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瘋狂用眼神示意褚若然,在這關鍵時候,她還是先離開為妙。
可褚若然視若無睹,自顧自的跑到紀司琛面前。
語氣較之方才的激動,已經(jīng)平和了不少,甚至還帶著一份楚楚可憐的架勢。
“對不起司琛,我沒想到她是來公司談合作的萊蕾小姐?!?/p>
她嘗試性的想要去握紀司琛的手,卻被紀司琛用一個冰冷眼神凍的不敢動作。
她那懸在半空中的手一時不知如何置放:“你相信我,真的是萊蕾對我先動的手,我不得已才還手的。”
聞言,紀司琛緩緩的對上她的目光,半合的眼睛看的褚若然背后發(fā)涼,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他言語冰冷:“誰讓你過來的?”
褚若然頓愣了幾秒,編了一個理由:“我就是……正好過來找你,因為瑞安今天幼兒園做活動,我想你如果有空的話可以一起去。”
紀司琛猛地站起來,帶著不可抗拒的漠然之意:“萊蕾是卜諾重要的合作人,她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對你動手,又為何要如此氣憤的離開這里,你心里最清楚不過!”
見她好似在維護那個女人,褚若然心痛了幾秒,可憐兮兮的抓住了紀司琛的衣袖說道:“司琛,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她是怎樣的女人嗎?她對你別有目的,她想利用合作人的身份接近你!我不允許!”
“你又有什么資格不允許?”
紀司琛短短一句話,將褚若然推離好遠。
這話仿佛一盆冷水,澆的褚若然渾身上下一片寒意。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紀司琛,強調(diào)了自己的身份:“司琛,我是瑞安的媽媽啊。她是誰?她只是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一個合作人罷了!”
見她越發(fā)出言不遜,紀司琛給了她最后的警告:“褚若然,當初我留你在紀家,就是看在你是瑞安親生母親的份上,但也僅此而已。萊蕾對我們紀家這個項目推動很重要,你得罪不起!”
褚若然一臉茫然,她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女人,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影響。
但最讓她害怕的,還是紀司琛的態(tài)度。
褚若然徹底慌了,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卻不料被紀司琛直接躲開。
無奈之下,她又急切的抓住了他的衣擺,連連求饒:“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有這么嚴重,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去道歉。”
看著她卑微的樣子,紀司琛眼中卻更是厭惡。
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在他人面前頤指氣使,擺著架子跟一個潑婦一樣。
讓這樣的人來做紀瑞安的榜樣,紀司琛深知不可。
紀司琛毫不留情的下了狠令:“以后不準隨意踏入公司半步!若是合作因此達不成,你也可以卷鋪蓋滾出紀家了?!?/p>
“司琛你不要這樣對我,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再怎么說也是瑞安的媽媽,陪在你身邊這么多年,我不求名分,但你不能就這樣把我趕出紀家。”
這話倒是說到紀司琛的點上了。
只見他蹲下身子,與褚若然的視線齊平:“如果不是因為瑞安母親的身份,就憑你,怎么能進入紀家?”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他決然的背影看的褚若然心碎不已。
她以為這五年,自己總能打動他的內(nèi)心,讓紀司琛逐漸給自己一個名分。
可現(xiàn)在他依舊是那樣,甚至為了一個僅僅才見了兩次面的女人,對她如此,這讓她如何甘心?!
一想到這些,褚若然的眼神越發(fā)狠厲,這一切,都拜萊蕾那個女人所賜!
如果不是因為她,紀司琛又怎么會這么對自己?
離開后的溫歡上了自己的車,光想想他們之間可能發(fā)生的事,心里就痛快的很。
今天是珂珂入園的日子,此前她拜托了葉安送珂珂去幼兒園,這會她過去差不多就是珂珂午休的時候,還能順便了解下幼兒園的情況。
托了葉喬的福,珂珂能迅速的進入這個貴族幼兒園,受到非常不錯的教育。
她徑直來到珂珂所在的班級,此時他們正在午休,她和老師了解了珂珂的狀況,老師對珂珂是贊不絕口:“珂珂媽媽,你就放心,珂珂非常乖巧懂事,一點都不哭鬧?!?/p>
溫珂珂也是老師見過的孩子里面,最乖順,也是最聰明的一個。
溫歡驕傲滿滿,本打算看一眼就離開,沒想到溫珂珂仿佛知道她過來似的,從房里小跑了出來,甜甜的拉住了溫歡的手,眼睛笑成了月牙:“媽咪!”
說完還撲到溫歡身上,軟糯的像個糯米團子,渾身奶香。
溫歡忍不住親了親她:“珂珂你怎么跑出來了?”
珂珂抬起頭,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回答道:“因為我和媽咪心有靈犀,感應到你來了哦!”
溫歡和老師都被她可愛俏皮的樣子逗笑。
溫歡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臉蛋:“第一天在幼兒園里感覺怎么樣?”
老師忍不住摸著珂珂的頭說了一句:“珂珂不跟你媽媽說說你交的好朋友嗎?”
珂珂搖搖頭,本想阻止老師開口,沒想到老師直接和溫歡說道:“珂珂來的第一天就交到了中班的好朋友,他的名字叫紀瑞安,對不對?”
紀瑞安?!
溫歡愣了一下。
書友評價
很喜歡《紀少追妻路太難》這部小說,作者白衣挽清風對整個故事的把握和架構(gòu)高人一籌。同時,白衣挽清風一貫堅守主流價值觀,如愛情、友誼,均在書中占據(jù)重要地位。在此為白衣挽清風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