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趣?!鼻匦∧淠捻艘谎圻@幾個人,轉身就打算離開了。
“喲,秦小姐,我怎么在外聽聞你是個打罵都不敢還手的,沒想到你還是個窩里橫啊?!辈贿h處,宋美奚搖曳著身姿走了過來,神情高傲,言語中滿是諷刺。
“宋小姐年紀輕輕就耳聾,真是可惜。”秦小沫的臉上滿是云淡風輕,對于宋美奚的冷嘲熱諷一點都不惱怒,反倒是一句話,讓宋美奚跟吃了蒼蠅一樣,剛剛還帶著笑容,此刻便瞬間陰冷起來。
“真是長本事了,秦小沫。你別以為仗著二爺多看你幾眼,就在這興風作浪。秦家還是有秦家的規(guī)矩的?!彼蚊擂蓺饧睌牡恼f道。
“呵,真是搞笑,秦家的規(guī)矩關你屁事,看來宋小姐不僅耳聾,就連腦子都不好使吧,自己姓什么都忘記了?”秦小沫雙手交叉環(huán)抱胸前,冷笑一聲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你……好,秦家的規(guī)矩你不守,那涼城也是有法制的,你信不信我告你濫用私行,讓軍府的人把你抓走!”
“涼城法制?你說的是他嗎?!鼻匦∧畔码p手,邁步越過宋美奚朝前走去。
聽聞這話,宋美奚疑惑的轉身,便見就在她身后的不遠處,一道威嚴挺拔的身影赫然站立在那里。
秦小沫上前,抬頭望著厲衍珩,沖著他很有深意的眨了眨眼。
那眼神的意思,明顯就是讓厲衍珩幫她打掩護。
厲衍珩垂眸,面色如常的冷漠,淡淡看了一眼秦小沫。
那神色,儼然就是,你說什么我不懂。
秦小沫:“厲二爺,你說我說的對嗎?”
厲衍珩:“我覺得你說的不對?!?/p>
??
秦小沫沒想到厲衍珩這么不給她面子,雖然兩人交情不多,但彼此交易可不少,往深了說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啊,怎么過河拆橋呢。
還不等秦小沫回應,一旁的宋美奚幸災樂禍了起來。
“哈哈哈,恬不知恥的秦小沫,我們二爺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p>
“你可以閉嘴了?!彼蚊擂傻脑掃€沒說完,就被一道冰冷的聲音給阻斷了。
“涼城的法制只適用你們這些不明是非的人,秦小沫不需要,她有我就夠了?!眳栄茜竦恼f著,神情嚴肅認真。
聽聞這話,秦小沫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這是在維護自己嗎?怎么一本正經(jīng)的這么可愛!
“二爺我……這事跟我沒一點關系啊……”宋美奚臉色刷白著急的為自己解釋著。
但厲衍珩只是輕啟菲薄的唇,開口緩緩道出一個字:“滾?!?/p>
話音剛落,就聽見樓梯上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沒一會兒就看到嚴銘帶著大部隊趕了過來。
他正奉命在外為二爺執(zhí)行公務,卻突然接到通知要來秦家,他猜測是秦二小姐遇到難事需要他帶著人馬來救助,可到了目的地,卻看見秦二小姐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反而是宋家小姐氣急敗壞的離開,還有屋里地上一群狼狽不堪的秦家各系小姐們。
“二爺,您是不是有點操心過度了,我看秦二小姐也不是個能受欺負的主啊?!眹楞憵獯跤醯恼f道。
聞聲,厲衍珩冷眼掃過嚴銘的臉,隨即開口道:“把這些人通通帶走,還有派人跟在秦小沫身邊,寸步不離?!?/p>
厲衍珩說完淡漠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一臉看好戲模樣的秦小沫,轉身就下了樓。
他哪兒是找人來保護秦小沫的,分明是來防止她大開殺戒的。雖然任由她胡鬧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今天的重頭戲還沒有開始,在這之前不能出別的岔子。
嚴銘挑了幾個精明能干的人跟著秦小沫,剛走下樓來到院子里,迎面嗖的一道寒光閃過。
說時遲那時快,秦小沫迅速躲過,隨即抬手一把抓住了那支正對著她射過來的利箭。
赤紅鳳翎箭,呵呵。這不就是上次背后暗算她的人的武器嗎,抬眼朝著遠處看去,就見宋美奚手里拿著彎弓,滿臉殺意的看著她。
“原來放暗箭的小人就是你宋美奚?!鼻匦∧f著一個用力,手里的箭便被折成了兩半,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是又怎么樣,你這種人就該死。”宋美奚說著抬手作勢又要放箭。
卻不想跟在秦小沫身后的幾個軍官上前就把宋美奚摁住了,手里的弓箭也被奪走。
見狀秦小沫聳了聳肩,搖頭嘆氣道:“我秦小沫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人,尤其憎恨背后放冷箭的小人,但是今天既然有人替我出手,我也累了,暫且放你一馬,不過大限將至這個詞宋小姐你應該知道,我會隨時取了你的狗命,全看我的心情,所以,宋美奚。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冰冷的聲音斬釘截鐵,聽得宋美奚渾身發(fā)寒,她看著那個曾經(jīng)膽小懦弱現(xiàn)在卻強大到讓她害怕的秦小沫,心生疑惑,難道她是假的秦二小姐?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派人去查,眼下是不敢再動秦小沫了,但是只要她掌握了秦小沫是假的秦二小姐,到時候一定能置她于死地。
秦小沫來到靈堂,剛好看到以厲衍珩為首的厲家在給秦將軍敬獻花圈,而在他的身邊,站著一位白發(fā)斑斑,穿著軍裝氣質不凡的老人。
他是厲衍珩的爺爺厲承鴻,厲家軍的前任領軍人,涼城軍府的前任首長,曾經(jīng)叱咤風云的老將軍,直到現(xiàn)在也是涼城最為德高望重的人。
老人拄著龍頭手杖,在敬獻花圈儀式結束后,踱著步子上前,威嚴的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
輕咳了兩下開口道:“秦家現(xiàn)在群龍無首,必須馬上選出下一任的當家人及領軍人,今天秦家各位長輩也都在,也信任我老頭子,讓我做發(fā)言人,而且秦將軍在世時也托付給我一樣東西?!?/p>
說著厲承鴻拍了拍手,命人將東西拿上來。
棕紅色的檀木盒子里,放著一個信封,厲承鴻拿過信封放在手中,拄著手杖站了起來。
“這是秦將軍的遺囑,他托我交給秦家?!?/p>
厲承鴻的話音剛落,便引起了眾人的極大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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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罷作者如鹿歸林的小說《厲少,你老婆又打人了》,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