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我就和林丹結(jié)伴出行逛街去了。
學(xué)校外面是一條古玩街。
比起其他的街道來說少了些繁華,多了一些蕭索和寂寥,尤其是那些店里那些古跡斑斑的古董,更是充滿了那種寂寥的感覺。
但是這里對于我們來說,卻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去處。
因為這個學(xué)校的存在,所以這條古玩街也就有了存在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尤其是對于我和林丹這樣學(xué)考古專業(yè)的學(xué)生來說,多來這里長點見識還是很有必要的。
我跟在林丹身后,走進了一家古玩店,這家店門口的牌子都已經(jīng)看不出字跡了,充滿了歷史和歲月的滄桑感。
整個店都散發(fā)著一股古老而又神秘的氣息。
使得原本看起來不是很起眼的店,只是一眼,就會被人注意到。
剛剛走進店里,我就看到店里有無數(shù)的白影一閃而過。
“?。 蔽殷@呼一聲,下意識的躲在了林丹身后。
林丹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看向我。
“玲樂,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許多白色的影子,具體是什么也看不清!”
我如實說道。
“你竟然能看到他們?”
林丹的聲音有些吃驚,也很意外。
我點頭,我的確看到了,難道她也看到了?還是她沒看到,但是知道是什么?
果然,我剛剛猜想完,林丹的話就響了起來。
“這就奇怪了,我也只是憑著感覺,能知道他們存在的,沒想到你能看到,看來你也不是一般人,回頭我?guī)闳フ椅規(guī)熜?,讓他見見你,說不定我們又會多了一個好幫手呢!”
林丹的語氣除了剛開始有些疑惑之外,越到后面,越顯得興奮,眼神里似乎也充滿了算計一般,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林丹,那些是什么啊?我感覺這里有些陰森森的,要不我們還是離開吧!”
我抓著林丹的手,有些害怕的說道。
從走進這家店起,我總感覺有一雙眼神在看著我一般,讓我渾身都有些發(fā)瘆。
林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別怕,只不過是一些器靈而已,就你這個膽子,真不知道你怎么會想著來學(xué)考古的!”
林丹的話,我頓時語塞,這是她第二次這樣說我了。
我想了想她說的也對,于是就硬著頭皮跟在她身后,在店里逛了起來。
慢慢的,再看到那些時不時的從我眼前飛過的那些白色的影子,我心中已經(jīng)沒有那么恐懼了。
感覺他們就像是一些調(diào)皮的孩子一般,在我們面前打打鬧鬧的,像是捉迷藏一樣。
而且我似乎也有種感覺,他們雖然和我們打鬧,但卻是不敢靠我太近。
是擔心我傷害他們嗎?
我隨即又笑了笑,覺得自己的想法簡直太搞笑了,像我這樣的,隨便一個什么都能傷害到我,但我卻沒能力傷害到他們。
“玲樂,你發(fā)現(xiàn)了嗎?他們似乎害怕你!”|
我的想法剛落下來,林丹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耳邊就已經(jīng)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他們的確害怕她,她胸.前的那枚玉佩,絕非凡品,你要典當嗎?”
我和林丹同時轉(zhuǎn)身,在看到站在我們面前的那個男人的時候,微微的愣了愣。
他的眼神好落寞,表情好冷,聲音好嘶啞,不僅如此,他還只有一條胳膊,腿也少了一只。
他說完話,就開始往這邊走來,伴隨著他的動作,他駐在腋下的拐棍,與地面撞擊,發(fā)出砰砰砰的響聲。
那種感覺像是敲擊在人的心里一般。
而他的身邊跟著一個長得十分漂亮,但是臉色有些發(fā)白的女人,她的目光一直看著男人,嘴角始終帶著笑意。
響起他剛剛問我的話,我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掛在脖子上的那枚白玉已經(jīng)露在了外面。
我趕緊收起來,對那個老板,搖了搖頭。
“這個我不當!”
危急時刻能救命的東西,我怎么會把它當?shù)裟亍?/p>
我和林丹也看完了,加上這個店里的老板讓人感覺有些古怪,我們就沒有準備繼續(xù)停留下去。
拉著林丹,我們就往外走。
一邊走,我小聲的對林丹說道:“丹丹,你說那個老板走路那么費勁,他旁邊的那個女人為什么不扶著他啊?”
看樣子兩個人應(yīng)該是夫妻才對,只是,這也太奇怪了……
“站?。 ?/p>
我沒有等到林丹的回答,身后便傳來一個冰冷卻帶著一絲激動的聲音。
我和林丹的步子同時一頓。
轉(zhuǎn)身看向那個老板。
那個老板,顧不得腿上不得勁,拄著拐棍,砰砰砰的往我們這邊走來。
臉上也不負剛剛的冷漠。
“你剛才說什么?”
我在心里說了一聲糟糕,該不會是我剛剛說的話被他聽見了現(xiàn)在來找我麻煩了吧。
這回慘了。
“對不起老板,剛剛我是無心的,我并不是成心要說你妻子的不是,我……”
“你能看見她?你能看見她對不對?”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老板就激動的抓住了我的手,詢問起來。
他的手有一些干枯,但是很有力氣,抓得我的胳膊都有些生疼了。
我的臉皺成了一團,有些痛苦的看著林丹,希望她能幫幫我。
早知道一句話會惹怒這個老板,我是打死也不說的。
“玲樂,你再仔細看看,老板身邊真的有人嗎?這里明明就只有老板一個人!”
林丹沒有讀懂我眼神里的意思,反而一臉驚悚的看著我詢問。
林丹的話讓我心里一突,再次看向老板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jīng)站在老板的身邊,一身粉紅色的旗袍,身材凹凸有致,頭發(fā)是燙成的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看向老板的眼神也充滿了愛意,嘴角的笑容沒有斷過。
我確認我沒有看錯,老板旁邊是真的有人的。
難道……
就只有我能看見她嗎?
那個穿著粉色的旗袍的女人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只不過這回她的目光是看著我的,那個笑容也是對我的。
說不上來的感覺,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可我就是能夠感覺到她的善意。
或許她也是想讓我告訴那個男人她的存在吧。
當然我也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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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盛寵陰婚:鬼王真絕色》讓我明白,真正的愛人,應(yīng)該是醬紫的:對于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