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邊境,十萬大山的茫茫林海中,一個山洞內(nèi)。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已經(jīng)沒了聲息,他手上死死纂著一個手機(jī),大拇指按在刪除鍵上。
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沖進(jìn)來,為首一個穿著花襯衫的漢子提著一把長槍,狠狠地踢了地上人一腳。
“麻的,死了?草泥馬!”花襯衫漢子大罵,槍口對準(zhǔn)地上的尸體狠狠扣動扳機(jī)。
“噠噠噠……?!笨癖┑幕鹕鄧姵?,地上的人瞬間被打成篩子,血肉模糊。
直到槍膛里的子彈打空,這人才算罷休。
“臥底?這就是特么做臥底的下場!”花襯衫漢子沖著血肉模糊的尸體惡狠狠地大罵。
“豹哥,看他手上的手機(jī)?!鄙砗笠蝗颂嵝训?。
叫豹哥的漢子兇狠的目光望向地上的手機(jī),吼道:“拿過來?!?/p>
“是。”一個下屬沖上去,掰斷尸體的手指,將手機(jī)拿過來遞給花襯衫漢子。
豹哥接過手機(jī)看了看,沒看出什么。
“大哥,我們趕緊撤吧,這家伙估計剛才打電話求援了,說不定他們的援軍很快就到?!币粋€手下勸道。
“哼,怕個鳥蛋?!北鐕虖埖氐溃骸斑@里是邊境,老子們的地盤,誰來老子干掉誰?”
“額。”那手下不敢再說。
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眼鏡男急匆匆地奔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手機(jī):“豹哥,老板電話。”
聽到“老板”兩個字,剛才一臉囂張兇狠的豹哥趕緊換了一副恭敬的表情,從眼鏡男手里接過手機(jī),點頭哈腰地道:“老板,我是花豹,人已經(jīng)死了,……,是,是明白……,是,一定照辦……,再見老板。”
掛了電話,花豹獰笑著朝手下吼道:“把他肢解裝進(jìn)口袋送回云州市,給那幫整天想滅老子們的煞筆一份大禮,哈咔咔咔……?!?/p>
笑,狂妄而瘋狂的怪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
云州市,外面陽光明媚。
然而,一間并不是很寬敞的房間里,厚厚的窗簾將窗戶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使得整個房間顯得異常的昏暗。
這房間的主人喜歡躲在黑暗中操控一切。
黑暗中,一個矮胖的人深陷在沙發(fā)中,如果從后面不仔細(xì)看,幾乎看不到房間里還坐著一個人。
他粗短的手上夾著一支雪茄,雪茄煙霧繚繞將他整個人籠罩在朦朧的煙霧中,看不到面容,
一個五十左右,身穿唐裝的男子畢恭畢敬的站在旁邊,正在做著匯報。
“老板,已經(jīng)查出來了,那個臥底叫獨鷹,還是某特戰(zhàn)隊的精英。”
老板輕輕地吐出一口煙霧:“特戰(zhàn)隊精英,呵呵,他們是越來越看得起我了?!?/p>
“咱們近來的生意一再出問題,就是他搞得鬼。還好,總算是把他清除掉了?!碧蒲b男子松了一口氣,接著皺起眉又道:“只是,將獨鷹肢解是不是太殘忍了,會不會激怒警方的人。”他的話里有幾分擔(dān)憂。
老板不屑地哼出一聲:“唐叔啊,咱們激怒他們的事還少嗎?我就是要告訴他們,云州這塊地方是我的,跟老子斗是沒有好下場的。我要讓他們恐懼,讓他們害怕,讓他們明白唯有和我們合作,大家一起發(fā)財,這才是最英明的?!?/p>
“明白了老板,不過讓他們和我們合作恐怕不太可能,剛得到消息,又一名精英被派到了云州,而且是直接從京里派來的。”唐叔臉上出現(xiàn)一絲凝重:“老板,看來京城那邊的人注意上咱們了?!?/p>
被京里盯上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板沉默了,半響后才發(fā)出低沉的聲音:“來的是誰?”
“具體是誰還在查,目前我們只知道一個代號——天狼?!碧剖寤卮?。
“天狼,呵呵……。”老板陰陰的笑了兩聲:“剛干掉一只鷹,又來一只狼,有意思。京城那邊的朋友也不知道這條狼的具體情況嗎?”
唐叔搖頭,表示那邊也不知道。
“沒什么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彼恼Z氣囂張,霸氣和充滿了自信:“他們來鷹我們殺鷹,來狼殺狼。還是那句話,云州是我們的地盤,用不著怕誰?!?/p>
“明白了,老板?!碧剖遛D(zhuǎn)身退出了房間。
……
中午12點過,蘭欣欣開著一輛借來的面包車到了余飛家的木棚,因為剛才余飛打電話給她要搬家,讓她幫忙找一輛車。面包車空間大,正適合搬家。
下車還沒進(jìn)木棚,就聞到里面飄散出來的菜香味,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她還以為是姜媽做菜呢,誰知進(jìn)去一看,愣住了。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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