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軍鞭下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秦萱的后背上,被送回來的時候,她潔白如雪的背,已經(jīng)傷痕累累,結(jié)痂的血干涸成了黑紫色。
趴在床上,秦萱疼的麻木,額頭上細(xì)細(xì)密密的全部是汗水,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天色漸黑。
門,哐當(dāng)一聲推開。
秦萱驚醒。
鏗鏘有力的軍靴聲響起,秦萱?zhèn)冗^臉,看到熟悉的臉,扯出一抹蒼白的笑意,眼眶中含著若有若無的淚,聲音凄涼。
“你來做什么?看我的慘狀么?”
靳司沉在秦萱的床邊坐下,手指輕輕的撫上她滿是傷痕的后背,小心而又謹(jǐn)慎,仿佛在撫摸一件珍寶。
不過區(qū)區(qū)半月余,秦萱就從高高在上的都統(tǒng)千金,流落成了這般境地。
他記得她的皮膚一直如同琉璃一般晶瑩剔透,不染纖塵。
再看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是傷痕。
“閔汐有孕在身,不太方便?!?/p>
說著,靳司沉一粒一粒的解開襯衫紐扣,丟在了一邊。
秦萱驚恐的看著他的動作,他想干什么?在她小產(chǎn)重傷之后,還想要對她凌虐么?
秦萱咬著唇,搖頭,“我、我受傷了!”
“放心,我會小心的?!?/p>
靳司沉冷漠的無視她的恐懼,聲音清冽溫潤,卻如同從地獄傳來的般,讓人覺得恐懼。
他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秦萱低聲輕呼,汗水流的更厲害了:“你這個禽獸!”
“等會你就會愛上我這個禽獸了!”
一粒藥丸塞進(jìn)了秦萱的嘴里。
秦萱的意識漸漸削弱,疼痛減少,只剩下歡愉。
直到秦萱柔弱再也承受不住,靳司沉才算抽身。
秦萱如瀑的頭發(fā)散亂平鋪在床上,人依舊趴在床上,背上結(jié)痂的傷口,因為方才的激烈,已經(jīng)裂開,血四處流著。
靳司沉起身,精壯的身材一覽無余,他從軍裝口袋里,取出了一盒巴掌大的藥膏回到了床上。
指尖取著藥膏,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幫秦萱擦拭著傷口。
昏迷中的秦萱,頓時感覺后背涼颼颼的,好受了許多,睡得更沉了。
弄好之后,躺在秦萱的身邊,靳司沉漸漸的也睡了過去。
深藏心底的過往記憶,悄悄溜了出來。
四處彌漫著通天的大火。
一個個穿著軍裝的人,四處燒殺擄略。
“辰兒,不管看見什么聽見什么都不要出來,你要活著,活著才能為我們報仇。”
母親將他塞進(jìn)了地窖里,便跑了出去。
還沒跑遠(yuǎn),兩個強(qiáng)盜般的人便將她撲倒在地,衣服撕裂。
小小的少年捂著耳朵,眼淚肆流,不敢再去聽那聲音,但是那聲音卻帶著穿透一切的力量,穿入他的心底。
“叫啊!”
“你叫啊,不是將軍夫人么?我到要看看浪起來是什么個婊子樣!”
“快給我叫!”
靳司沉猛地坐了起來,冷汗涔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深入心底的恐懼、無助才一點一點被壓了下去。
多想這只是一個噩夢,午夜夢回醒過來就好了。
然而這確實一個赤裸裸的現(xiàn)實,午夜夢回醒來之后,仍舊讓他跌入無盡深淵,不能自救。
靳司沉一聲低吼,從回憶抽離回道現(xiàn)實。
猛地扼住了睡夢中的秦萱,眼睛赤紅著,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滔滔恨意,將她掀翻下床。
“賤人!”
書友評價
張大餅的這部女頻小說《十年一曲海棠恨》,故事曲折生動,敘事跌宕起伏,人物性格鮮明,語言干凈利落,可讀性極強(qiáng),是網(wǎng)絡(luò)小說中的上乘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