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向來浮夸,蘇籬落習(xí)慣性對從她嘴里出來的話保持五分懷疑。
不過,若被控訴的對象是南一川的話……
“籬落,雖然我很喜歡一川哥哥,可是,可是……”荊溪帶著泫然欲泣惹人憐愛的嬌羞:“他說……要是他的女傭不是你的話,就……就讓全班女生給他暖床?!?/p>
南一川:
南秋暉:
暖床?!
“南一川,你這個變態(tài)!”蘇籬落抖著手,直戳戳指著他高挺的鼻梁:“你要是敢這樣,我就敢報警抓你?!?/p>
她赤紅著臉,心里已然對他詛咒了千萬遍。
荊溪瞧著親哥吃人的臉色,弓著腰小心躲在蘇籬落后邊,又拉了拉她的校服衣擺,低聲說:“咱們?nèi)コ燥埌伞!?/p>
南秋暉汗涔涔的望著對峙的兩人,一時間只想找個地縫遁入。
“不行!”她答的咬牙切齒:“是南少又怎樣?南少難道就不是人了?小溪,你餓了先去吃飯,我蘇籬落今天……要替天行道!”
“呵……”南一川聞言冷笑,嘴角明顯嘲諷,這女人的反應(yīng)總也超乎他的想象,若不是他來一中上學(xué)這事具有偶然性,定以為她是在故意吸引他的興趣!
“籬落,我們還是快走吧……”知兄莫若妹,荊溪覺得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拉著她欲走,又在親哥利如刀的神色下訕訕放下了。
“……”
“喂,你又拉我做什么?”
僵硬詭異的氣氛是被南一川冷著眸,叼小雞抓過她衣領(lǐng)時打斷的,荊溪和南秋暉還沒反應(yīng)過來,樓梯道的門便發(fā)出“砰”的聲響,旋轉(zhuǎn)幾圈后緊緊鎖上的。
“蘇籬落,你不是要替天行道嗎?”南一川猛地松開揪著的她的衣領(lǐng),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其實荊溪說錯了,我不僅想全班女生給我暖,更喜歡在外邊。”
這是間雜物間,四周陰暗逼仄,南一川臉上籠滿黑暗,羅剎般可怖。
“變態(tài)!”蘇籬落沖著地上啐口水,刻意忽略他如隼銳利的眸:“你最好只是嘴上說說,要不然,我……”
“報警?”他向前邁一步,滿眼不屑:“都是成年人,做某些事也無可厚非……”
南一川故意拉長尾音,話里帶著意味不明的纏綿。
蘇籬落開始有些自亂陣腳,卻還嘴硬:“變態(tài)就是變態(tài),還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你一口一個變態(tài)……”他危險的瞇著眸,一把把她扣緊在懷里,又把她掙扎捶打的小手固定在她背后:“是想嘗嘗我這個變態(tài)的滋味嗎?”
南一川另只手捏住她的下顎,癢癢的熱氣噴灑在她鼻翼之間,強迫蘇籬落直視他。
“蘇籬落,男人是不經(jīng)刺激的,現(xiàn)在……我要你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懲罰……”
光線籠的他剛毅的面陰柔幾分,那條被她親手打的疤痕格外刺眼,蘇籬落的心跳動如小鹿亂撞,臉色“刷”
的紅了。
她活了十八年,別說初戀了,她壓根沒靠男人這么近過。
南一川邪魅一笑,低著頭作勢要吻下去。
蘇籬落赫然睜大眼,她的初吻難道就要被面前這個剛認識沒多久的惡魔奪走了?
她想掙扎,身體卻癱軟的不能自已。
書友評價
非常佩服小說《那個校草非要追我》的作者東弦,他雖然是一名新生代網(wǎng)絡(luò)作家。但他卻用樸素老練的語言、曲折精彩的故事、性格飽滿的角色(南銘辰蘇梓瑩)繪制出一部優(yōu)秀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