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兮這次的苦肉計付出的代價是住院一個星期,為了自己的復(fù)仇計劃,她對自己是真夠很,把腰給摔得脫臼。
這話很快就傳入司御白耳里,變了味。他從得知消息后,臉如寒冰,來到醫(yī)院一句話未說,那冰冷的臉色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樣。
他的女人為了其他男人爭風(fēng)吃醋,這話傳出去真的很好笑。
砰。
司御白直接踹開門,氣勢洶洶,威風(fēng)凜然,看到安錦兮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視他,這口怒氣從胸腔爆發(fā),他兩三步的走過去揪住安錦兮的衣襟。
“疼?!卑插\兮咧嘴,吸氣。
司御白松開她,又無言以對的踹倒旁邊的椅子,咬牙切齒的道,“安錦兮,你很好?!?/p>
安錦兮腰真的疼,腳上的傷還是小事。
“司總大駕光臨,有何貴干?”安錦兮客套的說道。
司御白被氣得臉色發(fā)青,眼底布滿陰霾,他緊繃著臉冷冷的看著安錦兮,她現(xiàn)在不知悔改,一點(diǎn)也沒意識到自己的錯,心口堵著一塊大石,他扼住安錦兮的臉,冷聲道,“你為了一個把你玩壞的男人費(fèi)勁小心思,真是難得!”
“司總這是夸我嗎?”安錦兮揚(yáng)起微笑,臉上的疼都是小意思。
“你聽不懂人話嗎?”司御白眼底冒火,咬牙切齒,“安錦兮,你就是犯賤,討好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如此地步,都是你活該!”
這話刺痛了安錦兮的心,她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這一切都是活該,對,她是活該,他確實(shí)也幫助了她。但這些都是她的私事,他憑什么這么理直氣壯的指責(zé)她?
“我活該我愿意,關(guān)你什么事!”安錦兮不服輸?shù)男宰訜o法抵擋,開口頂嘴。
司御白額頭的青筋隆起,眼睛變得無比猩紅,她就是這樣,做過的事,不管對錯,都沒有悔改之心,她的這顆心是冷的,無比的冷血。他俯身下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帶著強(qiáng)烈的怒氣,揉.捏,撕咬,發(fā)泄他的怒火。
安錦兮嘴上火辣辣的疼,他的力氣太大,嘴唇都被他咬破,血腥味蔓延口腔,濃重。他強(qiáng)勢霸道的氣息充斥鼻腔,感覺呼吸的空氣都是他的味道,她張嘴呼吸,嘴里的空氣又被他掠奪,再次貼合,交纏,他似乎還覺得不夠,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門突然打開,出現(xiàn)個溫潤斯文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眼里帶著玩味,調(diào)侃道,“喲,不好意思,打擾小兩口親熱?!?/p>
司御白松開安錦兮,臉如寒霜,薄唇微抿著,絲毫不在意來人是誰。
安錦兮倒是臉紅,擦了擦嘴,實(shí)在也是老大不小,竟然這時候還像個純情少女害羞,丟人。
安錦兮暗中罵自己,又仔細(xì)打量著進(jìn)來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大褂,是醫(yī)生,修長精瘦的身材,帶著金絲眼鏡,眼底還帶著戲謔的神情,估計和司御白認(rèn)識,他看司御白的眼神就像認(rèn)識許久一樣。
“你來做什么?!彼居缀谜韵镜淖嘲l(fā),語氣冷淡。
“司少竟然問我來干什么?”秦松看怪物一樣看著司御白,雖然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模樣,但能夠從他眼睛里看出慌亂。秦松又看了一眼安錦兮,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笑道,“我是這里的醫(yī)生,當(dāng)然是給這位小姐看病,我說你,還是得注意身體,猴急成這樣,有什么事不能晚上來?”
司御白咳嗽一聲,冷眼晲他一眼。
秦松得寸進(jìn)尺,直接忽略他的警告,走到安錦兮身邊,“安小姐,我是秦松,你可以叫我秦醫(yī)生,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p>
“秦醫(yī)生,你好?!卑插\兮微笑。
“來,我來看看你的腰,把你的上衣撩上去一點(diǎn),我摸摸。”秦松眼里帶著戲虐的神情,時刻注意司御白的反應(yīng)。他就要看看平時的面癱臉到底會不會激動。
秦松剛扯住安錦兮的上衣,一雙大手立刻擒住他的手。秦松抬頭剛好看到司御白冷冷的盯著他,面癱臉還是面癱臉,可是這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qiáng)烈。
“你們醫(yī)院就沒有女護(hù)士嗎?要你一大男人來?”司御白眸子里并射出一抹寒意。
“嘿嘿,醫(yī)生不分男女,我行醫(yī)多年看過不少女病人,司少對我不放心?再說安小姐都沒說什么,你卻一股腦的跑來阻止……怎么,是你女人啊?”秦松又笑著松開,聳聳肩。
“秦醫(yī)生誤會了,我不是他女人?!卑插\兮怕司御白不高興,趕緊撇清。他們之間的交易往來,他不喜歡讓別人知道。
聞言,司御白臉色鐵青,眼里布滿著陰霾。秦松看到黑臉的司御白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弧度。
喲喲,有問題,他可是很少看到司御白這么在意別人的話。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追妻密令:冷情老公暖暖寵》,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