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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陰鷙皇子的白月光

我穿成了陰鷙皇子的白月光朝陽鳴鳳777

主角:澤炎慕容海棠
今天,小編給大家?guī)砹艘徊砍桒Q鳳777的優(yōu)秀作品,小說名叫《我穿成了陰鷙皇子的白月光》,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首屈一指!這部小說《我穿成了陰鷙皇子的白月光》主要講述的是:我穿成了陰鷙皇子的白月光。山間清泉旁,我拉著他躲到樹后,他眼底盡是防備。他帶著孤傲的美,透出修佛人特有的清冷。后面追兵的腳步聲如同催命鼓點,步步逼近。我的手掠過他修長脖頸,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在他冰冷疑惑的目光中,我用力一推。他即刻跌入了清泉之中。...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1-26 09:3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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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幽州的第一朵梨花悄然綻放,如同初見的驚喜,澤炎送了我一支白玉簪。

玉簪雕刻成祥云的樣式,每一處都圓潤光滑,透著溫潤的光澤,想必是經(jīng)過細(xì)心打磨。

我接過玉簪,心中暗自揣測著它的含義,嘴角含笑,將它簪入了發(fā)間。

與白玉簪一同送給我的,還有他手腕上那串一直陪伴著他的白玉佛珠。

陽光透過梨花樹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他將貼身戴了許久的白玉佛珠,鄭重地放在了我的手心。

“這是我常年不離身的?!彼脑捳Z簡單卻充滿了深意。

我坐在鏡臺前,桌上靜靜地躺著那支白玉簪和那串白玉佛珠。

月光如水,輕輕地灑在臺上,佛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潔白的微光。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拿起白玉簪,挽了簡單的發(fā)髻,將那串白玉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清風(fēng)徐來,明月高懸,這一刻,我想去見他。

普照寺內(nèi),梨樹成林,枝繁葉茂,有那么幾枝已經(jīng)悄悄地探出了墻外,悄無聲息地綻放著。

我行至院子前,還未踏入,便隱約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慕徽劼暋?/p>

腳步不由自主地一頓,隱在了暗處,小心翼翼地向院內(nèi)望去。

少年的背影挺拔如松,而與他相對的,是一個少女緋紅的臉龐,兩人身上都沾染了梨花的白。

那少女模樣嬌俏可人,目光清澈柔亮。

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其溫婉動人,她就這樣嬌俏地注視著身前的少年,眼神中充滿了傾慕。

我心中一凜,倏然間回想起了她的身份——《佛子黑化,血洗京城》中的女主。

這份突如其來的認(rèn)知讓我有些恍惚,最近的時光太過平靜,讓我?guī)缀跬浟嗽镜膭∏樽呦颉?/p>

澤炎的黑化,與這個女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她被迫嫁給年老的皇帝,成為了他心中無法釋懷的痛,也正是因此,他才篤定了謀反之心,決心要顛覆這個世界。

山風(fēng)吹過,梨花如白雪般簌簌而下,暗香浮動間,我聽見澤炎的聲音,“我已取得了慕容將軍之女的信任,我會一步步讓慕容將軍為我們所用!”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如一盆冰水從頭淋下。

我刻意接近他,是為了阻止他走向黑化的深淵。

未曾想,他亦是刻意接近我,為了我爹爹手中的兵權(quán)。

風(fēng)吹過,手腕上的白玉佛珠發(fā)出泠泠的響聲。

我驀地輕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自嘲,將佛珠取下來,又將白玉簪摘下,一頭青絲就這樣散落開來。

渾渾噩噩下山,走回將軍府。

在這個世界待了太久太久,我差點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這部小說中的人了。

現(xiàn)實卻是我們都在為了各自的目的偽裝算計。

誰都不是干干凈凈一身白。

誰認(rèn)真,誰就輸了。

9

那日之后,我對外宣稱生了一場大病,從此深居簡出。

澤炎曾多次前往將軍府探望,我避而不見。

我回到了鄉(xiāng)下莊子,往后的兩年里,我從未踏足過幽州半步。

澤炎并未因此放棄,他親自前來探望我,卻屢屢被我拒之門外。

我只修書一封給他,言簡意賅:爹爹愿支持你。

至于其他,一言都未再提起。

在眾位皇子中,澤炎無疑是最為出類拔萃的一個。

他智謀過人,文武雙全,只可惜老皇帝因他的身世而一直對他冷落有加。

經(jīng)過與爹爹的深談,他愿意選擇支持澤炎,助他一臂之力。

澤炎終于得到了兵權(quán),大權(quán)在握,再也不用走上那條血洗京城的絕路。

我也算完成了阻止他黑化,血洗京城的使命。

兩年后,皇帝重病纏身,召所有皇子回京,似乎是要確立下一任新帝的人選。

爹爹擔(dān)憂局勢動蕩,派人將我接回將軍府。

那個曾經(jīng)在佛前垂首低語的少年,如今終于快要如愿以償,登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

他應(yīng)該很開心吧?

