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的資質(zhì)十分出眾,,以后的發(fā)展必然不可小視。
唐風看著她如此聰慧,也相當?shù)男牢?,轉(zhuǎn)頭看向雷鳴,雖然也似有所悟,但不明就里,眼中迷茫一片,待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唐風暗中搖頭,雷鳴的資質(zhì)雖然也不太差,但和林雪相比較,差的就不是一星半點了。將腦中的想法散掉,朝著雷鳴囑咐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命你去調(diào)查王家,想法設法打聽玉蓮石的線索,這是個精良的煉藥原材料,可以用它再煉制出來提高凝元境修為的丹藥?!?/p>
雷鳴一聽,心中便火熱了起來,全程觀看了唐風煉丹以及突破的場景,自然也想要和他那樣,在突破抱元境的時候,可以有顯著的提高。
低下頭,恭敬的回答道:“是的,主人,我立即著手調(diào)查,盡快給您回復!”
得到唐風的示意,便匆匆的離開了。
唐風望了望窗外,月光柔柔的灑下一片光芒,鋪在接到上,掩映在樹林間,十分寧靜祥和,令人心曠神怡。
“看來時間還不算太晚,這幾天一直待在修煉室修煉,身體臟兮兮的,還是回去大吃一頓,好好清洗一下?!碧骑L自言自語,望了望破爛不堪的衣服,果然回去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再次看了林雪一眼,已入境界中的她,不需要唐風操心,按照這個程度走下去,再配上他親手制作的丹藥,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也會突破的。
這般想來,便走出了修煉室。
剛出來,地面的殘痕石粒顯示著中午的那場決斗,唐風漫步走過,穿過幽靜小林,周圍蟬鳴蛙叫不絕于耳,更添靜謐。
修煉一說,講究勞逸結(jié)合,一味的修煉恰恰會其反效果,賞著月光,步伐越發(fā)的輕慢起來,微風灌到鼻孔中,脖頸里,一股股清新,一層層綠意,都叫唐風的觀感提升,精神十分的舒緩。
再行幾步,便是主路,外通書院大門,內(nèi)通教室房舍。
道路兩旁,是陣法師雕刻的聚光亮文,加注少許的元力,就可以提供源源不斷的白色熒光,照耀著黑暗的大地,為人通明。
走在人行的小道上,迎面走來一道身影,打眼看去十分的陌生,卻讓唐風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兩人之間還有一段的距離,他便高高的揚起手,呼喚了起來,“福伯,你怎么來了?是想我了嗎?”
來人對于現(xiàn)在的唐風來說,是第一次見面,但對于原來的唐風來說,卻是從小被看到大的親人——城主府的管家,福伯。
福伯好似才看到唐風一般,低著的頭抬了起來,沉重的神色在看清楚來人之后,由衷的升起一道慈祥的笑容,樂呵呵的說道:“少主,終于找到你了,呵呵,一天不見老奴都對少主十分想念,更何況這么長時間呢?”
兩人相視走到近處,唐風上下打量這個既陌生又十分熟悉的中年人,只見一頭烏黑亮麗的大背頭,只有兩鬢被銀絲纏染;一雙慈祥和藹的目光下,是一高挺的鼻梁,臉上臉頰有皺紋升起,但紅潤柔嫩,額頭飽滿生光。
只是剛才那個笑,唐風看的分明,慈愛尊敬之下,是深深藏起來的勉強笑容。
唐風心中一動,福伯來找自己,一定有事情發(fā)生。
于是不動聲色的說道:“福伯,給我?guī)砹耸裁春贸缘臇|西?書院的規(guī)定就是煩人,一個學期只能回去一次,真是麻煩死了!”
福伯干干的賠笑著,眼珠晃動了一下,看向了旁邊,試探著說道:“既然學校這么不舒服,干脆和老奴回家玩幾天吧,怎么說也出來一段時間了,城主和夫人對您也很是想念呢?!?/p>
唐風瞬間聽出了端倪,按照原來唐風的口氣,回答道:“就知道福伯你最好了,我早就不想待下去了,那我們一同回去吧,不過,福伯,父親他同意了嗎?”
說著悻悻然的縮了縮脖子,如今林塵心跟唐風的靈魂早已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對于這個便宜老爹,并不會有什么不適。
福伯果然有些著急,神情也跟著焦急了起來,立刻說道:“沒關系了少主,以往您想回家的時候,不也是不管不顧的嗎?其他的先別管了,想跟著老奴回家再說吧!”
唐風突然說道:“你這么晚來,是擅作主張讓我回家的嗎?”
這句話問的過于快捷,打了福伯一個措手不及,隨口回答道:“當然是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難不成……”
說道這里,突然醒悟了過來,臉上焦急的神色越發(fā)濃郁了起來,目光來回掃射卻不敢看他。
唐風目光一閃,一道精光打在了福伯身體上,神色肅穆,淡然問道:“福伯,你是不是還把我當成小孩子?從心里覺得我不是一個值得依靠的人呢?”
這句話問的有些嚴重,人老成精的福伯,怎么會聽不出里面的責怪,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怎么會呢…少主,你還是不要多想了…還是跟著老奴回家再說吧!”
