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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鬼妻:冷王不好惹

爆笑鬼妻:冷王不好惹一念安然

主角:莫離,趙昕
閑暇之余,挑選一本優(yōu)秀小說來打發(fā)時間,《爆笑鬼妻:冷王不好惹》是你的不二之選,該小說由作家一念安然撰寫,主角是莫離趙昕?!侗砥蓿豪渫醪缓萌恰分饕v述的是:為鬼多年,一朝穿越,每天起床都有一只王爺在覬覦我身體!女主:身為世人眼里的‘男人’,我是把自己掰彎了娶妹紙,還是掰彎別的漢紙搞斷袖呢?被搶了身體,被迫附身女人的腹黑男主咆哮:你敢!那是本王的身體,快還給本王!于是,史上最爆笑奪身大戰(zhàn)開始了……場景一:大街上,某女緊揪住一男子,目眥欲裂王爺:你為什么占了我身子?把身子還給我!某鬼:別這樣嘛!人家都看著呢!王爺:混蛋!你說!你到底怎么進(jìn)入我里面的?某鬼:有話好說!你是個女人,你這樣真的好嗎?王爺: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某鬼:你先放手!你個女人,你確定要這男身?王爺:你是我的!我就要你!把身子還給我!大街上,眼珠子掉了一地。...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1-04-18 18: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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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昕想通關(guān)節(jié)之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沉靜下來,慢慢地恢復(fù)了往日的冷然。

他想,不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都必須先活下去再說,不管他多么不喜歡女人,可他如今就在這女人身體里,還能怎么樣,總不能他厭惡自己吧!

趙昕突然開口說話,不過,這尖細(xì)的女子嗓音還是令他很不習(xí)慣,似乎不管他怎么冷淡,吐出來的字都是黃鶯在滴瀝:“黑玄玉呢?”

“你說什么,梨兒?”婦人性情溫和,見趙昕主動搭理她,她顯得異常高興。

趙昕只好再說一遍,卻是仍然言簡意駭:“黑玄玉。一顆黑色的珠子?!?/p>

“哦!你說那個呀。那日我回來時,樂珠已經(jīng)幫你換過衣服了,只你左手怎么也不肯松開。后來,娘就一遍一遍地和你說話,你才松開了,也不知你幾時拿了顆黑珠子握在手里。娘幫你編了根紅絡(luò)子串著,在你枕頭下呢?!?/p>

婦人邊說邊轉(zhuǎn)身去床邊取了珠子過來,輕輕地放進(jìn)了趙昕的手中,疑惑地問:“梨兒,你這是打哪兒得的這顆珠子?你何時喜歡上這種黑漆漆的東西了?”

趙昕緊緊地握住黑玄玉,一語不發(fā)。

婦人仍在自顧自地言道:“你既然喜歡,也沒什么,來,姨娘幫你帶上吧?!闭f完,她便要來拉趙昕的手取黑玄玉。

趙昕自以為兇狠地看了婦人一眼,可落在那婦人眼里卻只是不高興的一撇而已,婦人好脾氣地笑著說:“怎么了?不喜歡姨娘幫你帶?。亢煤煤?!那咱們先去沐浴吧?!?/p>

趙昕站起來,那婦人即刻便扶了他往凈房去,他看見自己的腳上套著的一雙白色布襪,那是這個婦人連日來在他眼皮子底下趕做的,只因?yàn)?,他不肯穿那些繡花鞋和有繡花的襪子。

這婦人已經(jīng)滿眼的紅血絲,想必已經(jīng)熬得十分辛苦了,對著他卻依然如此的和顏悅色。不管他怎么吵鬧,她都只是軟語安慰,見他實(shí)在氣極了砸東西,生怕傷著他了,婦人就緊緊地抱住他。

可惜,他一代武學(xué)奇才,一身武功更是高深莫測,如今,卻陷在這具女人的身體里,成了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連一個婦人抱著他,他都掙不開!

