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光著膀子,開門一看,見穿著動感的孟秋盈,趕緊將外套穿上。她那衣領(lǐng)開叉低了一點,白晰晰的讓他不敢直視。
“你怎么那么早就過來了。”
“還不是怕你沒早飯吃啊。你現(xiàn)在多牛啊,都敢掛我電話了,還反了你?!泵锨镉呎f,邊將油條燒餅放在了桌面上。
李貴趕緊拿了臉盆去涮牙洗臉。洗好臉回來。李貴看到孟秋盈正在給自己理被子。心呼糟糕,昨晚跑馬了。
此時,孟秋盈看著那床單上畫的地圖耳根發(fā)燒。她回頭白了李貴一眼,嘟噥一句,你先吃。然后將床單扔到盆里,拿到水龍頭下去洗。
李貴窘得無地自容,他萬萬沒想到孟秋盈會去給他疊被子,那是媳婦該干的事,這算啥。
孟秋盈認真地搓洗著被子,有點心疼李貴,這么大的小伙子了,是該找個媳婦了,象這樣真可憐。
可就他這條件有誰嫁給他呀,偏偏這倔種還不肯做上門女婿。你以為你是誰呀,活該憋死你。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要是肯做上門女婿我還真嫁給他呀?要錢沒錢,要文憑沒文憑,要人......人倒是人模狗樣的。
孟秋盈回來見李貴坐在那里抽煙,并沒有動桌上的早餐。莫名其妙地生氣道:“嫌不好吃???”
“等你一塊吃,要不然吃不下?!崩钯F勾著頭裝得挺乖的。
這話說的挺樸實,孟秋盈心里美美的,折開油條燒餅遞給他一份。兩人誰也不說話,但吃得挺香,挺溫馨的。
吃過早飯,李貴巴不得孟秋盈早點走,以免她看到劉強西的人,不讓自己去冒險。
可是孟秋盈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她覺得這種感覺挺好的。
“你挺悠閑的哈,還沒上班也不知道去幫幫你媽?!?/p>
“你什么意思,想趕我走?。课移??!泵锨镉谑謾C里看一部愛情小說,看得正起勁。干脆找了個靠墊半躺在床上看起來。
她閑著沒事,好閨蜜馮玉玲又不在,就想在這里和李貴膩歪一天。
看著那起伏的山巒,優(yōu)美的曲線,李貴口干舌燥。不行,得想辦法把她打發(fā)走。
“你送我去松鶴堂吧。我有點事?!痹瓉砗蛣娢鞯娜思s好了在這里見面,看來只能改變地點了。
要是知道自己去采冥界之花,李貴估計孟秋盈會拼死阻攔,甚至還可能搬出他老爸來。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多事啊?!泵锨镉瘹夤墓牡仄鹕泶┖眯尤ラ_車。
李貴則帶上了他那個采藥的大布袋。
孟秋盈將車開到了松鶴堂門口,說:“我也跟你進去吧?!?/p>
“不行,你一個大姑娘家跟我進藥堂,人家還以為你來號喜脈呢?!?/p>
“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象我多稀罕你似的。”孟秋盈郁悶地開車去了老媽公司。
李貴到了朱詠年辦公室,朱詠年讓助理給他泡了杯好茶。扔了一支中華煙給李貴。
“李貴,聽劉總說你等下就進山?你可得注意安全,要不然我可對不起你爺爺了?!敝煸伳旰退廊サ男け鄙绞峭杲?,對中醫(yī)都有很深的研究和傳承。
肖北山之所以沒有行醫(yī),主要還在于他沒有行醫(yī)資格證和醫(yī)師資格證。這方面朱詠年就有優(yōu)勢,但他的弱勢在于他是學院派,少了些奇方偏方,以及民間技巧。在這方面肖北山幫助他不少。
“朱叔沒事的,只是真的不一定能找到冥界之花,你也知道這種東西簡直是太稀有了。”
“一切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如果萬一找到了,到時藥還要你來配,我可沒那個方子。但處方我來開,就算是死了人,你也沒責任。”朱詠年這是幫忙背責任,李貴可沒有行醫(yī)資格證,幫人看病的話屬于違法。
李貴心里有點不太舒服,我憑什么要冒這丟命坐牢的風險去救一個和自己不相關(guān)的人。就為了劉強西能做到富貴不忘糟糠之妻?恐怕跟朱詠年和爺爺?shù)那榉菀膊粺o關(guān)系。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李貴給潘艷美打了個電話,叫他們直接開車到松鶴堂來接自己。
一會兒兩輛三菱越野車停在了松鶴堂門口。潘艷美和幾個驢友打扮的人下了車。
潘艷美向眾人介紹了李貴。同時也向李貴介紹了眾人,尤其著重介紹了探險隊長高健梁。
高健梁人長得牛高馬大,是劉強西集團的財務(wù)總監(jiān),平時牛鼻哼哼的,愛登山遠足這些富人的游戲,經(jīng)常以走遍大江南北的資深驢友自稱。
看著一身工地藍衣粗布的李貴,高健梁一臉嫌棄地說:“小李子,這么熱的天穿得這么厚你怎么受得了啊。按我們驢友的說法你這叫不專業(yè)。要不叫潘秘書給你買過一套。”
“不用了,我在工地干活這種粗布衣服不會刮到手腳。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們走吧?!崩钯F從小到大看慣了這種眼神也不以為意。他們的穿著打扮是很時尚,但那是登山和遠足,不探險,一會到了原始森林,他們有得是苦頭吃。
令李貴吃驚的是潘艷美這個輕熟美女也上了車,這可不是去旅行啊。
“潘小姐,你不會是跟我們一起去吧?這一路可艱險得很?!崩钯F表現(xiàn)出了他的強烈擔憂。
“我平時也喜歡郊游的,鍛煉也不少,沒問題的?!迸似G美解釋道。
“沒事,有我在呢?!备呓×捍蟀髷埖匕徒Y(jié)道。
李貴沒話可說了,他不可能一開始就跟團隊搞僵了。
車走了近兩個小時的沙土路面才到達西羊山腳下。再棄車,帶上行李食品,前行一段路,來到了落腳點,福樹村。
村場很大,但是房屋都已經(jīng)在開始長藤蔓,在整個村場也沒有找到一戶人家。成了棄村。
李貴帶著大家來到一戶青磚古屋前,默立良久,但是顯然也已經(jīng)是人去屋空。當年就是這戶人家救了遇險的李貴。
大門上的鎖已銹跡斑斑,李貴吩咐高隊長將此門打開。
見李貴一個土鱉敢指揮自己,高健梁一臉的不悅,叫手下人去開鎖。
李貴自然是看出來了這老小子有領(lǐng)袖欲,但又不會安排。可自己還是不能得罪他。要不然在這荒山野嶺的,被他們黑了都不知道。
不過飯還是要吃的,要吃飯就得生火,于是他叫了一嗓子,有愿意撿柴火的跟我一起走。
結(jié)果有兩個小年輕熱情地響應(yīng),跟了過來,一個叫程慶,一個叫張子恒。
一會兒的功夫,李貴就跟他們混熟了。程慶是搞研發(fā)的,張子恒是跑業(yè)務(wù)的。他們參加工作時間也就兩三年時間。人還沒有混油,也沒有高低之分,因為年齡接近,一會兒就成了好朋友。
背著柴火,回到那個青磚古屋,李貴看到這三個人在原地搭帳篷,一副專業(yè)的人做專業(yè)的事的樣子。于是大聲說,屋里能住,不要搭帳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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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驟富人生》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