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似是早知她會如此,他側(cè)身,三枚金針劃破他身邊的垂簾紗帳。他步伐如風繞到楚涼月的身后,出其不意的環(huán)上她的腰肢,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楚涼月一臉怒色,使勁的掙扎,一雙美眸中滿是憤色的瞪著他?!胺砰_我,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陰險的小人?!彼瓶诖罅R,只恨自己學(xué)藝不精。
他也不生氣,身上淡淡的青草香環(huán)繞著她。面具下那好看的唇形微微翹起,隱在面具下一雙如炙的眸子極深。“本郎君著實冤的很,是你自己不知曉那圣物的作用,以為只要有其中一樣便能救命。昨夜我說的清楚,是你自愿換取那還魂水,如今為何又破口大罵我?”
楚涼月聽著他冠冕堂皇的話,心下氣急,明明是他故意耍弄,又裝作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這男人,真是……可惡透頂。
“將回春丹給我?!背鲈屡豢芍],使勁掙了掙,卻逃不開他的束縛。
他朗聲一笑,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耳后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魅惑:“昨夜我說過,想要這回春丹要與我春風一度,你若不愿,那就將奪過去的玄音寶盒還給我。我便將回春丹給你,讓你回去救人?!?/p>
楚涼月臉色大變,她咬著唇,眸子火焰燃燒的濃烈?!澳阈菹?。回春丹我可以不要,玄音寶盒你也休想得到。”
他輕笑著,似有些無奈的嘆了一聲:“你這性子果然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既然這般守身如玉,我不如就成全你?!闭f著他突然捏著她的下巴,將一枚丹藥塞到她的口中迫使她服下。
楚涼月只覺得一股清涼帶著香氣的東西滑了進去,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耳邊傳來那個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我給你服下的便是回春丹,你該不知救人的真正方法吧?”
楚涼月不解的蹙眉抬頭瞪著他。他唇角又是一勾,突然俯身在她唇畔輾轉(zhuǎn)了一番,繼而將他冰冷的唇移到她的耳后低語:“逍遙宮向來以邪著稱,他們煉制的藥都需陰陽調(diào)和才可。如果你救的人是個女人,那么她此刻已經(jīng)沒救了,若是你救得人是個男人,方有一解。”
楚涼月意識有些混亂,可還有一絲靈感慢慢清晰。“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斥問。
他邪魅的笑著看她,彼此間距離頗近?!拔艺f的話你懂的,這還魂水與回春丹要男女同服,陰陽交合才可救命?!?/p>
“你……”楚涼月大驚失色,如果她方才吃下的是回春丹,那么她必須要和蕭夜?jié)∷?/p>
“眼下,你就算拿玄音寶盒來換已是晚了。我玉面郎君做事與你一般,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既然你不肯失身與我,那么便失身給你想救的人,也算成就你一番心意。只是玄音寶盒,還是我的?!?/p>
他說著薄唇在她臉頰擦過,輕浮至極。
“為了寶盒,你可以不在乎別人的命。如果是你自己的呢?我在回春丹里做了手腳,七日斷腸,它不會影響你救人。但是七日后,你必定會腸穿肚爛而亡。七日后,戌時,你拿玄音寶盒來換解藥?!彼闪怂?,依舊笑的魅惑。
楚涼月緊握了握自己的雙手。她這一輩子都未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她所受的這一切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可是她卻無能為力,只能任憑她被他算計,被他玩弄于手掌之中。這奇恥大辱,她究竟怎么才能報回來?
“玉面郎君,我殘月在這里發(fā)誓,有朝一日定要讓你生不如生,痛不欲生?!背鲈落J利的雙眸瞪視著他,總有一日這仇她要報回來。
“好。我等你,七日后見?!彼D(zhuǎn)身,白色的衣袍在風中搖曳,一躍旋即消失在了明月樓。
楚涼月踉蹌著退了一步,她當日從他手中奪走寶盒,隱在榮王府只為尋個安身立命之處,不想顛沛流離。誰知竟惹上這么一個陰險狡詐的男人。
眼下的事態(tài)已經(jīng)不受她的掌控,她撫手揉了揉眉心,輕嘆一聲?!坝衩胬删?,那我們就試一試,究竟是我敗在你的手中,還是你一世英名毀在我的手中。”
她眸光突然變得堅定起來,而玉面郎君的話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他的一番恐嚇之詞,要查驗過才能知曉。
楚涼月迅速的返身,消失在了明月樓里。
回到王府后,楚涼月?lián)Q下衣衫,開了房門后,她突然裝作一番驚恐的樣子大喊道:“來人啊,有刺客?!?/p>
書友評價
小說《沖喜王妃之帝寵神偷》不僅故事情節(jié)精彩,而且讓我明白:愛情就像一只貓,潛在你心里,平時極為溫順可愛,一旦蘇醒,便無可救藥,為此癡狂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