這幾日,這婦人抱著他的次數(shù)太多了,他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推拒她的力氣……

或者,是他已經(jīng)沒有了推拒她的心。

原來,這世上也是有如祖母一般慈愛的女子的……

走到凈房的浴桶邊,婦人便伸手要脫趙昕的衣裳,他連忙緊緊地按住了胸口,低垂著眉眼干咳了一聲:“那個,我自己來。你……出去!”

婦人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朝趙昕露出了溫柔得讓人心安的笑容來,輕言細(xì)語地說:“好,那姨娘在外面等你,你要什么只管喊一聲?可好?”

趙昕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婦人面帶憂色地走了出去。

趙昕站在浴桶邊,深深地呼吸著。他其實(shí)不是要洗澡,他是要確認(rèn),他到底做女人做到了什么程度!

粉色的小衣,剛一解開衣帶,便一下子落在了地下,瞬間露出了這身子小巧圓潤的肩。兩條藕臂細(xì)長地伸展著,左側(cè)臂彎有一顆嫣紅的守宮砂,恰如白玉上的一顆胭脂,突兀得讓人想當(dāng)作看不見都難。偏它如此醒目,如此瀲滟,卻又無端地惹人憐愛。

可是……這粉色荷花肚兜下面……

趙昕站了好久,久到在這有些昏暗的凈房里,已經(jīng)覺得身上一陣陣地發(fā)涼,他才伸手到背后,解開了那細(xì)細(xì)的帶子,藕臂輕轉(zhuǎn),把肚兜給扯了下來。

小荷!

純美優(yōu)雅的、初露風(fēng)華的小荷……

那粉嫩的荷尖兒啊,軟嘟嘟、輕顫顫地停在那里,讓人……憐惜!

原來,女人是這副模樣啊……

趙昕緊緊閉上了眼睛,咽了口口水,感覺到自己的心像要跳出胸腔一般劇烈。

他快速地脫了身上粉色的小褲,不敢再睜開眼睛了,直接摸索著跨進(jìn)了浴桶里。

水已經(jīng)不熱了,趙昕輕輕地哆嗦了一下,張開眼拿過旁邊的澡巾,就給自個兒搓洗了起來。

只是,搓著搓著,他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慢了。

趙昕洗了手臂,洗了脖頸,纖手滑過胸前,慢慢地停在那小荷上端。

他遲疑了又遲疑,忽然扔了澡巾,仿佛下了天大的決心似的,用手指輕拂了拂小荷。剛感覺到一陣讓人心馳的柔軟,他又觸電似的趕緊放開了。

趙昕有些無措地盯著水波下的小荷看了好久,只好緊抿了唇,又拿起澡巾胡亂地洗了幾把。

水下的身體,纖薄幼小,卻是婉轉(zhuǎn)曼妙的,那與男子截然不同的纖腰和細(xì)腿,處處讓趙昕覺得莫名的奇異。

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洗著,心里交織著無以名狀的痛苦與興奮。若不是他變成了女人,興許……他這一輩子也不會碰女人!

趙昕輕靠在浴桶邊緣,慢慢閉上眼,那些記憶中的聲音,無比清晰地又回響在他的腦海里,一次一次,讓他氣怒,讓他癲狂,讓他痛恨!

“我聞到了!是龍涎香的味道!她好心計(jì)!以為做下這樣的事沒人知道?我雖腿腳不靈便,但鼻子還好著!不知廉恥的賤人!竟敢背著自己丈夫做出這種事來!”

“……呵呵呵,你們知道什么!小王爺年紀(jì)雖小,那玩意可不小……嬤嬤我照料他摸一摸又怎么了……”

“……春曉,你拿著,給小王爺喝個半碗,保管他就抱著你不放了!只要你們成了好事,我便在外面喊人,到時候老太妃就會把你賞給小王爺了……你可不能忘了姐姐我的好處……”

“……”

女人!

