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靳淺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看到那雙墨色的眸子中映襯出自己一臉懵逼的表情。
一分鐘仿佛一個鐘頭那么漫長,白錦川才放來了她,優(yōu)雅地拿起一邊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靳淺淺眨了眨眼睛,這才反應(yīng)過來,親完自己擦嘴,嫌棄她?
她張開小嘴就想爭辯,沒成想竟然被白錦川先打斷了。
他皺眉喝了一口水,滿嘴的嫌棄:“鴨絲粥的肉明顯煮老了,就這樣的味道你還覺的好吃?”
再瞅一眼瞪大眼睛的靳淺淺,冷冷的嘲諷:“糟糕的品味?!?/p>
那你還吃?
靳淺淺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兒,臉上依舊有恃無恐地吃著東西。
“不許吃了。”白錦川皺眉看著面前的女人。
吃相真是難看,這么多年果然什么都沒有改變。
“可是我還沒吃飽?!苯鶞\淺也不高興了。
自己不喜歡還不讓別人吃了?
“你吃飽了,我還沒有。”白錦川聲音低沉,起身來到了她的身后。
靳淺淺撐大了眼睛,白錦川的手已經(jīng)按到了她的肩膀上。
大清早的還不叫人消停了是怎么?
身后的男人危險地彎腰,已經(jīng)將薄唇貼到了她的耳邊,輕輕一咬,她渾身警覺地繃緊了。
這男人,真是比呂棟還要危險。
別人的聲勢浩蕩,只怕都比不過他小小的一個動作,上秒還一本正經(jīng)的人,現(xiàn)在就要開車了!
“人家都說酒足飯飽思淫欲,白少這沒喝酒就開始了?”靳淺淺眼神有點閃爍。
“暖飽就夠了,還跟我玩文字游戲?”白錦川蔑視地開口,手下微微施加了力量,雖然不重,但是已經(jīng)足夠讓人有威壓感了。
靳淺淺覺的肩頭已經(jīng)泰山壓頂了。
“我是語文不怎么好,所以您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教我怎么工作了嗎?”靳淺淺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白錦川也不理會,只是捏了一下她的肩膀,才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準(zhǔn)備在靳氏還是白氏?”
“當(dāng)然是靳氏?!眮韼退牟蝗ソ先ツ膬?
腦海中一瞬間劃過夜子恒那張憂傷的臉,她有點糾結(jié)地閉了閉眼睛。
再帶著白錦川去刺激一下他?
或者再看看歐恬恬的白眼兒?
不能讓下屬覺的她是賣身求榮,這會讓公司上下他人心渙散的。
“等等?!彼凶∑鹕淼陌族\川,又改了主意:“還是去白氏吧!”
剛說出口白錦川就挑起眉峰,靳淺淺看的心里發(fā)毛,只怕白氏也是龍?zhí)痘⒀恕?/p>
“那還是靳氏吧?!钡K于他的“眼神威壓”,她再次反悔。
白錦川橫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優(yōu)雅走出去:“去白氏。”
靳淺淺頓時一詫:“不是我做決定?”
“我說采納你的決定了嗎?”白錦川丟下一句話,已經(jīng)走可出去。
靳淺淺還想張嘴說什么,但是回應(yīng)她的只是關(guān)門的聲音。
“你還有一分鐘準(zhǔn)備?!?/p>
靳淺淺立刻起身飛快跟上。
車子正在道路上飛快的行駛著,白錦川親自開車,靳淺淺坐在副駕駛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若驚的是他的車技,真是……不敢插嘴。
銀灰色的魅影根本就不會左右閃躲,前面開道的車子只把道路清了個干凈,靳淺淺緊緊地抓住安全帶嚇的臉色都發(fā)白了。
下車時候她已經(jīng)腳軟了,以至于前面那道不屑的眼神都不能給她任何生氣的動力前進(jìn)了。
就不能慢點嗎?!
“不要磨蹭?!卑族\川根本不會憐香惜玉。
靳淺淺敢怒不敢言,立刻抓上包跟上,結(jié)果知道走的太急,剛好一頭與一個美女撞了個滿懷。
“怎么這么毛手毛腳的?”
頭還沒抬起來的靳淺淺就聽到頭頂一聲嬌喝!
靳淺淺嗅到一股香氣,緩緩抬起頭,還未看清楚來人是誰,就聽見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白哥哥,在辦公室沒有見到你,還以為你跑去偷懶了!”女人脖頸上一串精致的鉆飾,美眸流轉(zhuǎn),身子來回?fù)u晃著,如小公主一般。
白錦川淡漠的點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楊助理,今天什么行程?”楊林快步跟上去,翻出黑色筆記本,一邊往前走,一邊仔細(xì)匯報著。
“白總,九點半是高層例行會議,商量娛樂項目的策劃進(jìn)度,中午跟四海集團(tuán)王董用餐,下午還有……”白朔抬起手,示意他停止,半側(cè)著身站在電梯旁,“你杵在哪里,還要多久?”
陸汀瑤小跟班一樣在后面,她聞言大喜,腳步輕快,往前兩步,“唉咻,我來了,白哥哥找我嗎?”眼眸異常明亮,眼神中有諸多期盼。
白錦川輕蹙起眉頭,往后退了一步,吼著不遠(yuǎn)處的女人,“你不是來跟我交易的?九點半之前,我還有時間,看你表現(xiàn)!”
靳淺淺太陽穴一陣酥麻,突突要跳出來。大廳內(nèi)人來人往,每一個走到白錦川身邊都禮貌點頭問好,“白總早、白總好!”
她微低著頭,手捏緊了裙擺,仗著有權(quán)有勢就欺負(fù)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白錦川有天時地利人和,靳淺淺臉頰微紅,交易什么的,不要廣而告之好嗎!
靳淺淺明顯感覺到周圍人齊刷刷行注目禮,自己一定被當(dāng)成了那種女人,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深吸一口氣,她一點點抬起頭,朝白朔走去。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只要家族事業(yè)還能繼續(xù),不讓爺爺?shù)男量喟踪M,她只能這么做了!
陸汀瑤才想到剛才沖撞自己的女人,原本以為是公司小職員,現(xiàn)在看來是跟她來搶未婚夫的!
蹭的一下,怒火升騰上來,陸汀瑤背對著男人,昂首闊步,滿目譏諷,“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一位?白哥哥是你隨便能接近的?”
“哇哇哇,好戲來了!”職員們刻意放慢了腳步,陸小姐是個狠角色啊,幾乎是住在白氏集團(tuán)了,在公司上演了無數(shù)次撕逼大戲,讓那些對白總存在非分之想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可是,陸小姐您這么強(qiáng)勢,您未婚夫知道嗎?更為強(qiáng)勢的白總會作何感想,讓我們深度采訪一下。
靳淺淺率先進(jìn)入視線的是那雙上萬的繆繆少女鞋,“我,咳咳,”她清了一下嗓子,給自己鼓舞士氣,“我是白總新的合伙人,我們靳氏集團(tuán)要跟白氏集團(tuán)合作?!?/p>
她底氣不足,說話時候聲音明顯顫抖,爺爺去世之后,靳淺淺就繼承了公司,但是一直躲在夜子恒背后,鮮少處理公司事務(wù),沒見過什么場面。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元寶的小說《億萬爹地?zé)o限寵》,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