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間,有一些京城的樂事兒傳來,總是讓她側(cè)目傾聽,不放過京城的任何事。
展家兄弟在京城也是舉足輕重的,在朝廷,就不得而知了。
女人,不得問這些事,這是爹爹嚴格要求的。但是,看爹爹對展家兄弟那般的細微周到,也就能知道,也有一定的位置。
雄鷹大賽中,眾家女子也是胭脂水粉,寶玉華衣,卻總是一個樣,她就清淡一些,反而會出眾。
看著姐姐頭上的花圈,她心里有些不屑,這一定是丫頭的杰作,想那精明的姐姐,怎么會讓自已這般狼狽呢?
她,還是自已的姐姐嗎?那精明,算計,還有手段,什么都不見了。聽說,天天總是睡覺,連吃飯,都得三喚五叫的。
最好是這樣一直下去,笨拙而又貪睡的蘇湖兒。這樣子,就不會防著她了。
“清兒,好多人哦,我能不能不下去??!”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蘇清兒言笑晏晏:“姐姐,不可以,爹爹還在等我們。”
萬般是心不愿啊,蘇婉還是乖乖地和蘇清兒下馬車,沒等丫頭來挽扶,就自個跳了下去。這一幕,也讓蘇清兒看在眼里。
丫頭的挽扶下,蘇清兒優(yōu)雅地下了馬車,又過去和蘇婉拉著手往那人群的中心點去。
在別人看來,這這蘇家姐妹花。蘇婉沒有反抗,可是,蘇清兒卻心里暗暗竊喜,要是平日里,蘇大小姐焉會讓她與她并肩同行。
一張張的臉上,都溢滿了笑容,蘇婉也回以輕笑。
最俗氣的花,在她的頭頂上,卻成了最平和的代言,讓人贊不住嘆,蘇家大小姐真是美麗。一身連首飾也沒有,只有一個花環(huán),白裙如飄,像是林中的仙子一般。
蘇清兒心平氣靜地拉著蘇婉,挺直了腰肢,自信地往前走。她知道,自已比這個姐姐漂亮,她有這個自信。
蘇湖兒不過是正式生的女兒罷了,做了蘇家的大小姐,什么風頭,也讓她給搶了去。
泰然自若,又優(yōu)雅萬分的蘇清兒,馬上就引來了男子的注目禮。她掃視一眼,卻不屑于看,她要的,不是還在這大西北吹風。
二個高大而又俊雅的男子,就坐在爹爹的一邊,她放開蘇婉,輕盈盈地施禮,淺語:“爹爹?!币惶ь^,朝那二個男子,露出燦然的輕笑,美麗的眼像是魚一樣讓人想要捕捉到那神采。
反之,蘇婉卻不知要行禮,只是站在那里顰眉看著蘇大叔。
不想叫爹啊,怎么辦?叫人家做爹好怪啊。
蘇大叔唇角含笑地看著蘇清兒,又寵愛地牽著蘇婉的手,向展家兄弟介紹:“這是長女湖兒,二女清兒。這是展家的少爺顏,風?!?/p>
“展少爺好,奴家清兒,見過二位少爺?!碧K清兒落落大方地施禮。
而婉婉卻是看著蘇大叔,長長的睫毛一眨,清澈的眸子看著他,有些無助。
蘇大叔寵愛地拍拍她的削肩:“湖兒,你們說說話,爹爹去準備一會比賽的馬?!彼叫睦?,他是想讓展家的任何一個人看上他的寶貝女兒,也可以回京,東山再起。多少年來,他一直就告訴自已,能回去的。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貴妃她又恃寵而嬌了》,讓我意識到:世界上的愛情有兩種,一種是小說里的愛情,不論多么肉麻,都可以讓你看得掉眼淚;另一種是自己正在經(jīng)歷的愛情,即使對方是只豬,也可以讓你痛苦到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