唐風卻站定在路面上,身體如同標槍一般,直直的站著,一股氣氛散發(fā)出來,擠壓在福伯的身上,讓他倏然一驚,說道:“現(xiàn)在,你還認為可以不用告訴我嗎?”
光從氣勢上來說,至少也有凝元境后期的修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福伯一時間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心中五味陳雜,略微思索以后,便全盤脫出,說道:“少主,老奴看到您成長到這個地步,著實欣慰不少!您以后一定是家中的棟梁……老奴也是在晚飯間無意中聽到的,據(jù)說城中由大家族王家牽頭,聯(lián)合了城中其他幾個大家族,意圖,意圖想要推翻城主的統(tǒng)治!老奴擔憂您的安危,所有瞞著城主來到學院想要把您接回家中?!?/p>
王家?又是王家!
唐風怒火中燒,短短幾天之內(nèi),一連被王家兄弟兩次找上麻煩,現(xiàn)在更加大膽妄為的想要造反!
擁有原來唐風左右記憶之后,毅然將自己當做了唐風本人,余家的事情,不正是他的事情嗎?
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已經(jīng)將王家全部判下了死刑,對著福伯吩咐道:“福伯,你安心的回到家里,我在書院還有事情要做……不用擔心我,告訴父親,等我回歸之時,就是王家覆滅之時!”
那雄偉霸道的氣勢,深入直觀的打入福伯的心里,那么一瞬間,他放佛看到一座永不可攀援的高山,巍峨的矗立在自己的面前,心下十分激動,對以往性格懦弱無能的少主,突然升起了無限的信任來。
老淚眾橫的說道:“好,好!我們的少主終于長大了!老奴也放心了!老奴這就回去,將這個好事報告給城主!”
說完便安心的離開了書院,一步一回頭,眼中的眷戀讓唐風心中暖洋洋的,向房間邁的步伐卻越發(fā)的堅定了起來。
心中暗中發(fā)誓:余家就是他的家,無論誰敢欺負他們,他必定叫他們生不如死!
沿著小路快步的走向房間,剛剛過了拐角,前方就是房間的大門,這個時候,突然從自己的房間里面,走出兩道人影。
唐風眼神銳利如鷹隼,躲在草叢之間,借著光深深看去。
竟然是中午跟隨在王如龍身后的跟班!
他們兩個人來我的房間里面干什么?
唐風疑惑的想到。
兩人越走越近,小心謹慎的四處查看,確定無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氣,其中一人輕松的說道:“嘿,大少爺交代我們的任務也太簡單了,不過那個小子如果著道的話,絕對夠他喝一壺的!”
另一人顯得更加嚴謹,唯恐有出錯的地方,提醒道:“雖然那個廢物晚上一般不會來,但保不準有意外事情發(fā)生!咱們只管辦好少主交代的事情,其他的不要多說?!?/p>
“沒關系了!都這個時候了,要回來早就回來了,等到……”
唐風還想再聽,兩人已經(jīng)轉(zhuǎn)到拐角,遠去了。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具體要做什么,但是,光是從他們的只言片語當中,就知道王如龍不安好意。
心下一動,立即趕回到自己臥室當中。
唐風看著黑黢黢一片的房間,提起一股元力跳躍在雙眼之間,一下子就找到了問題所在。
臉上顯出一道詭異的笑容,瞬間便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過了大概有一刻鐘左右,又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房間里面,打開庭院的燈光,盤坐在庭院的地面上,吸收日月精華。
果然,在聽到一些晃動之后,不一會王如龍帶著王如虎還有一群學員便氣勢洶洶的闖進了唐風的庭院當中。
王如虎一臉兇神惡煞,指著唐風遠遠的說道:“你還敢待在這里,真是有種!今天就算你這個雜碎再使那些見不得人的妖法,也甭想毫發(fā)無損的走出書院了!”
唐風輕蔑的望了王如虎一眼,又抬眼看了看兀自纏著繃帶在一旁冷冷注視著自己的王如龍,其身后還有不少的書院學院,有同班的,也有其他班級的。
只是他們的眼神對自己都充滿了質(zhì)疑的味道。
唐風晃動著身體,松散了一下筋骨,從地面上站起來,踱步走向前,嬉笑的說道:“怎么,單挑打不過,現(xiàn)在要群毆了嗎?呵呵,很好,你們做好死在我手里的準備了嗎?”
話音方落,王如龍和王如虎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背脊發(fā)寒,卻不得不強撐著面對那滲人的氣勢。
突然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場中響起,“余家小兒,你不要太過于猖狂了!這里是書院,不是你余家!”
唐風抬眼,入眼的是一個彪形大漢,衣服穿著都十分講究,明明是一個粗壯漢子,非要穿一些文雅的衣服,看起來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這人唐風也認識,正是書院的導師王高峰!
他的另一層身份,便是王家兄弟的二叔。
心中冷笑不已,方才還在想這兩兄弟怎么這么有種,看到王高峰以后,就釋然了,冷冷的說道:“打了小的,就來了老的,王家的人總是這么不知皮臉嗎?沒關系,反正我也不在乎,王高峰,你要怎樣,我接著便是!”
書友評價
韋氏韋一的這部小說《丹武神王》,主題積極樂觀,洋溢著暖心的正能量。情節(jié)生動,描寫細膩,人物性格豐富,形象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