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衣衫半裸的火狐,蕭揚瞬間僵在那了那里。
他的眼睛在火狐裸露的肌膚上來回掃了幾遍,更是貪婪的盯著火狐胸前那兩團誘惑的源泉吞了幾口唾沫。
有那么一刻,蕭揚真想沖上去,一把扯掉這個小妖精最后的遮擋,然后狠狠的教訓(xùn)一頓。
可是理智一直在警示著蕭揚,先不說自己心頭仍舊裝著景然那個冷若冰霜的冰美人,就算現(xiàn)在火狐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他也不敢貿(mào)然上去。
要知道,火狐可是以擅長各種刀械和刺殺而聞名全軍的特種兵,天知道她的身上哪里還會藏著一把鋒利的短刀,到時候毫不客氣的給自己來上一下,只怕自己的小命今天就撂這里了。
于是,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蕭揚飛快的穿起了衣褲,然后訕訕的抱了個枕頭,窩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睡了。
對于火狐,他是沒轍了。
自己家的門,是攔不住她的。就連自己想死皮賴臉的耍個流氓氣走對方,可是人家比自己還流氓,這就沒辦法了,只有認(rèn)命的份兒。
看到蕭揚徹底消停了,火狐也停了手,扯過床單披在身上,笑語嫣然的向著蕭揚比了比手勢,示意自己獲得了勝利。
蕭揚不屑的翻了翻白眼,隨手關(guān)了電燈,屋子里一下子黑暗起來。
在黑暗降臨的瞬間,蕭揚的右手,從衣服里摸出了在天河酒店帶出來的那把餐刀。
火狐的來意他不知道,因此心中終究不大放心,餐刀握在手里,睡起覺來自然也安心的多。
好在火狐這一覺睡得十分老實,并沒有在半夜里偷偷摸摸的給蕭揚來上一刀。
當(dāng)?shù)诙斓年柟?,透過老式單元房的矮小窗子照進屋里時,蕭揚在沙發(fā)上伸了個懶腰,想要接著再睡時,就聽到房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蕭揚打著哈欠,極不情愿的開了門,哪知門一打開,蕭揚瞬間就精神了起來。
門外來人,一襲月白色曳地長裙,長發(fā)披肩,眉目如畫,身姿修長,神情素雅中帶著清冷,讓人看上一眼,就生出一絲自慚形穢的感覺。
“景然,你,你怎么來了?”
蕭揚趕緊挺直了身子,釘子一般站在門口,不敢挪動分毫。
景然淡淡的笑了笑,神情依舊清冷:“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還是住在這里?!?/p>
蕭揚干笑一聲,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蕭揚的父母與景然的父母原本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兩家又是住在對門,關(guān)系十分要好。所以蕭揚和景然還是幼年的時候,兩家的父母有意撮合,便給這兩個孩子定了娃娃親。
后來景父辭職經(jīng)商,很快聚集了億萬家財,成了營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樁幼時的姻親便不再提及。
景家人不提,蕭家人更是不愿提起,要不然平白的惹了別人閑話,更是不招人待見。
“怎么?不打算請我進去坐會兒嗎?”
景然看了看蕭揚的架勢,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蕭揚撓頭道:“那個,屋里亂,咱們還是在外面說話吧?!?/p>
客隨主便,景然也不強求,略一猶豫,說道:“蕭揚,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過都是父母那時開的玩笑,是不能當(dāng)真的?!?/p>
蕭揚自然知道景然說的就是那樁姻親,當(dāng)時雙方父母口頭約定,也確實存在著玩笑的成分。
但是蕭揚知道,從小時候開始,自己就十分喜歡景然,一直到現(xiàn)在。
“這個,我知道?!笔挀P點了點頭,眼中劃過一縷失望。
“那你為什么要在我的婚禮上搗亂?”
景然的目光清澈如水,又好像皎潔的月光,凝視在蕭揚臉上。
蕭揚的眉頭便不由得皺在了一起:“你真的喜歡那個肖大福嗎?”
景然的目光瞬間便散亂起來,聲音清冷的說道:“這個好像跟你沒關(guān)系吧?!?/p>
蕭揚一怔,嘴角不由得掛起一抹邪笑:“沒什么,就是覺得好奇罷了。”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景然理了理情緒,方才說道:“跟你直說也無妨,我喜不喜歡肖大福無所謂,主要是我爸的公司財務(wù)出了問題,只有他有經(jīng)濟實力幫助我們?!?/p>
一切果然如蕭揚所料,景然并不是出于自愿。
隨即景然苦笑一聲,說道:“不過一切也都無所謂了,讓你這一鬧,我與肖大福的婚事也就吹了,只怕我爸的公司也撐不幾天了?!?/p>
一句話說完,景然的目光又落在了蕭揚臉上,說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怕你誤會我們兩個的事情?!?/p>
“不就是錢嗎,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了!”蕭揚的眉頭緊皺起來,接著說道:“既然是我壞了你的事情,那我就負(fù)責(zé)到底!”
景然的柳眉微微一蹙,雙眼中放射出兩片明亮的光芒。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瘋狂蘿卜的小說《特級兵王》,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