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江染苦澀的笑了笑,她何嘗不想離開,可是一切都由不得她。
“你肯定很想知道我是怎么懷上景云裕的孩子吧?”鄭秋曼的話讓江染的肩膀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景云裕說過,他這輩子只要江染一個人,她無法想象他和另一個女人糾纏的畫面。
“說起來,這還要歸功于你,你進監(jiān)獄之后,酒吧會所就成了景云裕常去的地方,你出獄的前一天,景云裕喝得爛醉如泥,我去酒吧接他,和他睡在了一起,我割破大腿在床單滴了血,沒想到他就真的信了?!编嵡锫f著大笑了起來,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江染的心里五味陳雜,他明明說過早就已經(jīng)不在乎她的,明明他那么恨她,卻為何要在她離開后夜夜買醉,以致遭人算計?
“我懷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因為你的存在,他根本沒動過我,所以你是不是很開心?”鄭秋曼突然收起臉上的笑意瞪著江染,怒氣仿佛要燒到了眉毛。
“我一個從牢獄中出來的女人,難道也會對堂堂千金大小姐鄭秋曼造成威脅嗎?”江染斷定鄭秋曼有可能在故意刺激她,逼她犯下更離譜的錯。
“孩子不是景云裕的,自然不能留,恰好借助你的手拿掉了,景云??隙〞驗槔⒕味鴮ξ腋拥纳钋椋牭竭@些,你是不是很憤怒很難受?”鄭秋曼挑著眉笑著看江染的反應,她就是喜歡看到江染痛苦難過的樣子。
“那我可真是佩服你,不擇手段導致這輩子都不能懷孕了,景云裕是家里的獨子,傳宗接代的事情可都在他身上,他有多喜歡孩子,難道你不了解嗎?”江染不怒反笑,讓鄭秋曼措手不及,也更加的憤怒。
“滾!江染,你給我滾!”鄭秋曼憤怒的抓起床頭柜上的東西就往江染的身上扔。
她成功的激怒了鄭秋曼,江染笑著避開,緩緩的走出了病房。
她靠在病房外的墻上,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只感覺到身心疲憊。
因為景云裕恨她,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她,他現(xiàn)在只不過視她為仇人罷了。
————
江染同鄭秋曼一起出院。
雖然身體已無大礙,但她的手臂上卻留下了一塊褶皺的傷疤。
“景云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過我?”江染站在醫(yī)院的樓下抬頭看著景云裕,深秋的陽光并不刺眼,她的眼睛卻痛得直想流淚。
“放過你?江染,只要我景云?;钪筒粫胚^你!”景云裕憤怒的看著江染,這個女人竟然敢開口說要他放過她,她難道想要逃離他?
“景云裕,你已經(jīng)要娶鄭秋曼了,留我在身邊,不怕別人笑話嗎?”江染苦澀的一笑,只覺得鼻子發(fā)酸。
“笑話?江染,你三年前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槿城的笑話?我要你留在身邊,做牛做馬,受盡折磨,永遠都別想自由?!?/p>
景云裕挑了挑眉,英俊的臉龐,寒冷又絕情。
“上車!”景云裕將江染像擰小貓一樣擰到了后座,沒有一點點溫柔。
鄭秋曼坐在副駕駛上,回頭嘲諷的對著江染笑了笑。
江染依舊是做著傭人的活,準確的說是比傭人更不如。
鄭秋曼嫌棄洗衣機洗的衣服不干凈,讓江染一件一件的親手洗,她看著滿滿的幾大盆衣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頭眩暈得厲害。
她的手已經(jīng)紅腫了,似乎要滲出血。
“啪!”樓上突然倒下一盆臟水,江染被淋了個正著。
“你怎么還不快點洗,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家里做飯的老媽子在鄭秋曼的縱容下只會欺負江染,整天給她做不完的活,百般刁難。
江染擦了擦臉,繼續(xù)洗,秋風吹過,她冷得發(fā)抖。
“趕緊把衣服晾好,上來給鄭小姐熬藥!”老媽子趴在窗戶上大喊道。
自從鄭秋曼出院后,便好生養(yǎng)著,景云裕為了防止她的身體落下病根,還給她找來了中藥調理。
江染晾好衣服,拖著身體走上了樓。
中藥的味道很熏人,江染自從上次火災后,鼻子對氣味就很敏感。
江染咳嗽著將藥熬好,倒在碗里。
她有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要在這里,景云裕不肯放她走,鄭秋曼逼著她干活,她感覺自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還愣著干嘛,趕緊把藥拿過去!”老媽子在門外大聲喊道。
江染端著藥走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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