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這幾天有沒有客戶找我?”
徑直走到公司前臺,白文軒開門見山直接就問。
他就任的這家興隆建筑建材有限公司,在豐城也算小有名氣,與好幾個地產(chǎn)商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地下關(guān)系,掙頭不多的買賣多少也能弄到。
從大學畢業(yè)至今,白文軒已經(jīng)在興隆任職五年。
現(xiàn)在是品質(zhì)部的一個小主管,月薪一萬五,一年十三薪,年薪將近二十萬。
在他這個年紀,能有這么一個收入,不說出類拔萃,起碼也算不錯了。
可是在眼高于頂?shù)膹堄壑小?/p>
如果白文軒不是一如既往的舔,她或許覺得這個男人能夠托付終身,畢竟年輕還有晉升空間。
“沒有!”
一向熱情的小麗,態(tài)度竟然相當敷衍,甚至有一絲輕蔑。
不說白文軒長的又高又帥,起碼也是個部門小主管。
一個公司前臺屬于可有可無,根本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崗位,隨時都能被開掉的小員工,哪怕一些普通的辦公室員工都不好輕易得罪,更別說他一個部門主管。
但現(xiàn)在,小麗就這么做了。
而且還有點明顯的翻了一個白眼。
“貌似,我沒有得罪你吧?”
只不是反問句,白文軒一時之間確實沒能想起來。
前世很多小事,過去就過去了,他也不會記在心里。
特別是小麗這種在他心里可有可無的女同事,他更加不會上心。
“沒有,我哪敢?!毙←愱庩柟謿猓?/p>
“白主管,現(xiàn)在上班時間,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要忙別的事情……”
“你一個前臺,還能有什么重要事情?”白文軒最討厭有人跟她陰陽怪氣,甚至比直接罵他還要討厭:
“你的惡劣態(tài)度,我記下了。”
“之后我會找到你的主管,自求多福吧?!?/p>
白文軒除了面對張盈盈,在別人面前一向強勢。
哪怕頂頭上司,只要做錯,白文軒也會據(jù)理力爭。
現(xiàn)在重生歸來,最大的弱點已經(jīng)沒有了,而且還獲得許多未來的重要情報。
區(qū)區(qū)前臺敢在他面前陰陽怪氣,白文軒覺得必須拿下!
“哼!你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還待在公司呢?!?/p>
“裝什么裝!!”
拋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小麗果斷轉(zhuǎn)身就走。
而白文軒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走進辦公室。
看到以前哥前哥后的下屬,表情都相當古怪。
白文軒內(nèi)心更加確定一分。
“喲,這不是白大主管嗎?”
就在白文軒想逮個下屬詢問情況,隔壁辦公室的汪建突然跑了過來。
“這是品質(zhì)部,不是你們銷售部。”白文軒皺眉:
“你跑來干什么?”
“公司規(guī)定,各部門之間不能隨意串房……”
“不是吧,你還敢拿公司規(guī)定壓我?”汪建冷笑道:
“與其操心我,還不如多想一下你的事?!?/p>
“不得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你這那樣的人,和你做同事,我覺得丟人。”
白文軒皺眉:“有話說話,你再陰陽怪氣,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我真的好怕?!蓖艚ㄍ蝗晦D(zhuǎn)身指著一個穿著職業(yè)套裙,明顯短裙被改的齊臀的女員工笑道:“來了?!?/p>
“你好之為之吧。”
一臉不善走過來的女員工,正是白文軒上司的助理秘書。
“梁經(jīng)理叫你過去,無論你手頭上有什么事情,都必須立即放下?!?/p>
“趕緊??!”
助理秘書交代……
也許用命令更為合適。
一句話拋下,又是掉頭就走。
反倒汪建一路尾隨助理秘書,還悄悄的不知道塞了點什么過去。
看似助理秘書,但好幾個部門都知道。
這個助理秘書早就爬了經(jīng)理的床,到時候吹個枕頭風,求辦事未必有效,搞事情倒是一搞一個準!
經(jīng)理辦公室并不遠。
白文軒也沒有客氣,連敲門都懶得裝模作樣,直接推門就進。
果然如此。
當走進辦公室,看到臉上稍紅的張盈盈,還有坐在老板椅一臉鐵青的經(jīng)理梁嘉誠。
白文軒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眾人一言不發(fā),沒有破壞氣氛。
白文軒徑直走到辦公室的沙發(fā),坐下就一臉嘲諷的盯著他倆。
這囂張的態(tài)度,可沒把他們給氣壞。
“啪?。 ?/p>
梁嘉誠拍案而起:“白文軒,你還敢坐?”
“你還有臉坐?”
“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鬧的事情有多大……”
“有天那么大嗎?”白文軒打斷:
“即使是有,又跟你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有什么關(guān)系!”
“就你的本事,你能處理什么大事?”
“你……你還敢嘴硬?還敢嘲諷?”梁嘉誠咆哮:
“剛才盈盈已經(jīng)把所有事情都跟我說了,你好大的膽子……”
“你摸她臀了?”
白文軒沒有搭理梁嘉誠,反而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張盈盈的白色包臀裙。
后邊。
稍顯凌亂。
而且仔細一看。
甚至能看出一個未消的掌印。
書友評價
喜歡獨自看海很久了,更喜歡他的這部小說《至尊棄少》,它讓我明白:最浪漫的事是,遭遇風雨考驗后,還能與愛人牽手夕陽。經(jīng)歷磨難后,仍和愛人細數(shù)滄桑,兩個人肩并肩,相互依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