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如此一說,有人就沖著這邊看了過來,跟著就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不就是萬向集團(tuán)的大小姐嘛,聽說三十好幾了,還沒有嫁出去?!?/p>
“哎,多正常,有錢又霸道,如果真如她前男友說的那樣,能有人要才怪!”
一時間很多人都朝著句微微這邊看著小聲的議論著,盡管聲音小,但是還是能聽得到。
而一旁的朱浩更是發(fā)出了豬一樣的笑聲。
“老女人,活該她孤獨終老!”女人也朝著句微微投以鄙夷的冷笑。
這時的句微微很是尷尬,朝著一邊的張啟諾看了一下,直接就一把給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讓你失望了,他就是我男朋友!”
這下張啟諾也是傻眼了,沒想到她竟然拿自己頂杠,而聽到了句微微說身邊的送水工是她的男朋友后,朱浩頓時就大笑了起來,仿佛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哈哈,句微微,我真是不知道你品味那么低,連這種下等的貨色你也看得上,竟然找了一個送水工做男朋友!”
此時句微微的臉色突變,更是尷尬,連忙就朝著張啟諾投以求救似的眼神,張啟諾本不想染這種事情,可是現(xiàn)在看她那種眼神,還輕輕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便只好臨時充當(dāng)救火隊員了。
然而張啟諾卻是毫不介意的樣子,“你瞧不起誰,送水工怎么就不能成為萬向集團(tuán)大小姐的男朋友了,不像某些貨色,表面光鮮,實則金玉其外敗絮其內(nèi)!”
朱浩被張啟諾這樣當(dāng)場給羞辱了一番,立刻面紅耳赤,頓時就暴躁了起來。
“你胡說八道什么,再亂說話,信不信我廢了你!”
張啟諾絲毫不以為然,只是跟著冷笑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朱浩。
“是不是胡說,你旁邊這位sao貨應(yīng)該最清楚不過吧,我都搞不懂了,這種廢物,你還死乞白賴的跟著他圖什么!”
張啟諾的話是越說越極端,直接就戳中了他們的心坎上。
“你胡說八道,我們家親愛的............帥氣多金,哪有你說的那么廢物!”
“聽到?jīng)]有,一個送水工在亂說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叫人收拾你,污蔑我的人可從來沒有好下場!”
朱浩心里面確實非常的欣慰,沒想到女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替他說話。
“呵呵,是嗎?如果他那么厲害,你剛剛說的時候干嘛要結(jié)巴,明顯是心虛嘛,而且我看你的臉色黯淡無光,膚色發(fā)黑,眼簾腫脹,這很明顯是身體虛弱嘛!”
張啟諾一邊說著一邊仔細(xì)的觀察著這個女人的情況。
他所說的這些情況無一例外全部都說中,女人下意識的就朝著自己的臉上摸了一下。
而周圍很多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圍觀過來,這么有爭議性的話題,可都是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料。
“你個送水工,裝什么大尾巴狼啊,你懂個屁啊,憑什么這么說!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的話,你別想從這里安然的離開!”
正好見張啟諾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的羞辱于他頓時怒上心來,做出一副是不罷休的架勢。
這是在一旁圍觀的人,也有好事之徒立刻就跟著喊了起來。
“就是呀,你憑什么說人家那方面不行,你一個送水工難道真的還懂這些,我看八成在這里胡說八道,擺明了就是想要羞辱這位先生!”
說完之后,周圍很多人紛紛都跟著點頭稱是。
而此刻朱浩和那個女人那更是囂張得意,有這么多人為他撐腰,絕不能輕易的就這樣饒了他們。
句微微當(dāng)然知道張啟諾的醫(yī)術(shù)了得,說這些話也不是憑空捏造,不過他知道張啟諾的手段,但是周圍這些人他們根本就不清楚,頓時就覺得有些頭疼。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很快你們就清楚了!”
說完之后,張啟諾直接就走到了朱浩的跟前,不由分說一把就抓起了他的手腕。
這個把朱浩給嚇了一跳,連忙就想要掙脫,但是張啟諾卻執(zhí)意不放,而且他卡住的位置輕輕的捏動了一下,頓時一股鉆心的疼痛,讓他整個胳膊都仿佛觸電一般。
“你要干嘛,別逼我動手,松開!”
“朱先生,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只是想要跟大家證明一下,我說的沒有錯罷了!”
見張啟諾臉上掛著笑容,說話間不緊不慢,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親愛的,既然這個臭送水工非要證明的話,你不妨就讓他證明一下,我到時候看看他有什么樣的手段,不過要是證明不出什么,今天就必須給我們跪下賠禮道歉!敢嗎?”
朱浩聽到這個,立刻就跟著附和著。
“行??!”張啟諾竟然直接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朱浩直接把手給了他,周圍的人頓時都湊了過來。
只看到張啟諾抓起周浩的兩只手腕兒,將他手心朝上,然后猛然間大拇指按在了他的虎口處,頓時朱浩的臉色瞬間就大變。
疼得他哇哇大叫,就想要甩開張啟諾的手,但是張啟諾卻死抓住不放,疼的朱浩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弓著身子。
看到他如此模樣,周圍的人也是紛紛大驚,沒想到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竟然可以讓人這么的疼,真是匪夷所思。
看到朱浩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張啟諾這才把他給松開了。
“大家看到了吧,剛剛我按壓他手上的那個部位就是主管腎臟器的穴位,腎氣不足者,只要輕輕的按壓就會產(chǎn)生劇痛。”
這下周圍的人都連連震驚不已,甚至有的男的立刻就試著按壓了自己同樣的部位,確實有一點疼痛,但是卻沒有朱浩那么的夸張。
“年輕人,哎,你這個辦法挺好使的,確實有點疼啊,但是卻沒有像他那樣疼得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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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罷作者風(fēng)吹焰的小說《護(hù)花狂醫(yī)》,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