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調(diào)查了一下,也依然沒有什么頭緒。
繼續(xù)糾纏這件事情也不是辦法,云夢只能是將事交給楊敏了,若是沒有辦法將陷害之人找出來的話,那就只能是乖乖的停業(yè)整頓半個月。
但這半個月帶來的損失,也是極大的。
中午云夢接到了一個飯局,沒有多呆,便是要帶著陳飛離開。
“楊經(jīng)理,云夢總,老羅那幫人又來了,你們快去看看啊?!?/p>
正在這時,一名瘦小精干,三十五六模樣的男子急促的跑了過來。
云夢柳眉一蹙,玉眸中閃出了一抹怒火出來:“這個月的錢不是已經(jīng)給過了嗎?老羅那幫人怎么又來了?”
“云總,我們過去看看再說吧?!睏蠲舻懒艘痪洹?/p>
陳飛跟著云夢很快就到了倉庫那邊,便是看到有一伙流里流氣的在那里,為首的是一名面相兇惡的光頭。
頭上有一道猙獰觸目的刀疤,差不多有十厘米長,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的趴在那里,看的讓人發(fā)怵。
天生的就是一幅兇相,惡人之相。
楊敏上前跟那幫人交涉。
“這幫人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公然的收保護費?你們都不報警嗎?”陳飛問了一句。
云夢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的道:“陳飛,情況你有所不知吧。”
“這些人也算不上是什么黑社會,只是一些游手好閑的小地痞流氓罷了?!?/p>
“而且這些人可是精的很,他們也不會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如果我們不給錢的話,那基本上貨車就開不到我們倉庫這邊來了,路上肯定就得被他們用各種的方法癱瘓在路上?!?/p>
“還比如,會給我們倉庫斷水斷電斷網(wǎng)之類的,總之會有各種各樣的小手段,讓我們頭疼的很?!?/p>
“但這種小事情吧,報警作用也不大。很多時候是抓不到他們把柄的,就算運氣好抓到了一個小把柄,但也最多就是關(guān)他們幾天?!?/p>
“出來之后,那更變本加利了。”
“所以,我們也只能是破財消災了,一個月給他們幾千塊錢,就當是請他們吃飯吧?!?/p>
陳飛心中輕笑了一聲,碰到這種人的話,的確軟的是不行的,只能是硬的將他們徹底的打怕了,那才有效。
每個月幾千塊錢雖然是不多,但也給的很難受啊。
但陳飛也能理解云夢的做法,有句俗話說的好,和氣生財嘛。
做生意的人,都喜歡和和氣氣的,以夠拿點錢消災的事,都盡量拿錢。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讓保護費這種東西,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消除斷絕。
“云總,老羅他們要五千才肯走,怎么辦?”楊敏很快走了回來。
五千?
云夢玉眼一瞪,氣不打一出處。
本來今天就因為倉庫被封的事心情很不好,現(xiàn)在還被這群地痞獅子大開口,氣的云夢嬌體微顫。
云夢生氣了,陳飛也自然不爽了。
“我說你們當流氓都當?shù)暮苁“?,就不能守點江湖規(guī)矩嗎?”
“現(xiàn)在全民都在‘學習強國’,你們學什么當流氓啊?學也就算了,就不能當個有理想有抱負有職業(yè)操守的流氓嗎?”
“一個月給了你們?nèi)Я耍€要另外要錢?合適嗎?”
聽到陳飛的話,云夢都差點沒被逗笑了。
這番罵人的話,從他陳飛嘴里說出來,怎么感覺特別的有喜感呢?
有理想有抱負有職業(yè)操守的流氓是什么流氓?
刀疤羅牛眼狠瞪了眼陳飛,惱怒的走了過來,
“特么的,敢跟老子說這些花里胡哨的話,欠抽是吧?”
面對氣勢洶煞的刀疤羅,云夢都有些害怕,下意識的拉了拉陳飛。
可是后者卻依然淡定自若的站在那里,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
云夢這才發(fā)現(xiàn),陳飛竟還有如此勇敢的一面。
陳飛沖已經(jīng)來到了他跟前的刀疤羅淡笑了一聲道:“要不今天的事情你們就此收手離開,你們也是混口飯吃,以后每個月的三千塊,我們照給就是,如何?”
如何?
“如何你老母?!钡栋塘_頓時惱羞成怒,抬腳猛的就向陳飛狠揣了過來。
刀疤羅人高馬大,一看就有一身蠻力的。
若是被他一腳揣中的話,那恐怕是夠嗆的。
“陳飛,小心——”
看到這一幕,云夢嚇的臉色一陣慘白,不由驚叫出聲。
“唉喲,我去——”
面對揣腳過來的刀疤羅,陳飛正準備給他一個教訓的時候,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實力不能夠動用啊。
沒有抽到力量牌,那自己的一切力量都不能夠動用。
這特么的——
剛才陳飛還忘了這茬。
沒辦法,不能動用實力,那根本沒有辦法跟刀疤羅打啊。
所以,陳飛也只能是在情急之中,顯得有些倉皇的躲閃。
因為不能夠動用實力,所以顯得很是狼狽,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住手,我給你們錢就是了。”
情急之中,云夢沖了出來,擋在了陳飛的面前,急切的對刀疤羅道了一句。
聽到云夢說給錢,刀疤羅這才收手,還狠狠的惡瞪了陳飛一眼:“下次再敢多嘴半句,老子撕爛了你的嘴。”
“哼哼,給錢是吧?但老子現(xiàn)在很不爽了,漲價,一萬,一分都不能少?!?/p>
什么?一萬?
