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明媚。
蘇喆喆一下樓就瞧見傅子忱眉間帶著冷色站在窗前,面色有些發(fā)白,一身灰色休閑裝,穿著居家款黑色拖鞋,給如冰雕般的人添了一抹溫情色彩。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拿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過去:“聽說你昨天回國了?正好過來一趟,例行檢查的日期到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輕笑一聲,清潤的嗓音響起:“子忱你又知道了?”
傅子忱靠在床頭,眼神落在外面的草坪上,不過兩秒,就收回了目光,回了一句:“二十分鐘?!?/p>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蘇喆喆剛吃完早飯,正坐在沙發(fā)上悠哉悠哉地喝著牛奶,突然門鈴響了。
立馬起身小跑了過去,一開門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
眉似遠(yuǎn)山側(cè)峰,眸如漫天星河,唇點淡色紅櫻,白色的針織衫,黑色休閑褲,身上還背著一個醫(yī)藥箱,見著蘇喆喆的那一刻,愣了一下,隨后揚(yáng)起溫和的笑:“你好,我是傅子忱的私人醫(yī)生——沈朗?!?/p>
“噢,那你進(jìn)來吧,他在二樓?!碧K喆喆打量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將人領(lǐng)著往樓上走,心底卻在狐疑,傅子忱什么時候生病了,早上見到的時候,好像除了臉比之前白了一些,也沒什么變化一樣。
蘇喆喆領(lǐng)著他到臥室門口,傅子忱半闔著眸坐在書桌前,氣色比蘇喆喆這個沒生病的還要好。
她從門外探出個小腦袋,瞅了兩眼。
沈朗拿出一堆進(jìn)口醫(yī)療器械,上下檢查了一番后開口叮囑他:“傅少最近太過勞累,病情有所加重,飲食忌生冷硬辛辣,還是要多注意休息?!?/p>
他說這話的時候,眸光若有似無地打量著一個地方,聲音帶著嚴(yán)肅的氣息。
傅子忱又咳嗽了好幾聲,這才冷著臉擺擺手:“我沒事。”
蘇喆喆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淡笑著說道,“我昨天還看到他從酒柜里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
明明就沒事,還非要裝柔弱,戲本也忒多了吧。
“那是我拿來送人的!”傅子忱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深沉的黑眸帶著一抹狠意。
蘇喆喆可不是被嚇大的,表情更加無辜,“可是我昨晚從你房間拿出了紅酒杯,里面還有未干的酒漬?!?/p>
“咳......”沈朗咳嗽了一聲,眼底的笑意有些掩蓋不住,拍了拍傅子忱的肩膀:“子忱,你這個媳婦兒,挺有趣的啊?!?/p>
“有趣?確實,昨天纏了我一整晚。”傅子忱意味深長,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一等一的厲害。
沈朗極其配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對了,要禁欲,切記謹(jǐn)遵醫(yī)囑?!?/p>
蘇喆喆:“......”
剛張開嘴吐了一個“我”字,就被傅子忱給打斷了。
假病秧子·傅子忱眸色森冷,盯著她冷聲趕人:“我看你是閑得不清,跑我面前來指手畫腳!正好我見花園里的薔薇花叢需要修剪,去吧!”
蘇喆喆小臉一僵盯著他,語氣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知道了!”
說完氣鼓鼓地轉(zhuǎn)身下樓。
書友評價
作為八零后,一個看書近二十年的讀者,我只想說作者月泠歌很用心。這年頭能有這么高質(zhì)量的作品真是太少見了,大多是一些爽文,小白文,無腦文。就憑這本小說《替嫁萌妻:傅少,太偏執(zhí)!》設(shè)定合理,邏輯清晰,我認(rèn)為《替嫁萌妻:傅少,太偏執(zhí)!》足以稱得上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