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你怎么樣,有沒有傷著哪里?”蔣慕辭把狼狽不堪的喬沫兒抱起來,語氣擔憂,眸子里盛著閔青葵從未見過的深情。
“閔青葵,你最好祈禱沫兒沒事,否則我會立刻讓你在乎的閔氏消失!”
他可真會拿捏她的痛處,明知道閔氏對她來說多重要,偏偏還用這個威脅她。
閔青葵低笑了聲,這些天來的憋屈她真是受夠了。
眼見著蔣慕辭抱著喬沫兒離開,她咬著牙回道,“蔣慕辭,希望你別有后悔的一天!”
走遠的身影頓了下,然后頭也沒回地離開。
閔青葵落寞地垂下眼皮,捂著肚子撐起手臂站了起來。
“有些人真是不要臉,當年和自己繼父亂倫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又明知人蔣大少爺有女朋友還插足兩人,逼著蔣少娶她,最后還不是離婚了,可見賤人自然得不到好下場!”
一語激起千層浪,周圍的賓客看著閔青葵的目光透著鄙夷和不屑,甚至有的目光毫不收斂地在她身上掃著。
脫離人群,閔青葵終于強撐不下去,虛弱地靠在墻上一只手捂著陣痛的小腹。
“你的手流血了?!币坏赖统链判缘穆曇魪纳韨葌鱽?。
閔青葵白著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之前好心借給她衣服的面具男。
“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想把衣服還給你的,可是沒找到你,現(xiàn)在臟了?!?/p>
她抬起臂彎的那件白色的西服外套,上面除了酒水的水漬,還有鮮紅的血色。
郁天戈面具下的唇微微抿緊,清澈的眸子里閃過心疼,他伸出手抓過閔青葵的手,“我先給你處理下傷口?!?/p>
閔青葵愣了下,看著面前僅見過兩面的人,卻意外地并不反感對方觸碰自己。
她的掌心全是酒杯玻璃渣子,鮮血淋漓,看著有些駭人。
郁天戈卻處理的很認真,掩蓋在面具下的眼睛仔細地看著閔青葵的手,直到把最后一塊玻璃碎渣挑出來。
“嘶!”酒精棉剛蹭到掌心,閔青葵痛地縮了縮手。
“稍微忍一忍。”男人的聲音莫名帶著撫慰的力量,閔青葵點了點頭,咬著牙生生忍著痛。
最后纏好紗布,郁天戈松開手,抬眸忽地撞進閔青葵打量的視線中。
他慌了下,卻按耐不住心底叫囂的眷戀,直視過去。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面具后的那雙眼睛莫名地讓閔青葵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沒有?!庇籼旄瓿聊凰?,壓抑著心底的情緒回道。
閔青葵也以為自己想多了,點了點頭,好奇地問,“可以冒昧地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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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是莓子啊的小說《你是深淵中的愛》,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