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說著還一邊不停的嘖嘖,那一臉八卦得意,看得歐陽心里又鄙視了一翻,看著手中的報表,歐陽也是奇怪不已,這余泠泠才入公司金多久???怎么現(xiàn)在就跟總裁給搭上邊兒了呢?而且按剛才李清說的話,那個何開棋也太高調(diào)了吧!不是聽說那個何開棋一直對總裁有意思嗎?怎么會做這么沒品的事情呢?難道就不怕她這樣傳到時候惹得總裁不快?歐陽這邊不停的在心里合計著,何開棋那邊也是沒有閑著。
“李書韓!你不是跟那個余泠泠關(guān)系那么好嗎?還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何開棋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雙手環(huán)胸的立在那里,鼻孔朝天的看著秘書部里的人。因為李書韓一直是跟余泠泠走得最近的人,何開棋也是毫不意外的找上了他?!罢f話啊!李書韓!剛才問你的話怎么不說呢?”
“何主任,我跟泠泠關(guān)系是好,可是泠泠是接到你的電話才走了的,我還沒有找你要人,你到找我來要人了!何主任,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好嗎?”李書韓一直是秘書總里最低調(diào)的人,本來秘書部有他這么個男的就已經(jīng)夠招人眼了,他自然也得低調(diào)點。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何開棋今天居然拿他來開刀,真當他李書韓是好欺負的嗎?!李書韓毫不退步的跟何開棋怒目而視?!昂沃魅?,今天泠泠沒有來上班,你一不給她打電話,二不去問問總裁她上了哪里,你就到這里說三道四,誣蔑泠泠的清白!”李書韓真的是怒了,瞪著何開棋聲音忽然提高,把何開棋嚇了一跳。
“李書韓?。 焙伍_棋被李書韓的話噎得不知道說些什么,她知道他說的沒有錯,她確實是什么都沒有做就自己認為余泠泠是勾引了她最心怡的莫離總裁所以才會失了理智,而現(xiàn)在被李書韓一語點破何開棋卻是心驚不已“你胡說什么!我告訴你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告你誣蔑!”
“怎么?”李書韓一挑眉“我說對了嗎?不然你惱怒什么!”兩人都是紅眉毛綠眼睛的,眼看就要掐了起來,李若欣立刻就跑到兩人中間,“那個,現(xiàn)在呢泠泠還沒有回來,書韓,你再打幾個電話試試,看能不能聯(lián)系得上她,問問她在哪里,什么時候來上班”李若欣沖著李書韓直使眼神,給了他一個臺階,讓他不要再跟何開棋對得下去了。
李書韓看到了李若欣的示意,心里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跟何開棋吵的時候,還是找到泠泠才是最主要的事情。李書韓看了何開棋一眼“我再給她打個電話,在這個時間里還請何主任耐心一點,話說得太難聽了,對誰也不是件好事情?!闭f完,李書韓看也不看何開棋一眼,轉(zhuǎn)身就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死泠泠,臭泠泠你到底去了哪里了,現(xiàn)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李書韓拿著手機,死死的盯著屏幕,好像要把它盯出一朵花來似的。
“你們都圍在這里做什么?自己的事情都做好了嗎?”李書韓還在跟手機較著勁,什么聲音都被他自動的屏蔽了去。這聲音?坐在桌子后面補著妝的何開棋一愣,是他?不是說他要一個月后才會回來嗎?怎么才一個周回來了?而這個人就是莫離的助理————柳風!
何開棋心里不停的琢磨著,動作卻是相當?shù)穆槔?,把手中的化妝品一股腦的掃到了抽屜里,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與衣服,而此時,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只見來人一臉的嚴肅,不茍言笑的掃視了一翻。眼光落在了何開棋的身上“何主任,余泠泠請一個周的假,正好路過,就給你說一聲?!?/p>
何開棋原本風情萬種的站辦公桌前面,眼神嫵媚的看著柳風,聽到他的話動作一頓差點直接躺地上去了?!埣僖彩怯捎嚆鲢鲎约航o她說啊,怎么就讓這位助理來請呢?難道……真就讓她給說中了?!??!’不僅是何開棋其他人也是一愣,余泠泠請假不是應該找何開棋嗎?“柳助理,你說余泠泠請一個周?那她怎么不給我電話呢?反而來麻煩助理,真是不懂規(guī)矩!”
何開棋打著指斥余泠泠的不懂規(guī)矩,實際確是想打聽一下余泠泠昨天跟莫總裁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而原來躲在桌子后面盯著手機的李書韓無意間聽到有人提起余泠泠的名字,眼光立刻就聚了起來,‘嗖’的一下就從桌子后面彈了起來,“余泠泠?余泠泠在哪里?!”說完眼睛還不安分的四處的搜索著余泠泠。卻見沒有看到,心中不由得失落不已,電話也不接消息也沒有,真是急死人了!
“余泠泠請假了!”李書韓身邊的另一個同事見他那個樣子,悄悄的貼了過來,小聲的跟李書韓耳語著“柳助理現(xiàn)在就是來通知何開棋的?!闭f著還用眼神向李書韓示意。
李書韓抬頭看了看門口,一看,蹭的就往柳風彈了過去,焦急看著他“柳助理,你說余泠泠請假了?是嗎?”
