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地牢之中,蕭寒一袖子將調(diào)息丹的藥瓶甩到了墻上,摔得稀碎!
“我不吃!師尊,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要那家伙的施舍!”
元青老魔也有些不高興了。
“蕭寒,大丈夫能屈能伸,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么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嗎?而且,人家蘇公子說的也沒錯!古往今來,紅顏多禍水,成大事者,有幾人是被紅顏所牽絆的?為了一個女子,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若蕭寒昨日沒有挺身而出,未來他應(yīng)該還能成為無極宗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這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天賜良機(jī)?
憑借蕭寒的資質(zhì),再加上元青老魔的幫助,拿到無極宗核心弟子的身份還不是輕輕松松?
可為了一個女人,一切都沒了!
蕭寒仍在氣頭上,越想越不舒服。
“師尊,你為什么還幫著他說話?你剛才就在幫著他說話,現(xiàn)在人都走了,你還在幫著他說話?。俊?/p>
“我沒有幫著他,我只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蘇公子說的并沒有錯!即便他不說,我也會這么說你!”
“不!你就是在幫著他說話!左右一個蘇公子,右口一個蘇公子,你若真的欣賞他,那就去幫他好了,不用可憐我!”
“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元青老魔表面上恨鐵不成鋼,氣的不行,但心中卻在譏笑。
若非你是氣運之子,我早就奪舍了你了!老夫幫了你這么多,你現(xiàn)在還敢跟我發(fā)脾氣?
蘇長宇說你爛泥扶不上墻一點都沒錯。再跟我囂張,早晚我會忍不住提前奪舍了你!
……
長河落日劍!
這兩天,蘇長宇已經(jīng)將自己前身的記憶消化的差不多了。
前身蘇長宇這次來到東域,表面上是天劍宗弟子外出歷練,其實,是天劍宗接到消息,說東域浮現(xiàn)了一處遺跡,曾經(jīng)雄霸一方的東域領(lǐng)主長河劍魔的長河落日劍,很有可能會在這個遺跡出現(xiàn)。
所以蘇長宇這次來,就是為了調(diào)查遺跡,尋找長河落日劍的!
按照以往的劇情發(fā)展,蘇長宇這反派配角這次的調(diào)查行動肯定是無功而返!
正常走向,這長河落日劍應(yīng)該是被那氣運之子蕭寒所得!
前幾日蕭寒在無極大殿中怒懟宗主,得罪中州蘇長宇,而后立下了一個什么一年之約、兩年之約,三年誓言之類的話,被關(guān)押地牢,在隨身老爺爺元青老魔的幫助下,成功脫困,無意中進(jìn)入遺跡,機(jī)緣巧合下得到了長河落日劍,又機(jī)緣巧合下神器認(rèn)主。
隨后蕭寒一路開掛,血戰(zhàn)東域,最后劍劈無極宗宗主,拳打腳踢蘇長宇。
而蘇長宇呢,要么憋屈的掛在了東域,要么狼狽的逃回了中州,利用天劍宗勢力對付蕭寒……
蘇長宇已經(jīng)腦補(bǔ)出完整的劇情了。
但現(xiàn)在蘇長宇不怕,他有系統(tǒng)在,那蕭寒就是個送氣運的。
等我把你的氣運吸干,看你還怎么得到長河落日劍。
就算得到了,最終也得是自己的!
無極大殿!
墨無極與一眾長老正在殿中交談。
蘇長宇至今已經(jīng)在宗內(nèi)逗留五日有余,是時候讓人帶領(lǐng)他去山下活動活動了。
“宗主,這幾日我見蘇公子與圣女交談甚歡,走動的次數(shù)也頻繁了起來。不知宗主可否透露一下,圣女與蘇公子已經(jīng)發(fā)展到何種地步了?”一名長老滿臉喜悅地看著墨無極。
墨無極撫須哈哈一笑,高興無比,神色已經(jīng)給出了回答。
王長老道:“李長老何須多此一問呢,圣女與蘇公子,郎才女貌,極為般配,走動頻繁,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梁長老笑道:“哈哈,是好事,是好事。若是能把蘇公子一直留在無極宗,那就更好了?!?/p>
墨無極點點頭,笑容漸漸收攏,心中多了幾分擔(dān)憂。
老祖仙逝之后,無極宗便岌岌可危了,若是真能把蘇長宇留下,那就再好不過了。
但人家是深淵之龍,豈肯在淺灘長留。
必須要盡快想個法子,讓蘇長宇表明態(tài)度。
要么帶墨清雪回中州,要么,讓無極宗能夠名正言順的使用他的名頭!
就在這時,殿外連滾帶爬的進(jìn)來了一名弟子。
“報……報……報告宗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那弟子臉色蒼白,連路都走不成樣子了,似乎受到了什么極度驚嚇。
“何事慌慌張張?”
“啟稟宗主及……及諸位長老,真武宗、紫薇宗、鑄劍門、歐陽古族……他們四大勢力的人在三千里之外的平原正在集結(jié)人馬,矛頭直指咱們無極宗,隨……隨時都可能殺過來!”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什么?”
“真……真的,宗主請移步千里臺一觀!”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番,墨無極道:“走,去千里臺看看!”
……
無極宗后花園。
“呵呵呵……”
一陣宛若銀鈴的嬌笑聲響起。
墨清雪掩唇嬌笑,眼睛彎成了月牙,“蘇公子所說的都是真的?中州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蘇長宇折扇白衫,一身勝雪,同樣面含笑容。
“這還不算什么,中州還有人能夠用將自己的腳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呢,那都是從西漠來的能人異士,據(jù)說是縮骨功。折起來以后,大概只有三四歲的孩童那么大。”
墨清雪眼前一亮,伸出如蔥般的玉指幫蘇長宇將水滿上。
“真的?那渾身都縮成什么樣子了?即便是修真者,也不能這般吧?!?/p>
由于聽得太入神,墨清雪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沾濕了蘇長宇的衣服。
“哎呀,對不起蘇公子?!?/p>
“無妨?!?/p>
“我?guī)湍悴烈幌隆?/p>
墨清雪慌張地去幫蘇長宇擦拭衣服,但卻一個不小心碰到了禁區(qū)。
這一下子讓墨清雪更加慌了,臉色也唰的一下紅的像個蘋果。
這都一連幾天了,蘇長宇每天都與墨清雪在一塊,但自從那天后,他就再也沒有加過氣運值。
為什么?
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
還是說,那天的進(jìn)度太大,以至于后面的進(jìn)度都有些顯現(xiàn)不出來?
難道現(xiàn)在非得吃了墨清雪才行嗎?
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得吃了她!
“蘇公子,你……”蘇長宇忽然抓住了墨清雪的手,后者臉色一紅,羞澀地垂下了頭。
“圣女果真絕美?!蹦逖┠樇t透了,一顆心怦怦亂跳,這時,她發(fā)現(xiàn)蘇長宇的手居然在解她腰間的系帶。
“蘇公子,有人看,要不……去你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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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玄幻:我竟然是天命反派》。原來,那個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