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卿腦海里峰回路轉(zhuǎn),把戰(zhàn)連城罵了個底朝天,好一會兒才僵硬的掛起一個笑容。
“既然是夜王的人替小女主持公道,事情水落石出,自然也就不會責罰小女了。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謝謝夜王!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范仲卿瞪了一眼凰曦月,要她表態(tài)。
凰曦月本可以不去理會,甚至可以要求他們定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可就算盤根問底,只怕也無濟于事。最多讓大夫人把身后的侍女交出來。
如此大動干戈,卻收效甚微,太不劃算了。
想了想,凰曦月開口道:“多謝夜王,多謝連翼大哥!”
“不必多禮。況且我這手下也失禮于人前,也請范大人不要見怪。”
“無礙的。”
范仲卿打腫臉充胖子道。
“多謝范大人寬宏大量!”侍衛(wèi)朝他鞠躬行禮!隨后回到了戰(zhàn)連城的身旁,他面色平靜,絲毫沒有被原諒的輕松。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反倒是范仲卿的額頭上多了幾條青筋,突突的跳著。
“范大人寬宏大量,實在是我等學習的對象。若換做是我,定不會讓他這么輕松了事!做主人的,自然該管教好下人,不要再作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大人你說可是?”
“說的是……”
雖然表面上范仲卿颯爽一笑沒往心里去,可心中怨恨不已!
我家家事何時輪得到你個外人來插手了?
而且句句諷刺自己不會管教下人!
怎奈官大一級壓死人!
更何況他還是皇親國戚?手上掌管最為繁華的不夜城,哪里是自己能敵得過的?
“既然喪事不辦了,那我們也就都告辭吧?!?/p>
說罷,戰(zhàn)連城便起身離去。
他說了要走,還有誰敢留下?
一些趨之若鶩的人自然也就跟這一起走了。
戰(zhàn)連城與跪在地上的凰曦月擦肩而過,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凰曦月根本不存在一樣。
凰曦月怎么會不明白?如果他們有眼神的交集,那才麻煩!也就不去理會,只是她壓低了聲音,用他們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謝了?!?/p>
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但無人察覺。
兩人仿佛毫無關聯(lián)般,各走各的。
但凰曦月知道,他們還會在見面的。
在那之前,她就等著好了。而自己,也有別的事要做!
凰曦月的審訊匆匆了事,沈華卿為此氣的幾天沒有出房門!
雖然說因為夜王的出現(xiàn),讓她少了一頓打。
但處境并沒有因此而改變。
“小姐,我又給你送吃的來了……”
綠蕪小心的探出腦袋,打量著屋里的情況。
屋里依舊十分冷清,只是因為住了人,稍微干凈了些。
她小心的把食盒里的糕點和茶水取出,放在桌上。
見她偷偷給自己拿吃的,凰曦月也很過意不去。
“一直都麻煩你做這些了……”
“小姐說的哪里話!我可是您的丫頭!再說現(xiàn)在又在廚房當班,小菜一碟!等來日有機會,還要伺候小姐!”
綠蕪的壯志豪言讓凰曦月微微一笑。
凰曦月淺笑著接過了她遞來的茶杯,然而才打開茶蓋,一股異味卻讓她微蹙眉頭。
雖然只有一點,但凰曦月卻嗅到一股酸臭味!她將茶杯放在鼻前嗅了嗅,果然,那味道依舊沒有消失。
“綠蕪,這茶……”凰曦月掩住了口鼻,壓低了聲音。
見凰曦月有所異常,綠蕪不解的問道:“是小姐以前愛喝的茶啊。怎么?難道,有問題……”綠蕪不解的問道。
凰曦月緩緩放下茶杯,計上心來。
“沒事……對了綠蕪,能把雪梅叫來嗎?”
“小姐,那種人,你還見她做什么?”
提及雪梅,綠蕪就有氣!之前不僅不幫小姐,還說她克死了家丁!也不想想是誰把她接到府里,不用再過以前那種苦日子!可她又是用什么回報主子的?
“有些事想問她。你別多問了,去吧?!?/p>
凰曦月沒去理會綠蕪的心情,只是吩咐她快些去辦。
綠蕪見她這么執(zhí)著,也沒辦法,只好趕快去把雪梅叫了過來。
晚些時候,柴房的門便“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就見一個衣著靚麗的紫衣女子走了進來。
她臉上畫著粗糙的妝容,但依舊掩蓋不了臉上的粗糙毛孔和密集的雀斑。
特別是幾道結痂的血痕,森白的珍珠粉襯托下,格外明顯。任由她鋪了多少粉也蓋不住。
而凰曦月,一眼就認出她正是那日在靈堂與家丁茍且的侍女!
真是來好,不如來的巧!
凰曦月暗道,就決定是你了!
書友評價
記不清是第幾遍刷這部小說《絕色寵妃哪里跑》了,不過,每讀一遍都會有不一樣的感動,不一樣的收獲?;蛟S,這就是讀小說優(yōu)于看電視劇的魅力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