狠毒的女人!

猥瑣的女人!

下賤的女人!

這世上的女人,除了祖母,沒一個是好東西!

趙昕猛然睜開眼,忽的站了起來,揮拳拼命的打著水,任水聲嘩嘩作響,任水花四處亂濺。

頃刻間,房外便響起了婦人焦急的聲音:“梨兒!梨兒?你怎么了?洗好了么?要姨娘進(jìn)來幫忙么?”

趙昕喘著粗氣,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不!不要進(jìn)來!”

房門上有輕微的響聲,似乎是婦人不安地在附耳傾聽著房內(nèi)的動靜。

趙昕見此,只好趕緊擦干身體,準(zhǔn)備穿衣。

布巾拂過身體,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這種京里大戶人家通用的巾子,竟然是那么粗燥,這副身體的肌膚真真是太過嬌嫩了。

快速的擦干身子,趙昕卻站在馬桶邊遲疑了好久,但最后迫于生理壓力而坐了下來。

其實(shí),昨晚在婦人累倒睡著時,他試過一次站著小解,只是,那后果……簡直令他無地自容。

事后,他偷偷擦了好久才把馬桶周邊擦干凈了,唉,真是麻煩的女人!

趙昕戴上黑玄玉,低頭瞧了一眼。

這身子雪白的皮膚,襯著紅色的絡(luò)子、黑色的玉,蕩漾在尖尖粉色的小荷中間,整個胸口美得如一幅濃墨重彩的畫!

他深深吸氣,再緩緩?fù)录{出來,接著笨拙地穿上肚兜,中衣,外衣,比甲……

女人的衣服一層又一層,如她們的心思一層套一層,令趙昕深覺無比煩悶。

房門輕輕的扣著,婦人不安的聲音:“梨兒?水涼了,你大病初愈,不可太久,姨娘進(jìn)來了?”

沒等趙昕回話,婦人已經(jīng)推門進(jìn)來了,帶著焦慮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最后驚愕的看著他說:“梨兒?你……你……怎么沒有穿裙子?”

趙昕聞言低頭往下看,只見,那比甲下,是這身子兩條細(xì)長光滑的小腿,兩邊的開衩處,隱約是少女同樣滑嫩卻更有線條的半邊臀……

這一刻,趙昕恍然覺得身體中的血液全然往頭上涌,他的整個面部熱辣辣的,爾后,這股燥熱又迅速綿延到頸部,及到胸臆間,令他只能無措地站著……

婦人望著眼前面色羞紅的少女,清盈地笑了笑,輕輕走了過來,柔聲說:“梨兒大病一場,終是有些精力不濟(jì)吧,來,姨娘幫你穿衣!”

趙昕羞憤地一把推開她,怒吼道:“不!你出去!我自己來……你出去!”

“好好好,姨娘出去,出去……”婦人只得無奈地轉(zhuǎn)身,又出去了。

眼見到房門關(guān)上了,趙昕緩緩執(zhí)起小褲,摸索著開始穿,只是,他再不敢低頭看了……

系好褲子,嗯,還得再套上那又長又繁復(fù)的裙子!

趙昕擔(dān)心婦人再進(jìn)來,草草地系了裙子便想去開門,可他才走了兩步,裙子掉下來了,趙昕猝不及防之下,砰’地一聲,被裙子絆倒在門口。

婦人還是進(jìn)來了,迅速地掩藏了驚訝,心疼地扶起趙昕,不管不顧地撩起他的比甲,一層一層的給他系起了褲帶、裙帶。

趙昕感受著婦人微涼的指尖在他的腰間游移,他有些抗拒,又有些恍惚,心頭不斷地念叨著:“我是……女子……,她是……娘……”

婦人利落地幫趙昕整理好了衣裳,拿起一塊大布巾對他說:“走吧,去坐下,姨娘得馬上幫你擦干頭發(fā)。”怕趙昕拒絕,婦人連忙又說:“你身體剛好一些,還是姨娘幫你吧!”

