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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為了討好她的白月光,給我爺爺注射了狂犬病毒。
我跪在地上,瘋了一樣地哀求她住手,可她卻倚在顧澤睿懷里,笑得花枝亂顫。
王麗娜輕蔑地瞥了我一眼,轉(zhuǎn)頭對顧澤睿撒嬌:“你看他,像不像條喪家之犬?”
爺爺痛苦地抽搐,顧澤睿卻饒有興趣地欣賞,甚至拍手叫好:
“老東西還挺能扛?再掙扎幾下啊,數(shù)據(jù)會更完美!”
我死死攥著拳頭,可王麗娜卻俯身在我耳邊,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惡毒的話:
“別哭啊,你爺爺能當(dāng)澤睿的實驗品,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p>
她揚(yáng)長而去,只留下我爺爺在極度的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氣。
我抱著他冰冷的尸體,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可就在這時——
顧澤睿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對我?guī)е鴳蛑o的笑意:
“別急著哭喪了,下一個實驗品......就是你。”
......
顧澤睿的笑聲在空蕩的實驗室里回蕩,那雙眼睛里閃爍著病態(tài)的興奮。
「老廢物一個,注射狂犬病毒后連三小時都沒撐過去?!?/p>
我的血液在一瞬間凝固了,眼前浮現(xiàn)爺爺最后痛苦掙扎的畫面。
他在實驗臺上痛苦地扭曲著身體,而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就你這種實驗體,也敢跟我搶麗娜?」顧澤睿冷笑,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輕點,「今天就讓你嘗嘗最新型號的狂犬病毒?!?/p>
我拼命掙脫鉗制,沖向出口,卻被保安一腳踹回,重重摔進(jìn)了隔離區(qū)。
單向玻璃另一側(cè),王麗娜依偎在顧澤睿懷中,對我的絕望視若無睹。
隔離室內(nèi)的燈光突然變紅,另一個隔間的門緩緩打開,一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感染者向我撲來。
他的眼睛布滿血絲,曾經(jīng)的理性與溫和蕩然無存,只剩下野獸般的嘶吼和攻擊欲。
感染者的指甲劃破我的手臂,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地面。
我握緊消毒劑的瓶子,狠狠砸向他的頭部,卻只能暫時阻止他的進(jìn)攻。
「怎樣,喜歡我們的新配方嗎?」顧澤睿隔著玻璃譏諷道,「這種變異株讓感染者保留了部分智力,攻擊性卻提高了十倍?!?/p>
我的胸腔因恐懼而收緊,幾乎無法呼吸,身體各處的傷口**辣地疼痛。
感染者的突然失控給我了逃跑的機(jī)會,卻在快到出口時被他從背后撲倒。
尖銳的牙齒刺進(jìn)我的后頸,一股鉆心的疼痛讓我?guī)缀鯐炟省?/p>
最后我看到的,是王麗娜面無表情地按下遠(yuǎn)程注射按鈕,一根針頭從墻壁伸出,刺入感染者的脖子。
「還挺頑強(qiáng),」醒來時,我聽見顧澤睿說,「看來邢家的血統(tǒng)確實適合做實驗體?!?/p>
周圍空無一人,慘白的天花板讓我意識到自己躺在了實驗室的恢復(fù)倉內(nèi)。
我撐起疼痛不已的身體,發(fā)現(xiàn)頸部的傷口已被粗糙地處理過,周圍沒有任何醫(yī)護(hù)人員。
后頸的針孔還在隱隱作痛,他們一定注射了什么東西進(jìn)來。
「爺爺?shù)倪z體呢?」我問路過的王家下人。
「已送去醫(yī)學(xué)中心做病理解剖了,」他語氣漠然,眼神里帶著輕蔑,「顧博士說這是最好的利用方式?!?/p>
心臟痛得像被撕裂成碎片,我甚至無法為爺爺舉行一場體面的葬禮。
我跪在冰冷的地磚上,雙拳砸得生疼。
「爺爺,對不起…對不起…」
書友評價
作者落塵的這部小說《妻子的白月光給我注射狂犬病毒后,她悔瘋了》,讓我突然茅塞頓開:一直以為幸福在遠(yuǎn)方,在可以追逐的未來?,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擁抱過的人、握過的手、唱過的歌、流過的淚、愛過的人,一切一切所謂的曾經(jīng),其實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