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緊緊鉗制的雙手突然消失了。
得救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江綿,下一秒就陷進(jìn)了黑暗之中。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一個銀發(fā)老婦人正坐在她的身邊,滿目慈愛地望著她。
“我…”她剛啟開唇瓣,就感到喉嚨一片灼燒的刺痛。
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好孩子,別著急說話,你傷到喉嚨了,要好好地養(yǎng)一養(yǎng)?!?/p>
江綿目光擔(dān)憂,欲言又止:“那…”趙西秦怎么樣了?
看出了她的擔(dān)憂,老夫人聲音更加溫和了:“沒事,西秦也沒事,多虧了你,那些人才沒有得手?!?/p>
原以為他們是沖著那件東西來的,沒想到是要對西秦下毒手,如果不是江綿機警,西秦恐怕兇多吉少了。
想到這里,眼底劃過一絲幽幽的厲色,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鄭重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和西秦一個交代!”
江綿長舒口氣,幸好趙西秦沒有在她眼前出事,不然,她在趙家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合作案的事情肯定也難如登天了。
她這番表現(xiàn)落在老夫人眼里,就是真心實意地?fù)?dān)憂趙西秦的安危了。
老夫人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目光更加柔軟了。她又守了江綿一會兒,才起身離開了。
房間一片寂靜,江綿擔(dān)著滿腹的心事無法入睡。
她總算明白秦淵回的話了。
她和趙西秦雖然沒有感情,但是夫妻這層身份天然就是休戚與共的。趙西秦面臨的危險,同樣也是她需要面臨的危險。
而趙西秦已經(jīng)生死不知了,還有人想要下毒害他,這無疑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zhàn)爭。
可是,趙西秦生死不知,她也毫無勢力,他們憑什么去和那個人對抗呢?
也許……有一個人似乎可以信任。
猛地坐起身,江綿找到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她急切地問道:“你知道,為什么…”不告訴趙老夫人?
她的聲音嘶啞極了,秦淵回忍不住蹙起眉打斷她:“江小姐,你以為下毒暗害趙西秦的主謀會是誰?”
他嗤笑一聲:“趙家在風(fēng)臨市虎踞了幾十年,趙家的當(dāng)家人更是一路坐到了軍區(qū)總司令的位子上,在軍政界的織就的勢力網(wǎng)盤根錯節(jié)。趙家稱一聲龍?zhí)痘⒀ㄒ膊粸檫^,可即便這樣,這個人也輕易地知道了趙家巡防的弱點,甚至猜中了趙老夫人的心思,聲東擊西,一路暢通無阻地進(jìn)入了趙西秦的病房。你認(rèn)為他會是誰?”
江綿蒼白的唇瓣吐出兩個字:“內(nèi)鬼?!?/p>
秦淵回勾了勾唇,語氣淡漠:“這是趙家的家事,輪不到我一個外人插手?!?/p>
江綿咬了咬唇:“撒謊?!?/p>
“沒錯,我不能看著趙西秦去死。”秦淵回低低笑了一聲,聲音莫名的低啞撩人:“所以,江小姐,你接受這筆交易嗎?”
“我接受咳咳…”江綿正說著話,喉嚨突然難受起來,她捂著嘴嘶聲咳了幾下。
秦淵回眉頭緊鎖,聲音也冷了:“江綿,好好養(yǎng)傷,我可不想有一個傷殘的合作伙伴?!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
江綿也蹙著眉,這個人怎么喜怒無常的?
不過,秦淵回的態(tài)度倒是讓她安心了不少。
她和趙西秦,不是孤軍奮戰(zhàn)。
懸著的心終于落地,江綿這才放下手機,準(zhǔn)備休息了??墒牵灰]上雙眼,就覺得黑暗之中似乎有一雙猙獰的眼睛正狠狠地盯著她。
恐懼如影隨形,江綿實在睡不著。
她干脆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三夫人?!?/p>
一出門,江綿就聽見一陣整齊的問好聲。
轉(zhuǎn)頭一看,原來守在隔壁門口的西裝大漢正在向她頷首示意。他們雖然穿著西裝,但仍舊掩蓋不住那種凌厲的氣勢。
是軍人嗎?江綿正思索著,就聽見為首的男人開口道。
“三夫人,你是來看三少的嗎?”
書友評價
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總裁嬌寵甜心妻》,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dá)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