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算了,他好歹是喬云溪名義上的夫君,可是小九,那是她的小叔子!這女人竟還要當(dāng)著小叔子的面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且還敢這么理直氣壯的問自己怎么了?
“四哥,皇嫂,冷靜,千萬冷靜。”步驚羽在一旁笑嘻嘻的好生相勸。
結(jié)果換來的是,步驚寒和喬云溪齊齊射向他的兩道冷冽眸光。
“別瞪我了,我立刻滾,立刻滾?!辈襟@羽立刻很識相的站起身來,滋溜溜的如一陣風(fēng)般,滾出了房間,滾出去之后,還不忘將門關(guān)上。
看著步驚羽逃離的模樣,喬云溪才有些懵懂的明白過來,步驚寒這般緊張,是因為男女有別?
喬云溪不以為然的一笑,她不過是要脫了外衣,又不是要全脫,這古人,真是迂腐,太迂腐。
“下次,不準(zhǔn)在任何男人面前再做出如此……如此出格的舉動!”步驚寒劍眉微擰,臉上帶著責(zé)備,本想說這樣的行為是放蕩,可這難聽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那王爺現(xiàn)在可以放開了嗎?”喬云溪淡淡的瞟了眼步驚寒的大掌,他的手還緊緊的按在她的胸口。
步驚寒剛毅的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紅來,他尷尬的別過臉,迅速抽回來手。
喬云溪瞅著他臉上那一抹疑似害羞的紅,輕聲一笑,這男人還有如此純真的一面?她笑著搖搖頭,也不顧忌步驚寒,直接脫了外衣,露出里面穿著單薄的粉色肚兜來。
步驚寒輕咳一聲,有些窘迫的轉(zhuǎn)過身去,兩人雖是夫妻的身份,但說來卻也很可笑,成親一年多,卻是直至今日才見面。
喬云溪這女人倒是不知羞,在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面前,也可以如此不拘。
“嘶――”聽得身后的喬云溪突然倒抽一口氣,步驚寒立刻擔(dān)憂轉(zhuǎn)身望去,只見她腹部滿是鮮血,那刀傷足有一寸多長,傷口看起來還不淺,不知道是不是流血太久,此刻傷口紅腫,隱隱有些潰爛的趨勢。
喬云溪秀眉微蹙,咬著下唇,正用手中的紗布輕輕擦拭去傷口周邊的血跡,她極力隱忍著,不讓自己再發(fā)出痛呼。
步驚寒看著喬云溪那倔強的模樣,劍眉微擰,那張千年不變的冰塊臉此刻竟流露出幾分心疼來,他上前一步,奪過她手中的紗布,霸道說道,“不準(zhǔn)亂動。”
口吻中帶著不容任何人抗拒的霸道,說完,便坐在了床邊,欲動手替喬云溪擦拭那些血跡。
喬云溪按下他的大掌,對他這種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很不爽,“你說不準(zhǔn)就不準(zhǔn)了?我也說過,我的傷我自己包扎,不需要任何人幫忙?!?/p>
她從來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哦不,正確來說,這要看她心情,若是心情糟糕的事情,軟硬不吃。
“本王說不準(zhǔn),便是不準(zhǔn)!”還從未有人,膽敢違抗他步驚寒的命令,他沉下臉來,口氣更是強硬。
“老娘說不需要就不需要!”喬云溪也動了怒,鳳眸圓睜,毫不示弱的瞪著步驚寒,脖頸高高揚起。
若說喬云溪是一塊石頭,那步驚寒就是一塊鐵,兩人強強相撞,誰也不讓誰。
老娘?
步驚寒磨牙,頭頂隱約有青煙飄起,他鷹眸一睜,眸中也閃著熊熊怒火,灼灼瞪著喬云溪的,勢要在眼神上將她壓下去。
兩道激烈的眸光在半空中相撞,誰都不肯示弱,那一雌一雄,一時半刻分不出高低來,更隱隱有越發(fā)激烈的趨勢。
就在兩人瞪得差點要打起來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步驚羽輕快的聲音來,“兩只老虎兩只老虎快包扎,快包扎,再不包扎就完蛋了,完蛋了?!?/p>
書友評價
作者鶴望蘭寫的這部小說《鳳囚皇:傻妃太猖狂》,個人感覺是同類題材言情小說中的典范,如果說還有比這部小說更好的,那應(yīng)該是鶴望蘭同部小說的續(xù)集吧!純屬個人觀點,不支持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