狠的落井下石,每句話都透著殺機。
徐令儀瞬間就成了她們圍攻的對象,好像是受驚的小刺猬一樣,無力又倔強的反駁道:“你們怎么能這樣污蔑我?這荷包是我一針一線繡出來的,你們這樣說我作弊,有證據(jù)嗎?”
然后她轉(zhuǎn)身對著老夫人,泫然欲泣的說道:“祖母,令儀知道自己笨手笨腳,可是我也想討祖母歡心,也想讓祖母像喜歡安姐那樣喜歡我,所以才會日夜苦練刺繡,就想在今天讓祖母能多看一眼,可是卻被人這樣誤解,我……我……”
她已經(jīng)哭的說不下去了。
老夫人看著徐令儀委屈的模樣,微微有些心軟,咳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今天還有客人在,這事回頭再追究,今天先不提了?!?/p>
老婦人有心遮掩過去,然而這出戲才剛剛開始,看戲的人自然不愿意就這樣結(jié)束。
朱蘭心清了清嗓音說道:“娘,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女孩子家最要緊的就是名聲了,既然令儀說她是冤枉的,那我們今天就要讓她證明清楚,不然以后傳出去可就麻煩了?!?/p>
好像一片好心,其實只是為了更加深刻的羞辱徐令儀。
她陰惻惻了掃了一眼徐令儀,居然敢搶我寶貝女兒的風頭,我今天就要讓你好看!
老夫人本想息事寧人,家丑不可外揚,偏偏這個兒媳婦不肯,她不滿了看了一眼朱蘭心,微微不耐的說道:“她們各說各的,你覺得怎樣才能證明清楚?。俊?/p>
朱心蘭早就想好了對策,聽到老夫人問,立即回答道:“這很簡單啊,剛才令儀不是也說了嘛,荷包是她一針一線繡出來的,現(xiàn)在我們就讓她當場繡給我們看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徐令儀十分為難的說道:“大娘,這樣不太合適吧?”
朱蘭心以為徐令儀害怕了,更加得意的說道:“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平兒冤枉你嗎?這就是你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你不敢,那就只能說明你作弊心虛?!?/p>
徐令儀微微抬頭看了朱心蘭一眼,看到她眼中掩飾不住的惡毒。
“大娘,祖母今天只是說比試繡品,并沒有讓我們展示刺繡技術,我這樣做了是否對其他姐姐不太公平?”她依舊做出想要拒絕的樣子。
“令儀,沒事的,只要能證明你的清白就好,你如果真的會,就給我們展示一下馬尾刺繡吧,我們姐妹也好學習一下?!?/p>
徐子安微微笑著,一副善解人意的面孔,卻說出殺人不見血的話。
徐令儀環(huán)顧四周,心里冷冷一笑,基本上所有人的表演都結(jié)束了,她們把惡毒,嫉恨,自私演繹的淋漓盡致。
下面該她來唱這出壓軸大戲了。
書友評價
有一種上癮,一旦愛上,便無法戒掉!我想我已經(jīng)對小說《邪王難撩:傾城毒妃不好惹》徹徹底底上癮了,更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小說中的主角徐令儀鐘灝,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個人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