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楚風直接打開車門,下一秒,眾目睽睽之下,他堂而皇之的坐了上去。
他坐了上去???!
轟隆——
車身轟鳴,一路奔馳離去。
尾氣散去。
現(xiàn)場所有人,齊齊石化,嘴巴張大的都能塞進一個椰子。
這車,竟然是,竟然是接楚風的!
此時,倒是周烈目放精光,哈哈大笑起來:“看到?jīng)],老子沒看錯他,我兒子就是有本事,就是牛叉!”
“孫明軒,小風的一輛車就兩千萬,足夠買下你孫氏整個公司,你卻要他給你掃廁所?”周烈譏諷冷哼一聲:“你好威風哦 ?!?/p>
孫明軒頓時四肢僵硬,撲面而來的冷風,像是一個又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他那張自以為是的臉上。
噼啪作響!
周瑩更是心里咯噔一聲,冥冥之中,仿佛,她和楚風之間,有什么無比重要的東西,忽然間,支離破碎!
再也抓不住了……
這,這到底,什么情況???!
與此同時,上了車子的楚風,直接對羅剛吩咐道:“去四海商會?!?/p>
他渾身殺氣盎然:
“我要殺人。”
黃昏將至,江陵市區(qū)萬家燈火,車水馬龍。
楚風坐在寬闊的林肯豪車后排,正動作嫻熟的泡著一壺功夫茶,行云流水,茶香四溢。
只是一雙眼眸中,寒光凜冽如刀。
拜圣殿的‘曼陀羅之毒’所賜,若是情緒波動太大,他便會發(fā)病陷入狂躁狀態(tài)。
等此間事了,要多留意圣殿余孽的行蹤了,這毒,再拖下去,別說好好照顧云沐晴母女了,毒發(fā)的時候六親不認,不傷害她們就不錯了。
四海商會馬三元,打斷養(yǎng)父周烈的腿,已經(jīng)讓他怒到極點,這一路上幾乎都在壓制著。
喝茶,最起碼能讓他心境稍微平靜一些。
“四海商會,原名四海幫,起初只是幾十號人的不入流組織。后經(jīng)馬三元的手,通過拆遷改造發(fā)的家,強拆強建、開賭場、放高利貸、無惡不作,現(xiàn)在擁有三家房地產(chǎn)公司、兩家洗浴中心,商場、歌廳、KTV娛樂行業(yè)數(shù)不勝數(shù)……家底,已經(jīng)超過三十億?!?/p>
聽著羅剛的介紹,楚風抬頭,望向面前那棟三十多層,氣勢澎湃的四海商會大廈,冷笑一聲。
“還真是財大氣粗啊?!?/p>
但這些,是用他養(yǎng)父周烈,以及數(shù)萬被迫害剝削的老百姓血汗錢蓋成的。
這是人血饅頭。
羅剛把車停好,又補充一句:“現(xiàn)在馬三元作為四海商會會長,手下有三千門生,勢力爪牙遍布周邊幾個市區(qū),儼然是江陵市一霸?!?/p>
“而且,據(jù)說還有一位省級大佬做他的后臺,連市首都得給他三分面子,可謂手眼通天?!?/p>
“我只問你一句?!?/p>
楚風只是淡淡的揮揮手,語氣高傲淡漠,仿佛對這一切,絲毫不放入眼中。
“讓你出手,滅掉他四海商會,需要多長時間?”
羅剛轉(zhuǎn)過身,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楚風皺眉。
“三分鐘?!绷_剛語氣恭敬。
“下車?!?/p>
楚風將杯中的茶湯一飲而盡,氣勢雄渾:“手眼通天?那我就廢了他的天?!?/p>
放眼整個東華,誰敢在他龍魂軍神面前,妄自稱‘天’?
觸犯逆鱗,動他親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乖乖跪地,磕頭求饒。
而此刻,四海大廈頂層的總裁辦公室中。
一位四十左右男人,正叼著雪茄,滿臉橫肉的握著電話,極其狂傲:
“張局,北城區(qū)那塊地的批文還勞煩您多費心,我再追加兩個億,再蓋他兩棟居民樓,明年一開盤,這就是十幾億的雪花銀,哈哈——”
“什么?拆遷費,哈哈,那著什么急,那群土包子就算欠他十年八年,屁也不敢放一個?!?/p>
“不服就打,再不服就動他家人。四海商會麾下幾千號兄弟,我有的是法子,讓他們生不如死,求著咱們動工。”
“背景?那幫草包有個屁背景。十年前,東陽鎮(zhèn)有一個自稱是什么偵察兵的老家伙,暴力抗拆,廢了我七八號兄弟,還不是被老子打斷腿,扔進臭水溝待了一天一夜?十年了,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地契還在我這兒呢哈哈哈一千畝呢!”
“放心,放心,咱們兄弟倆合作,肯定賺大錢,那我等你好消息?!?/p>
馬三元怪笑幾聲,掛掉了電話。
書友評價
有一種上癮,一旦愛上,便無法戒掉!我想我已經(jīng)對小說《戰(zhàn)神他女兒是黑心棉》徹徹底底上癮了,更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小說中的主角楚風云沐晴,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個人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