柳風把眼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翻,李書韓,他雖然對下面的人都不是特別的認識但是這個男人他確是相當認識的,這個秘書部里唯一的男人!“是的!”柳風站在那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李書韓,“有問題?”
“沒有沒有,她有消息了就好!”李書韓得到了柳風的回答,心里呼的松了一口氣,可是他氣還沒有吐完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恐怖的問題,余泠泠請假不是應該找何開棋的嗎?怎么是柳風過來通知呢?!
李書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柳風,嘴里的話呼之欲出,卻硬生生的止住了,他不能說,不能說!一但說了,那余泠泠在天宇集團里恐怕就不好過了!
李書韓復雜的看了余泠泠的辦公桌一眼,再看了一眼柳風,低下頭什么也不說就走到了辦公桌后面坐了下來。
可是他不說又能怎么樣呢?經(jīng)過何開棋那一翻狂轟濫炸她們的心里那八卦基因又怎么會捕捉不到這么勁爆的消息呢!李書韓坐在那里揉著自己的眉心,他要怎么做才能夠止住流言呢?
“昨天晚宴過后余泠泠給總裁直接請了假,今天總裁讓我過來通知一聲?!憋@然柳風也知道找她請假不符合規(guī)定,而且他也知道昨天余泠泠跟總裁出去因為受傷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做為一個助理,他自然知道要怎么做?!斑€有,何主任,我這里還有一份文件,今天上午下班前交給我。”說完便推門離開。
辦公室里的人聽到了柳風的話,心里也是疑惑不已,不過她們也都知道,余泠泠才來公司一個月的樣子,又還是第一次跟總裁出去,而且聽說總裁的私生活相當?shù)膰乐?,怎么可以跟余泠泠那個那個呢!再說余泠泠也不像那樣的人??!大家各懷著各的心思低下頭,裝起了空氣。
柳風的話,何開棋雖然也不信,可是想想莫離也不至于這么的沒品味,居然放著自己這么風情萬種的女人不要,要那個黃毛丫頭!
何開棋一甩著一扭身就自顧自的坐在了桌子后面,處理著剛才柳風交給她的文件。
嗯~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在空蕩的房間里響了起來,證明著這里面是有人在的。只見房間里的那個大床上,一個不甚明顯的人形的凸起。過了一會兒,被子又動了一動,卻還是沒有見到什么動靜兒。
不多時,一個身形瘦弱的女子從柔軟的床里坐了起來,一臉的迷茫。那個女子左右打望了一下,喃喃道“這是……是哪里?”安靜的房間里,女子的聲音轉(zhuǎn)眼便沉寂了下去,女子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白色的墻壁,一整套的實木的家具,電視電腦梳妝臺等等一應俱全。再配上實木的地板,如果不是地板上的紅毯,女子身下的這張床她都要認為她不是在臥室而是在某個辦公室里面了。
女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只見自己穿著一條雪白的真絲的睡裙,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的香肩上,女子皺了皺好看的眉,這里是哪里?她怎么在這里?誰給她換上的衣服?而且看這里的裝飾雖然低調(diào)可絕對的奢華!在她的記憶里面她這里應該不是她的家!“??!”女子用力的握著手中的被子另一只手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腦袋“好痛!”女子痛苦不已!
這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著的房門卻忽然就打開了,一個穿著工整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只見那個女人一只手端著一只托盤,托盤里放著一杯牛奶。原來劉姨來看一看余泠泠有沒有醒過來。劉姨掃了一眼房間,嗯?眼睛一挑,快步走到了床邊,放下手中的托盤,趕緊的握著女子的手,急忙問道“余小姐余小姐,你怎么了?”“嗯,痛!好痛!”床上的女子緊緊的抵住頭,痛苦的應道?!坝嘈〗隳惴潘梢稽c,我馬上就叫醫(yī)生過來。”
說完,劉姨立刻掏出了手機,按了幾個鍵,接通了電話把張醫(yī)生叫了過來。劉姨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余泠泠,正好看到她用手不停的捶著自己的頭。嚇得劉姨立刻緊緊的抓住了余泠泠的手,“余小姐!”劉姨緊張的看著余泠泠,卻見她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嚇得也不敢松手緊緊的握著還在不停的折騰的余泠泠。劉姨一動都不動的盯著余泠泠,生怕她一轉(zhuǎn)眼又出了什么問題。
過了一會兒,余泠泠力氣用完了,才虛弱的靠在劉姨的身上?!斑诉诉恕焙鋈?,門外傳來了一陣的敲門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劉姨,張醫(yī)生到了!”劉姨皺眉有些不悅“到了還不進來!站在門外干什么?!”真是的!
一個年輕的男子快步的走了過來,一邊放下手中的藥箱一邊問道“病人是什么情況?”劉姨看了他一眼,這個醫(yī)生她也是了解的,所以就直接把他叫了來“我也不知道,我一進來就看到她在捶自己的頭,還說很痛!”說著,劉姨還擔憂的看了余泠泠一眼,此刻的余泠泠臉色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張醫(yī)生立刻拿出東西,給余泠泠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看著張醫(yī)生越來越緊的眉頭,劉姨知道恐怕是不如人意了。
書友評價
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會有綿長的痛苦。但他帶給我的快樂,卻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樂。感謝惜顏的小說《她說愛情已遲暮》讓我懂得了如此道理,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