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聽瀾心里一驚,咬了咬牙忍著渾身那股痛感想要上前援護(hù),卻不想女人突然抬起手,將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事撒到那刺客面前,而后重重一腳踹倒那男人小腹上。
那黑衣刺客捂著眼睛慘叫出聲,一邊還摸索著想要去拽住顧辭月,顧辭月狠狠皺了皺眉,大踏步上前拽住還在盯著她發(fā)怔的魏聽瀾:“還不快走!”
魏聽瀾緊緊擰了擰眉,而后便被那只柔軟的小手拽住,朝著遠(yuǎn)處飛奔而去。
夜色漸深。
魏聽瀾再也沒有了逃跑的力氣,捂著胸口踉踉蹌蹌的靠到一棵大樹上,便看見女人眼神凌厲的往后退了幾步:“說,手串是怎么回事,剛剛那個(gè)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
“剛剛那人,我也說不好是要害你,還是要?dú)⑽??!?/p>
魏聽瀾捂著胸口痛咳一聲,掌心立時(shí)間被鮮血沾滿,而后顫顫的摘下手中那串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手串遞到她跟前,語氣愈發(fā)虛弱:“你恐怕對(duì)你母親沒甚印象,但,但好歹認(rèn)得出她的字跡吧?”
字跡?
顧辭月瞇了瞇眼接過手串,魏聽瀾笑了笑,隨手捻開最中間那枚碩大的木珠,顧辭月眼神一凝,便看見一張布條被細(xì)心卷起,塞在其中。
[贈(zèng)吾徒聽瀾,望諸事勝意。]
那自己帶了些漫不經(jīng)心的邪魅,尾端那一筆總是長(zhǎng)長(zhǎng)的拖下來,看起來歪歪扭扭,卻別有一番風(fēng)骨。
顧辭月看著那熟悉的字跡,眼底突然一酸,她確實(shí)連記憶中的母親是什么模樣也不記得了,但這與手札上如出一轍的字……
“你,真是我娘親的徒弟?”
她的語氣帶了些酸楚,過了半晌才將布條重新裹好放回那珠子里:“你來顧府尋娘親留下的東西,又是為何?”
“我想查清師傅的死因,找東西卻是次要的?!?/p>
魏聽瀾垂下眸子,看著女人那張有些怔松的臉,微微挑了挑眉,只覺得面前這女人越發(fā)讓他看不透。
腦海中突然蹦出那張與顧辭月有些肖似的臉,那身著白衣的女人極為懶散的靠在搖椅上,抬手捻著一枚紅彤彤的櫻桃看著天空的月亮淡漠開口:“小啞巴,你今后行走江湖,若是遇到那些個(gè)前后反差極大的人,可要仔細(xì)著點(diǎn),說不定皮囊還是那皮囊,芯子卻早已經(jīng)換了去?!?/p>
“辭月,你小時(shí)候有一次落了水,是誰將你救起來的?!?/p>
顧辭月還在發(fā)愣,冷不防的耳邊卻傳來一聲冷凝的喝問,她下意識(shí)開口:“是我的奶媽蘇嬤嬤,怎么了?”
男人突然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書上,眼神森寒陰鷙:“你我二人初見時(shí),我穿了什么衣服!”
“粗布的麻衣。”
顧辭月緊緊皺了皺眉,只覺得手腕被男人捏得生疼,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冷光:“你問這些做什么,放開我!”
“你,到底是不是顧辭月?”
魏聽瀾聽她盡數(shù)答對(duì),眼底的疑惑不由得更深,手卻并未放開顧辭月的手腕:“辭月向來是個(gè)沒甚心眼的姑娘,斷然不會(huì)有如此多的計(jì)謀,你究竟是何人!辭月又去了什么地方!”
她的下頜驟然被男人緊緊捏住,魏聽瀾的眼神驟然間變得更加危險(xiǎn):“你到底是從何處得知了師傅是被那對(duì)母女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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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dú)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嫡女重生:神秘王爺寵上天》。原來,那個(gè)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