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間,從樹上跳下兩名護(hù)衛(wèi),揮著劍向她刺來。
夏梨落不得不將面紗重新覆上,躲閃間瞥見剛才那白衣人已然不見。
她也不再和兩人糾纏,幾下打發(fā)了他們,幾個縱越,重新返回將軍府。
王府中。
冷月和追風(fēng)垂手而立,臉上有些慚愧。
“屬下無能,沒能看清那人樣子?!?/p>
景玹已換回家居常服,擺擺手,說道:“將軍府里就那么幾個人,你們覺得會是誰呢?”
冷月猜測:“據(jù)聞夏將軍的嫡女是廢材,肯定不是她。而二女兒聽說武功還不錯,會不會是……”
景玹不置可否,只想著今日所見。那分明是在修煉一種威力極強的功夫,是剛才那個丫頭嗎?
“主子,過幾日冬至,皇上設(shè)宴,說不準(zhǔn)夏家二小姐也會去?!弊凤L(fēng)提醒道。
景玹一向不喜歡參加那些宴會,若是往常,早就拒絕了??墒沁@次……
“你說夏傲天會讓一個庶女參加這種宴會?”
“呃~”追風(fēng)抹了抹汗,小聲說道,“據(jù)說夏將軍并不喜歡那個廢材,所以……也是有可能的吧?!?/p>
景玹揮手讓他們下去,到最后也沒說去不去參加宮宴。
………
夏梨落很晚才入睡,心里一直想著那個白衣人。
他到底是不是景玹?
她有些后悔沒有早點回頭,追上去看個究竟。當(dāng)時她在矯情什么呀!
夏梨落懊惱地捶著床,許久才淺淺睡去。
翌日,剛起身喊來芳兒伺候,門外又進(jìn)來一個丫鬟。
見到屋里多了一個人,很是詫異,問道:“林芳,你怎么在這里?這是你呆的地方嗎?”
夏梨落把洗臉的巾子遞給林芳,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了一下徐氏重新給她安排的貼身丫鬟荷香。
鵝黃色襦裙,雙頭髻,長相清秀,卻因為橫眉冷豎,顯出幾分惡相。
她沒出聲,想看看林芳如何應(yīng)對。
許是長期被壓制,又對她這個懦弱的主子沒有信心,被她一訓(xùn)斥,林芳的手一抖,差點把巾子掉了。
“我,我……是小姐讓我來的?!?/p>
她的臉漲得通紅,一雙水眸懸淚欲滴。那樣軟弱的模樣,讓夏梨落暗自嘆息。
實在太弱了,難怪被人欺負(fù)!
荷香根本沒把夏梨落放在眼里,氣勢凌人地教訓(xùn)林芳:“二夫人讓你去廚房,你膽敢擅自出來,是沒把二夫人的話當(dāng)回事吧,嗯?”
林芳咬著唇,眼眶已經(jīng)發(fā)紅,懇求地瞥了夏梨落一眼,又低下頭,不知所措。
夏梨落轉(zhuǎn)過身,走到荷香面前,突然揮了一巴掌過去,打得她猝不及防,呆若木雞。
“我屋里的人,什么時候需要你一個奴才來指手畫腳了?”
她漫不經(jīng)心的話,看似隨性的態(tài)度,卻無端讓人害怕。
荷香只覺得夏梨落落在她臉上的目光透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威嚴(yán)。
大小姐不是公認(rèn)的廢材嗎,為什么會這么厲害?
她憤怒又委屈,卻不敢回嘴。
“不恪守本分,妄想越俎代庖,這種人我可不敢要,從現(xiàn)在起,你給我滾出去!我這里不需要你?!?/p>
荷香這才慌了,忙跪下懇求:“小姐,小姐饒命,我剛才只是一時糊涂,才這樣說林芳,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趕我走,求您了!”
可她懇求了半天,夏梨落都一聲不吭,閉著眼睛靠在床頭,像沒聽見。
荷香皺了皺眉,心里已經(jīng)憤憤不平。抬眼見她一副病弱的模樣,再次恢復(fù)了之前的信心,自作主張起身。
誰知剛站起來,夏梨落睜開眼,眸光凌厲,如利劍出鞘,剎那光芒震懾了她。
“我讓你起來了嗎?”
荷香一個哆嗦,又跪了下去。她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這么慫,被她冷冰冰地看一眼就害怕。明明她只是個病人啊!
“下去,到外面伺候,以后不許進(jìn)我的屋!再敢嚼舌根,自作主張,就給我滾出院子!”夏梨落終于給了最終判決。
荷香還想爭辯,可她已經(jīng)再次閉上眼睛。咬著唇默了片刻,才不甘不愿地起身,出去。
哼,不就一個廢材嗎?她會找二夫人做主!
書友評價
作為八零后,一個看書近二十年的讀者,我只想說作者風(fēng)七七很用心。這年頭能有這么高質(zhì)量的作品真是太少見了,大多是一些爽文,小白文,無腦文。就憑這本小說《盛寵無雙:傾凰世子妃》設(shè)定合理,邏輯清晰,我認(rèn)為《盛寵無雙:傾凰世子妃》足以稱得上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