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伸手就來拉她,“大伯母,這話不對,若你執(zhí)意鬧騰,怎么能是小事?大伯母的本事,我向來不敢小看,未免我吃虧,還是去里長那里說理比較公正。”
劉氏一把甩開她的手,忿忿咬牙,“要去你自己去!我沒時間陪你瞎折騰。呸,一個傻子,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說罷,她抱著兒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堂屋,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卻不敢再和蕭晴這個硬茬硬來了。
蕭晴一個趔趄,幸好楚晟睿一直守在她身后,見狀伸手摟住她,往懷里帶了帶,雖然不發(fā)一語,可卻莫名讓人安心。
楚母在一旁看著,心里更是煩亂不已。
自從蕭晴這個暴脾氣的媳婦嫁進(jìn)門,阿睿就越發(fā)不堪隱忍,屢屢為蕭晴破例,實在是讓她不得不憂心。
屋里斷斷續(xù)續(xù)傳來楚源不滿的哭聲,蕭晴冷哼一聲:“熊孩子,欠教訓(xùn)!”
楚晟睿摟著她腰身往回走,沒有松手的意思,淡淡問:“氣消了?”
蕭晴回頭看他一眼,男子的氣息竟然近在咫尺,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兩人不知覺距離如此之近,近地讓人心慌意亂。
她連忙松開楚晟睿的衣角,退開兩步:“忙活了那么久的成果,一眨眼的功夫就給那死小子毀了,我能不生氣嗎?”
看她置氣的小模樣,楚晟睿不由的好笑:“嗯,是該生氣?!?/p>
看他含笑的眉眼,蕭晴不由得垂眸,暗忖:自己活了兩輩子,跟一個孩子較真,在楚晟??磥恚遣皇翘饬??
“你是不是覺得不該?”
楚晟睿母子的隱忍,她一直看在眼底,或許,他們還有別打難言之隱……
越想,蕭晴越有些忐忑了。
楚母走過來,眉眼間的怒氣昭然:“你還知道不該?”
看楚母這態(tài)度,蕭晴就知道里頭該是有貓膩的。不過看樣子,他們母子也不會如實告訴自己。
便當(dāng)作不知道吧。
楚晟??戳顺敢谎?,云淡風(fēng)輕道:“她做得不錯,一味的息事寧人,只會讓他們更加囂張?!?/p>
頓了頓,他及時制止了楚母繼續(xù)教訓(xùn)人的意思,“娘,這里我們來收拾,您回去休息吧?!?/p>
楚母看了兩人一眼,眼神有些冷冽,心事重重地進(jìn)了屋子。
對于楚晟睿的維護(hù),蕭晴自然心暖,“對不起啊,娘生氣了?!?/p>
楚晟睿搖頭,“不是你的錯,是我們讓你受委屈了?!?/p>
幸好,自家小娘子戰(zhàn)斗力足夠強(qiáng),不用他出手,便讓敵人潰敗而逃。
“我才是站著受委屈的人?!笔捛缢念櫼谎?,看著凌亂的藥草,心情頓時又差了幾分,“楚晟睿,雖然咱們分了家,可是現(xiàn)在看來,只是一紙契約還不行,咱們必須將三房和老宅的地界劃分開來,免得那熊孩子再到處亂竄?!?/p>
楚晟睿看她神色,便了然,“你想如何?”
“咱們做個籬笆圍欄吧?!笔捛缭诶险兔┎菸葜g比劃了一下,“就在這里,用籬笆隔開,既然要分家,就分得徹徹底底,否則咱們這里誰想來破壞就來踩幾腳,以后還不得氣死?”
說著,她小臉上又多了一抹憤懣。
楚晟睿伸手,揉揉她發(fā)心,暖聲道:“好,我去后山竹林砍竹子,回來做籬笆?!?/p>
見他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自己的提議,蕭晴郁悶的心情不由得大好,面上笑意暖暖,小跑進(jìn)廚房拿了柴刀和繩子,“走吧,我們一起去。”
楚晟睿頷首,見到她眉開眼笑,心情不自覺跟著好了起來,“好,一起去?!?/p>
后山有一片竹林,因為做籬笆不用太多,所以楚晟??车袅耸畮赘L竹子,蕭晴便用繩子扎成幾小捆,分開幾次背回去。
兩人把竹子削成三五小段,大半人高的高度,先將粗壯的一部分竹子楔進(jìn)地面,穩(wěn)固了“地基”,然后把剩下的竹子橫豎交叉綁在一起,花了小半天功夫,終于用竹子做起了圍欄,上頭的竹葉蕭晴沒有削掉,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是一堵綠墻,好看得緊。
看著這堵籬笆,蕭晴叉著腰松了一口氣,回頭看楚晟睿,笑得眉眼彎彎:“成了,以后咱們就好生經(jīng)營自己的家。只要人不招我們,我們就安生過日子?!?/p>
楚晟睿薄唇掀起,落日余暉中,五官好看得不像話,沖她緩緩低頭,像是承諾一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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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悍女:種田吧,王爺》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