陳飛撇了撇嘴,很不爽啊。
若不是自己的實力不能動用,必要打的這刀疤羅跪地求饒不可。
云夢貝齒狠咬,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好。”
拿到了錢,刀疤羅似笑非笑的看著云夢,眼神中有些不懷好意的神色。
“哼哼,云總沒想到你也好這一口啊,喜歡養(yǎng)小白臉兒。”
“不過這小子太嬌弱了,功夫肯定不行的?!?/p>
“你不妨找我啊,嘿嘿嘿?!?/p>
聽到刀疤羅如此無恥齷齪的話,云夢頓時氣的嬌體劇顫。
陳飛眼眸閃爍過了一道冷芒,就要出去,但卻是被云夢給拉住了。
好在刀疤羅也沒有糾纏,馬上就帶著人離開了。
看著刀疤羅離去的背影,陳飛嘴角滑過了一抹不著跡的冷笑出來。
一上午就有兩件頭疼的事情,實在讓云夢心情非常的糟糕。
車里。
“陳飛,我休息一下,到了地方你再叫我。”云夢道了一句。
陳飛道:“云夢,或許,我知道是誰在陷害我們?!?/p>
你知道?
云夢玉眼忽然瞪大,詫異的看了眼陳飛。
不過旋即,光芒便暗淡了下去。
她和楊敏兩個人上午查了半上午,都依然沒有一絲頭緒的事,他陳飛只是在一傍看著,怎么可能知道?
再說對公司的事情,他陳飛也是一無所知啊。
所以,轉(zhuǎn)念一想,云夢就覺得可能陳飛是看她心情不好,故意的來安慰她。
“陳飛,你以后不要用這種錯誤的方式來安慰我,我不喜歡的?!痹茐粝肓讼耄€是道了一句。
“沒有啊。”陳飛淡笑了一聲,道:“云夢,我騙誰都不會騙你的,我真可能知道?!?/p>
真知道?
怎么可能呢?
“好,那你說說看?!痹茐粜闹酗@然還是不太相信。
陳飛馬上道了一句:“健力飛集團,李查。這人,你認識嗎?”
什么?
健力飛集團的二公子李查?
云夢柳眉微蹙,有些訝異的看著陳飛,道:“你怎么會知道健力飛集團?怎么會知道李查這號人物?”
“健力飛集團跟我們云鼎確實一直都是比較激烈的竟爭對手,我們有多款產(chǎn)品,都是相似的,都是直接的竟爭的?!?/p>
“而且我們都是江城本土的企業(yè),基本上業(yè)物范圍也都是以江城以及周邊為主?!?/p>
“如果說是李查陷害我的話,倒是有這個可能的。”
“只是,你有什么證據(jù)呢?”
一時間,云夢竟覺得陳飛的話有些可信了起來。
只是她無比驚異不解的是,陳飛怎么知道這些的?
她上午跟楊敏好像也沒有提到這些啊。
這時,陳飛繼續(xù)道:“云夢是這樣的,在你們查看倉庫監(jiān)控的時候,我也看了一下?!?/p>
“我發(fā)現(xiàn)前天有幾輛貨車來倉庫裝貨的時候,有人偷偷的從貨車里搬了一些東西放到我們的倉庫之中。”
“因為角度非常的隱蔽,很難被察覺出來,所以可能你們都沒有注意到?!?/p>
“于是,我在貨單上找到了那個時間點過來拉貨的小區(qū)域分銷商,發(fā)現(xiàn)是一個叫萬偉的區(qū)域代理?!?/p>
“然后呢,我將萬偉的手機號碼,發(fā)給了我一個黑客朋友,讓他幫我查一下,這個萬偉最近一段時間和誰聯(lián)系的特別頻繁?!?/p>
“一個區(qū)域的代理商,沒有道理會來陷害我們的。所以,我想這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的?!?/p>
“我那黑客朋友剛才已經(jīng)回我消息了,他說他查到萬偉最近幾天和一個叫李查的人走的特別近,再查了一下李查的資料之后,我就大膽的推斷,這一次陷害我們的,就是李查?!?/p>
聽完陳飛的話,云夢整個人是懵懵的。
一臉驚呆的樣子,怔怔的看著陳飛。
這的確是給了她太大的震撼,讓她一時難以置信,這些話竟然是從陳飛嘴里說出來的。
她上午跟楊敏查看倉庫的監(jiān)控,也只是大致快速的瀏覽了一下,所以其實根本看不到什么東西。
但陳飛卻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通過一個電話號碼,就能查的出這么多的東西出來?
如果真的是如陳飛這么說的話,那這一次的幕后黑手,還真有可能就是李查了。
如此,一切也都解釋的通。
“咳,云夢你怎么了?一直這樣看著我不說話干嘛?我說錯了什么嗎?”陳飛干咳了一聲。
云夢這才回過了神來,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是很震撼,很佩服你的推理?!?/p>
“看來——”
“士別三年,我的確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p>
或許,陳飛真的不再是三年前那個陳飛了。
這份聰明,令她都自愧不如啊。
只是,云夢很疑惑的是,他陳飛怎么就那么多歷害的朋友呢?
先是借了自己兩百萬在西北做生意的朋友,再是江藍,再是這位黑客。
他陳飛這三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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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會有綿長的痛苦。但他帶給我的快樂,卻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樂。感謝殘殤的小說《女神的王牌贅婿》讓我懂得了如此道理,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