滿頭柔軟的青絲,要怎么打理,于趙昕來說,確實(shí)是個難題,他沒有再出言拒絕,依著婦人的推搡,緩緩坐下。

婦人的手溫柔地穿過趙昕的發(fā)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幫他絞干濕發(fā),又拿出個黃楊木的細(xì)齒梳篦,輕輕緩緩地幫他通了頭。

視線中,女人的頭發(fā)是那么烏黑、那么瑩亮,又是那么那么長,婦人站在趙昕的身后梳理了良久,他終于忍不住,看了一眼面前的鏡子。

楠木底座的滿月西洋鏡子里,映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眉毛兒彎彎淡淡的,大眼睛里滿是驚慌和不可置信,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長睫毛撲閃著,如蝶翼一般……

趙昕不敢再仔細(xì)看了,趕緊閉上了眼。

女子!

小姑娘!

他是一個……嗯,小姑娘!

即便,這幾日趙昕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是個女子,但在鏡子里看見那個嬌俏的女子模樣,這是又讓趙昕確認(rèn)了一回,他是女人的事實(shí)。

他有些絕望,但又十分無奈。

漸漸地,她又緩緩撐開了眼簾。

鏡子里顯眼的不但有他這副身體,還有后面神情專注凝望他著的婦人,婦人的臉色有些蠟黃,但她落進(jìn)趙昕的眼中,卻滿身閃耀著暖融融的光芒。

她梳著他的頭發(fā),像在擺弄一件心愛的藝術(shù)品,眼里只有無盡的欣慰和愛憐……

是的,他知道,這是……愛,慈愛,和祖母一樣的慈愛。

趙昕垂了眼睛,一動不動地任婦人擺布,直到婦人滿意地說:“好了!我的梨兒,真好看!肚子餓了嗎?走,去吃些東西吧?!?/p>

趙昕一身如孝服似的白衣,坐在樹雪齋的小花廳里用膳,顯得那么醒目。

姜姨娘一邊幫她布菜,一邊滿心疑惑地觀察著她。

咦,從前,梨兒吃飯前會先喝湯,怎么現(xiàn)在不會了?

從前,梨兒愛吃魚,可如今她連一筷子都沒有去夾!

梨兒平時飯量極小,今日卻破天荒地吃了一大碗!

梨兒性子溫婉,吃飯慢如數(shù)珠,但今日她吃起飯來異常利落!

……

梨兒是真的不大對勁耶,她是真的很奇怪??!

姜姨娘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憐愛地望著趙昕。

直到趙昕吃完飯了,樂珠過來服侍他洗漱完了,她才吩咐樂珠:“你伺候二小姐先歇息。我就著這剩菜隨便吃一些,一會兒,我還要去看看二少爺,再回來?!?/p>

樂珠答應(yīng)著去了,姜姨娘草草吃了一些,出門回她的在水苑去了。

有個面容樸實(shí)的大丫頭出來接了姜姨娘,小聲地回稟著:“昨晚,伯爺和夫人又吵得很厲害。后來,伯爺一個人去外書房睡的,夫人院子里的小麥悄悄和奴婢說,夫人發(fā)了一晚上脾氣,把陪嫁的一個金邊海棠春睡大賞瓶都砸了,她們幾個小丫頭收拾了大半天……”

姜姨娘默默地聽著,扶著大丫頭的肩慢慢進(jìn)了屋,一屁股坐在窗下的貴妃榻上,悠長一嘆:“唉!橘紅,難為你幫我看著。還好,二小姐她沒事。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讓那個女人也嘗嘗,為子女焦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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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黎夕舊夢
    黎夕舊夢

    小說《爆笑鬼妻:冷王不好惹》作為年輕人喜愛的一部網(wǎng)絡(luò)作品,作者一念安然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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