回京途中,路過普照寺,梨花已凋謝殆盡,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椏在寒風(fēng)中搖曳。

寺內(nèi)香火依舊鼎盛,卻再也沒有那個清瘦少年的身影。

當(dāng)我回到京城時,已近小年時節(jié)。

馬車緩緩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兩旁商鋪林立,雕梁畫棟、亭臺樓閣相映成趣。

馬車內(nèi),我透過紗簾的縫隙,凝視著雪花紛飛。

忽地聽見了一陣急促馬蹄聲。

循聲望去,只見記憶中的那個少年騎在馬背上,手握韁繩,神情淡然卻透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霸氣。

他身著一身玄色錦衣,高高在上,俯瞰著眾生。

馬蹄濺起飛雪,少年在我的馬車前緩緩?fù)O隆?/p>

我心中一陣悸動,連忙放下紗簾,屏息以待。

他開口的聲音冰冷,“慕容小姐,好久不見啊?!?/p>

我客氣疏離回道:“恭喜太子殿下,如愿以償。”

四周的行人紛紛低聲議論著太子的風(fēng)采。

短短兩年間,澤炎竟然已經(jīng)成了太子!

他離他夢寐以求的高位,又近了一步。

10

月色如一位羞澀的少女,悄悄攀上了雕花窗檐,與室內(nèi)輕柔流淌的絲竹之音交織成一幅畫卷。

東宮之內(nèi),燈火輝煌,一場盛大的宴席正悄然展開,百官云集。

我匿身于爹爹身后,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仿佛這樣就能避開所有不必要的注意。

主位上的權(quán)傾一時的太子,墨發(fā)高束,墨色錦袍,目光銳利如鷹,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清冷孤傲、在佛前虔誠跪拜的少年。

他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yán),穿透喧囂,直抵我心底,“慕容小姐,多年不在京城,去哪兒了?”

我的心跳,如鼓點般急促而清晰,強(qiáng)作鎮(zhèn)定,恭敬回答:“回太子殿下,小女正值適齡,遵循家訓(xùn),議親罷了?!?/p>

他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嗓音低沉,涼薄如冬日寒冰,“哦?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有此等福氣?”

爹爹在一旁,眼神中滿是疑惑,無聲地向我詢問:你何時議親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報以淡然一笑,輕描淡寫道:“不過是一介布衣,無名無姓,怎敢勞太子殿下掛齒?”說著,我悄悄碰了碰爹爹的衣袖,示意他為我打圓場。

爹爹會意,干咳一聲,故作鎮(zhèn)定地說:“嗯,海棠的婚事,只要她喜歡,我自然沒有異議?!?/p>

宴畢,夜色已深,我正欲安歇,卻忽聽窗外錦靴落地的輕微聲響。

我心頭一緊,轉(zhuǎn)身望去,只見澤炎一身夜行衣,面色陰沉地站在那里,如夜色中的一抹暗影。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直至后腰抵上了堅硬的桌案。

他步步逼近,冰冷的手指輕輕拂過我的指尖,卻未做停留,一路向上,最終停在我的脖頸處,輕輕摩挲,讓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慕容小姐,似乎對我有所畏懼?”他低垂眼眸,眼神深邃。

我微微顫抖,卻不知如何作答。

他突然加大手中的力道,我與他之間已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你跟何人議親了?”他再次追問,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我艱難地開口,卻因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而打斷。

他埋首于我的脖頸間,濕熱的氣息讓我渾身顫抖。

“把你囚起來,好不好?”他嗓音微顫,帶著一絲癡迷。

我試圖推開他,“太子殿下……”

他輕笑一聲,緊緊攥住我的手,害怕我會突然消失般。

“早知道,就把你鎖起來,讓你永遠(yuǎn)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p>

他低聲呢喃,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既是對我的恐嚇,也是對他自己內(nèi)心深處欲望的坦白。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fù)內(nèi)心的慌亂,想著還是要與他說清楚,徹底斷了。

“那日,我用白玉簪挽起發(fā)髻,戴上你贈的白玉佛珠,滿心歡喜地前往普照寺?!?/p>

他身形一僵,眼中的狂熱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困惑。

我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看到了你與人密謀,利用我爹爹的兵權(quán),鞏固你的地位。澤炎,你接近我,從一開始就只是利用?!?/p>

他欲開口辯解,我卻輕輕搖頭,打斷了他的話?!拔遗?。”

我低聲說道,“我怕我的真心錯付,怕我的喜歡最終只是一場空。如果你只是利用我,那么,就請僅僅把我當(dāng)作一枚棋子?!?/p>

書友評價

  • 浮夢
    浮夢

    朝陽鳴鳳777的這部作品《我穿成了陰鷙皇子的白月光》,結(jié)構(gòu)緊湊、情節(jié)感人、形象鮮明,語言靈動,是一部優(yōu)秀的短篇題材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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