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丞徹底震驚并開始懷疑人生,懷疑初迢的真實身份,決定暫時閉嘴,不再和她說話。
初迢呆了一會兒,閑著無聊,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這敷衍的架勢連哄兩句厲司丞都沒心情的樣子。
厲司丞開始想,他們是不是找死,找個女人來還找這種明顯不樂意的,是不是覺得他出事了真的沒用了?
想到這,厲司丞冷笑一聲,遲早他們會付出代價的。
初迢去找厲唯楓的時候,管家幽靈似的出現(xiàn),目光炯炯的盯著她手上的保溫桶:“他喝了?”
初迢點頭:“是的,他喝了?!?/p>
管家伸手,初迢把手往后面一背,十分自然的道:“對了,我打算明天開始也給他做飯,一日三餐的那種。”
在管家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初迢十分淡定的補了一句:“我今天給他燉的湯,他感動壞了,說以后要和我一起吃飯,就吃我做的。你說我總不好意思拒絕吧?兩個人要吃,今天這么點份量怎么夠?對了,我不喜歡吃香菜,其他的不挑。嗯,我先走了,明天見,88?!?/p>
管家目送她十分自然的離去,一時之間,張大了嘴,仔細(xì)看,那張臉只透露出一句話。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無恥不無恥的,初迢可管不著。
她帶著湯找到了厲唯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厲唯楓在醫(yī)院竟然來去自如,還對她的距離沒有限制。
厲唯楓當(dāng)即就興奮的表示,他要留在醫(yī)院監(jiān)控厲家的人,順便好好看著自己的侄兒,就不跟著初迢回去了。
初迢也不管他,自己提著保溫桶回了家。
好不容易清閑一天,她打開電腦點開網(wǎng)游,準(zhǔn)備約隊友一起下副本。
結(jié)果剛進(jìn)副本,一個電話打過來,對面的人號碼顯示是一串亂碼。
初迢見怪不怪的接起電話,懶洋洋的“喂”了一聲。
“有緊急任務(wù),你出不出?”
對面是一個聲線普通的男人,只聽得出此刻有些緊張和急切。
“什么緊急任務(wù)?”
初迢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半,“嘖,我午睡時間呢。”
電腦里面,隊友開始吩咐初迢站好位置開打,初迢鍵盤拍的啪啪響。
對方聽見她激烈的鍵盤聲音,沉默了半晌才道:“有一個在九橋邊境城的阿襖鎮(zhèn)你知道嗎?”
初迢操控著鼠標(biāo)和鍵盤,腦子還能同時思考下其他事情,“哦,就是那個很出名的恐怖旅游鎮(zhèn)來著?”
這個鎮(zhèn)子初迢才從新聞上看到過。
就是新聞里面說的流感爆發(fā),不要去旅游的一個鎮(zhèn)子。
對方沉聲道:“嗯,我們有組檢查人員從那里回來,染上了一種不知名疾病,目前沒有任何辦法醫(yī)治,所以找你試試?!?/p>
初迢多問了一句:“和你們在新聞上說的阿襖鎮(zhèn)爆發(fā)的流感有關(guān)?!?/p>
他又答:“嗯?!?/p>
看來這件事很嚴(yán)重,否則不至于官方都要出面隱藏。
初迢想了下,“出診費100萬,我掛副本我隊友精神損失費10萬,其他見面以病況為準(zhǔn)收費?!?/p>
對方:“……好?!?/p>
他的聲音,隱含哽咽和對初迢如此執(zhí)著于金錢的不敢置信。
對方一答應(yīng),初迢立刻打字:對不住啊各位,有點急事,先掛機了,能過就過,不能過晚上回來補償你們。
在隊友們立馬親切的對她父母的問候中,初迢從容的下了線。
這個人是誰初迢并不知道,也不感興趣。
其實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是特殊部門的人。
因為他當(dāng)初遇上初迢,就是在處理一件特殊的事件。
不能面向公眾,也不能解釋的那種。
他曾經(jīng)招攬過初迢,但初迢不感興趣,此后他就將初迢當(dāng)做一條外線,一般不會找她。
因為找不起,一找就是百萬,是個人都受不住。
但這次,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初迢叫他小鐘。
是的,小鐘,這個通俗而普通的名字。
掛斷電話后他給初迢發(fā)來了一個地址,等初迢看過之后就自動刪除了。
而該地點是帝都寸土寸金的老胡同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四合院。
初迢一邊羨慕這樣黃金的地段,一邊七拐八拐,拐進(jìn)了一條破舊的巷子里,里面只有一套四合院樣式的人家,有些破舊了,擱古代也就是一般般的那種。
正門前正站著兩個抽煙的男人,雖然穿著老舊布褂一副普通的模樣,但見到初迢,那眼神頓時就銳利防備起來。
“請問您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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