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已經(jīng)拿到手,顧景柔一刻都不想再多呆下去。
這些人虛偽貪婪的嘴臉令她覺得惡心。
趁著那母女倆在蘇朝染面前表現(xiàn)時,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一走出顧家大門,瞬間覺得連呼吸都順暢清新了不少。
顧景柔暗自抹了把汗,長長地吁了口氣,正準備攔車回住處。
忽然,一輛邁巴赫停在了她面前,她認得,這是陸承均的車。
“顧小姐,你……”阿勇從車上下來,看到她那腫得鼓鼓的兩腮,臉上浮出一絲說不出的表情。
顧景柔拿手背輕輕蹭了下紅腫的臉頰:“值了!”
說著,她便下意識往車里看了一眼,里面空空的,陸承均不在。
“你有事嗎?還是一直跟著我……”
剛才在大宅里說那句話也是情急之下出于自保,根本就沒想到他們真的跟著她來了。
阿勇?lián)狭藫项^:“我們陸總要見你?!?/p>
上次被打得鼻青臉腫,這次又被打得面紅耳赤……
“好?!眳s沒想到顧景柔卻一口答應了:“現(xiàn)在嗎?”
陸承均的座駕都來了,她豈能不給個面子?
倒不是她面子有多大,只是不想被人詬病不識抬舉。
“啊,對?!卑⒂旅^去打開了車門……
到東郊別墅時,太陽已經(jīng)下山。
夕陽未晚,湖光山色,滿眼蔥綠不覺讓人心曠神怡。
再來這里,全然又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劉嫂一眼認出了顧景柔:
“顧小姐,跟我來!”
她依然笑瞇瞇的,很樸實。
顧景柔禮貌地朝她笑笑,跟著她上了二樓,兩人走到走廊盡頭處的房間外停了下來,劉嫂輕輕叩了叩門:
“先生,顧小姐到了?!?/p>
她邊說邊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
陸承均穿著一件純白襯衫,筆挺黑西褲,淺灰色棉布拖,齊整烏亮的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
他背著身,微微仰著面,似在冥想。
聽到動靜后,悠然轉(zhuǎn)身,眸子里還染著夕色。
淡淡的,淺淺的,溫文而雅。
夕陽,遠山,碧湖,青草地……一時間,顧景柔看得呆了。
直到陸承均款款走來,輕輕抬起她圓潤小巧的下巴:
“誰干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極有震懾力,讓人不覺神經(jīng)緊繃。
顧景柔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黑瞳,瞬間有種被寵溺的感覺。
“我沒事。”這一刻,她心狂跳,跳得她根本無法控制。
陸承均眸光灼灼地盯著她紅腫的臉,蹙著眉心,有些心疼地撫了上去:
“疼嗎?”雖不茍言笑,卻讓人感到了一種鐵血柔情。
這種感覺好不真實。
顧景有些茫然,她總覺得陸承均此時面對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
“陸總,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她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與之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她不能貪圖好色迷失自我,她要人間清醒。
陸承均緊逼一步,突然湊近她,撩撥的眼神對上她那對天真瞳眸:
“我記性很好?!鄙袂獒榷涣b。
這,這眼神也太撩了吧!
顧景柔周身一緊,瞬覺臉火辣辣的,若非臉腫了,恐怕紅得都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哦,那就好?!彼庖婚W,側(cè)臉看向了別處,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給你看樣東西?!本驮谒纳窬銇y時,陸承均突然牽過她的手。
他觸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像是被什么東西突然電了一下似的,渾身酥麻。
然后就不受控制地被陸承均牽到了陽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潑辣勁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陸承均將顧景柔扶坐在桌邊,指著桌上精致的檀木盒:“打開。”
不會是要把傳家寶給她吧!這她如何擔當?shù)闷穑亢螞r,她根本沒有答應要做他的女人。
顧景柔如夢方醒,有些局促不安地看著陸承均:“這是……”
陸承均微瞇雙眸,邪魅的瞳眸電得顧景柔一個激靈。
她乖乖地打開了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堆發(fā)黃的信,還有幾朵風干的花。
“信?”幸好不是傳家寶,不然她真不知道接受還是不接受。
“拆開?!标懗芯獾剿砗螅p臂撐著身子,將她圈入懷中。
這曖昧的舉動不覺讓顧景柔微縮了身子,生怕與他身體有所接觸。
躊躇半晌,她忐忑地拿了最上面一封信,拆開:好清秀的字!
一看就是女孩的字跡:學長,說好的,二十歲生日你陪我過……六年的時光,好漫長,可是一想到你的禮物,我就充滿了期待……一個個青澀而純真的文字,把一個懵懵懂懂,情竇初開的女孩兒心事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信的末尾落款是小柔
書友評價
愛是什么?清秋新月的在小說《寵你沒道理》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