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勾~引你了!?”伊希婭整個憤怒起來,“明明是你強行--”
“嗯?”北挽君雙手環(huán)胸,饒有興趣地挑眉:“接著說啊?!?/p>
伊希婭臉頰通紅,她一個女人怎么好意思說昨天的事,本就是她吃了虧,現(xiàn)在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北挽君轉(zhuǎn)身按了呼叫鈴,身體坐在床邊,雙腿地交疊在一起,高傲地抬起頭望著她:“過來?!?/p>
伊希婭心里冷笑一聲,不屑的眼睛轉(zhuǎn)向別處。
憑什么他讓過去就過去?他以為他睡了空床就是皇帝了?
就算他是皇帝,他也不可以主宰她的一切,禁錮她的自由!
“耳聾?”北挽君嗓音冷漠起來,“我叫你過來?!?/p>
伊希婭偏偏當(dāng)做沒聽見,掏了掏耳朵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高大的男人冷然站起來,全身散發(fā)出可怖冷然的氣勢,一步步向她走來。那氣勢,一般的人看到他都會被他的氣場煞到。
可伊希婭絲毫不畏懼,單手環(huán)胸站在白色的歐式柜前,擺弄著花瓶里的紫羅蘭花葉。
男人凌厲的步伐來到她面前,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扛在肩上。
“放開我,你個混蛋!”
緊接著大床震蕩兩下,伊希婭的身體又被摔在床上。雖然大床很有彈性,但誰喜歡被摔?。?/p>
再加上她身上布滿了被這賤~人昨天虐待過的傷痕,會痛。
北挽君握住她的手腕放置在頭頂,身體壓下來:“原來你喜歡被我摔在床上?!?/p>
“你個混蛋!”伊希婭掙扎了兩下,想要曲起腿踹他。
男人很輕易就壓制住了她的雙手雙腳。
“昨晚被你偷襲了一次,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北挽君皺起眉頭,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哪樕希骸芭?,你乖乖的不好嗎??/p>
“放開我,北挽君這個混蛋!賤~人!”
北挽君揚起眉頭,聽著她罵他他竟不會覺得生氣,反而倒很享受。
這個倔強的小女人,難道不知道他今天回來是特意來看她的?
北挽君雖然有過很多女人,但從不會主動去關(guān)懷或者親自去看哪個女人。他找女人純屬是為了發(fā)泄,而且,女人基本用一次就扔了。
這次他竟然破例想要看她的沖動,所以他來了,沒想到這女人的性格倒是倔強得很。
一陣禮貌的敲門聲打斷了北挽君的思緒。
金發(fā)碧眼的男人推開門:“少爺,你叫的私家醫(yī)生到了?!?/p>
北挽君放開鉗制住她的手,緩緩直起身體,坐在床邊。
得到自由的伊希婭立即坐起身,身體縮在大床的床頭,一臉警惕的樣子望著他。
“這么怕我?”
“我只是不喜歡賤~人離我這么近?!?/p>
“……”
北挽君倒也不跟她一般見識,沖私家醫(yī)生擺了擺手,“給她的額頭包扎?!?/p>
“是,少爺?!?/p>
“不用!”伊希婭拒絕道:“看到我額頭上的傷勾起你的愧疚之心了?”
“……”
“我不需要!”
北挽君轉(zhuǎn)過臉,深邃的紫眸盯著她,“就算你的傷口發(fā)爛發(fā)臭,我也不會覺得愧疚。”
伊希婭瞪著他。
“因為這個世界只有弱者才會需要別人的愧疚!”
“……”
“給她包扎?!?/p>
“不用,我不需要!滾!”
伊希婭蹬著腿,被單都被蹬到了地上,旁邊床頭柜上起裝飾作用的臺燈也被摔在了地上。
更過分的是毫無招架的北挽君也被踹了一腳,高大的身體差點沒趴在地上,還好金發(fā)男人及時扶住了他。
“放肆!”金發(fā)男人冷聲呵斥道。
北挽君直起身體,擺了擺手那男人后退一步站在一旁,準(zhǔn)備隨時待命。
“不讓醫(yī)生幫你上藥,難道你是想要讓我給上藥?”
“呵呵,”伊希婭白了他一眼,“不用了?!?/p>
北挽君突然斂去嘴角的玩味,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女人,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
他是生氣了吧?
看著他將醫(yī)生調(diào)好的藥水用棉簽蘸上,然后要涂抹在她的額頭,伊希婭倔強地閃躲了兩下。可惜他的手指很有力,根本不容她動彈。
藥水涼涼的,很舒服。本以為這個男人會很粗暴,卻感覺到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很輕柔。
小時候,有一次她膝蓋磕破了,晚上奶奶也是這樣輕輕的給她上藥。
伊希婭看著他尖俏的下巴,微微抿了抿唇。不知不覺她竟很享受這種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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