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金錢所動?”秦琛聲音陡然加重,他想了下,扯起了抹冷笑,“這是有些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將那邊東西拿去給他們換。”
裴慶聞言抬頭,露了個驚訝的表情,“秦先生的意思是,要動用傅律師那邊的東西?”微微上揚(yáng)的尾音透漏著他的不確定。
“嗯?!鼻罔〉膽?yīng)了聲,“只有那些才能壓得住,務(wù)必在給夏時造成不可避免的損失前,全部將那些新聞給我撤下來?!?/p>
“秦先生,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裴慶還有些猶豫,因?yàn)樗滥切〇|西對秦琛重要性。
可是秦琛不愿意多說,只是朝他擺手,示意他去。
夏時能將所有的責(zé)任都扛在她身上,他為何不能站在夏時前面,替她擋一回。
雖然夏時有時候?qū)⑺麣獾难腊W癢,但是她終究還是女孩子,也得有人疼。
想了想,秦琛又叫住了往外走的裴慶,語調(diào)低沉,“查一查林萌最近和什么人來往密切?!?/p>
“明白!”
秦琛坐在辦公桌前盯著抽屜里的鑰匙錢包陷入了沉思。
陸曉波房子是一棟小別墅,院子門口圍著木柵欄,夏時面無表情的推開了柵欄門。
吳媽正在院子澆花,看到冷著臉一言不發(fā)的夏時,縮了縮脖子,笑的十分勉強(qiáng)。
“夏小姐回來了。”
夏時平時冷著臉見誰都不搭理的,又冷又狂的,吳媽也不敢惹。
聽到聲音,夏時扭過頭看了吳媽一眼,稍稍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了。
她進(jìn)門在玄關(guān)處換鞋子,陸曉波正在往餐桌上端菜,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朝她身后看了看,沒有看到別的人。
他有些失望問著夏時,“秦二少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沒有!”夏時覺得心里堵得很,一刻都不想有關(guān)于秦琛的事。
陸曉波非常失望的又鉆進(jìn)了廚房。
夏時剛換好鞋子進(jìn)屋,陸文清就從樓上下來了,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一頭卷發(fā)全部盤在腦后,精致妖嬈的面容,明媚的耀眼。
像是特意為約見誰而準(zhǔn)備的。
陸文清一雙美目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十分不滿問道:“秦二少呢?”
在這個家,秦琛比她還受歡迎一些,夏時眼皮都沒有抬的往樓上走。
“我跟你說話呢,啞巴了?”陸文清伸手?jǐn)r住她的路,不屑的瞪了她眼。
夏時目光疏離的看著擋在面前的陸文清,冷不丁的說道:“讓開!”冰冷的眸子,淡淡的語氣,又冷又拽的,簡直像個女土匪。
“嘿,這里是我家,你憑什么命令我,再說,你不過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了?”
陸文清的話說的十分難聽,也難怪,夏時當(dāng)時來陸家的時候,陸文清已經(jīng)十五歲了,比她還大上幾歲,所以她能記得清楚的事情,陸文清都記得清楚。
推開陸文清擋在面前的胳膊,夏時繼續(xù)往前走,可是陸文清卻不打算放過她,迅速的挪身擋在樓梯口。
“夏時,你不會被秦二少給玩完甩了吧?”陸文清眼尖的看到她脖子上的抓痕,一把扯開她的領(lǐng)口笑了起來。
“哈哈,果然被我猜中了?!?/p>
夏時睨了她一眼,扯過衣領(lǐng)合上,不屑的嗤笑道:“就算我被甩了,你也爬不上秦琛的床,你說氣人不氣人?”
被她一說,陸文清臉上笑容頓時被咬牙切齒取代了。
“夏時,你這個賤人!”
“這些年你除了會罵我賤人,你還會做什么?”夏時壓低聲音嘲弄道:“我在賤,起碼我能夠站在秦琛身邊,能爬上他的床,而你每天只能卑微可憐找機(jī)會接近他。我倆誰更賤?”
淡淡質(zhì)問聲,讓陸文清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看著陸文清那猶如調(diào)色盤的臉,夏時覺得痛快。
書友評價
可以說,《秦二少的黑蓮花》是一部同題材小說中的經(jīng)典之作,該小說具有鮮明的網(wǎng)絡(luò)特色,構(gòu)架宏大、深入淺出,跌宕起伏、環(huán)環(huán)相扣。在此感謝作者花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