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顏青黎有著瞬間的恍惚。若不是Jack告訴她,一直都沒有收到傅年華簽好的協(xié)議書,她差點就要忘記,他們還沒離婚的事實。
“我有話要問你?!狈€(wěn)住心神,顏青黎來到他的面前,十分直接地開口道。
聽到女人熟悉的聲音,傅年華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對上她。
“行了,暫時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笔疽馍磉叺娜丝梢噪x開,傅年華伸手扯了扯領(lǐng)帶,難得地露出幾分疲憊。
顏青黎見他似乎很累的樣子,忍不住瞇了瞇眼睛。
到嘴的關(guān)心最終被她活生生咽下。
呵,天天陪著美人夜夜笙簫,能不累嗎?
“什么事情,問吧?!贝腥送ㄍǘ茧x開,傅年華這才開口問道。
顏青黎不是個喜歡遮遮掩掩的人,她坐到他的身邊,翹起雙腿,毫不留情地質(zhì)問道,“那事情是你做的?”
她沒有仔細(xì)說明“那事情”到底是指什么事情,但她相信,男人那么聰明,應(yīng)該知道她在特指什么。
畢竟,能讓她那么在乎的事情,太少了。
“你是指股份的事情?”傅年華平淡地回問。
“傅年華你明知故問!”見他如此淡然,顏青黎被激得現(xiàn)了原形。她深呼吸一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平靜,“你明明知道那些散股對我的重要性,為什么你還要這么做!”
她伸手指向他,美眸里閃爍著怒火。
雖然一開始她說的是有事情想要問她,但事到如今,她的語氣跟表現(xiàn),分明就已經(jīng)將他定了罪。
她根本就不是在問他,而是在指責(zé)他。
傅年華望著面前憤怒的人兒,突然扯了扯嘴角。
“顏青黎,你覺得那些散股我傅年華稀罕嗎?”傅年華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身邊的人兒,手撐著沙發(fā),緩緩靠近。
意識到男人的接近,顏青黎立馬后退幾分。吃了幾次虧,這一次她總歸是學(xué)聰明了。
“這么一點散股,在傅少的眼里,還不夠塞牙縫呢,傅少怎么會稀罕呢?”顏青黎有自知之明,先不說那些散股,就算是拿出顏家所有的股份,放在傅家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傅年華,我知道前幾天當(dāng)著你心愛的情人面前,給你那樣難堪,著實不太好,但你也不用因此而這樣對我吧?我想你比我明白,只要那份協(xié)議書一簽,你我日后便再無關(guān)系,你跟你的那位白小姐很快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毕雭硐肴?,也就只有前幾天那頓晚餐上面,她作妖讓男人生氣了。
說實話,那日她這樣做著實是有點意氣用事了,按照那男人的報復(fù)心,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顏青黎,所以你是覺得我為了懲罰你,特意讓人收了那些散股報復(fù)你?”傅年華睜著眼睛,冷聲質(zhì)問。
“難道不是嗎?!”顏青黎毫不猶豫地回?fù)簟?/p>
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哪里惹惱他的地方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故意不正面回答。
“傅年華你混蛋!”她氣得跳腳。
傅年華全然不理,他驟然起身,大步地朝著樓梯走去,絲毫不顧她在背后如何喚他。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住腳步,直挺著背,像個俯視眾生的王者般開口。
“顏青黎,我再說最后一遍,離婚,是不可能的。不管你給我多少份協(xié)議書,到最后通通都會成紙簍里的垃圾?!闭f到一半,他微微側(cè)過身,露出精致的五官,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笑非笑。
“所以,別再做夢了?!?/p>
“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的?!?/p>
一字一句惡魔般的警告,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警鈴,在顏青黎的耳邊一遍一遍,來回地播放著。
她下意識地咽了口水,額頭染上一絲冷汗,對于男人不愿意離婚的想法,她是真的無法看透。
這一夜,注定無夢。
翌日,顏青黎很早便起床,前往資料上散股的原主家里。
雖然股份已被人收購,但不管怎樣,她總要找到幕后收購的人究竟是誰。就算是要再多花錢,多加條件,她也勢在必得!
抱著這樣的想法,顏青黎前往了第一家公司。
剛剛到達(dá)地方,她就被告知,他們總裁出國旅游了,暫時不在公司里。剛開始顏青黎不信,但她用盡各樣的辦法,都沒能見到本人。
磨到最后,她只能放棄,打電話給Jack繼續(xù)探查下個主人的資料。
“顏小姐,這不是辦法?!盝ack在電話里很直白地告訴她,她這樣做根本行不通。
書友評價
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傅少,你老婆跑啦》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