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闖進寧遠侯府,卻被一群侍衛(wèi)攔在門外。
這批侍衛(wèi)竟都是新來的,沒有一個認識我。
我心中冷笑,顧遠山倒是謹慎,連府里的侍衛(wèi)都換了個干凈。
“讓顧遠山出來見我!”我冷冷開口。
那些侍衛(wèi)卻嗤笑一聲,眼神輕蔑地打量著我:“顧侯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我從懷中掏出令牌,狠狠甩在他們面前:“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我可是寧遠侯夫人!”
他們低頭瞥了一眼令牌,卻依舊不屑一顧,甚至笑得更加放肆。
“夫人?夫人明明好好的在屋里坐著呢,怎么可能像你一樣穿個粗布麻衣,像個鄉(xiāng)野村婦!”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為了方便行醫(yī)救人,我早已習(xí)慣了粗布麻衣的打扮,沒想到今日竟被這幫人以貌取人。
懶得與他們廢話,我直接推開他們,準備沖進府內(nèi)。
那些侍衛(wèi)拔出長刀想攔我。
我猛地從袖中掏出一把藥粉,撒在他們臉上。
他們頓時捂住眼睛,痛苦地哀嚎起來。
我一路沖進寧遠侯府。
花廳里,顧遠山坐在上首,與他并肩而坐的居然是我的庶妹蘇雨柔。
我心下狐疑:蘇雨柔遠嫁肅州,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京城?
此時兩人神情親密,仿佛一對恩愛夫妻。
屋子中央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雖然五官有些許變化,我卻一眼認出他是鎮(zhèn)國公世子謝長庚。
而背對著我的,是一個身穿粉衣的女子,看身形與嫣嫣年紀相仿,應(yīng)當(dāng)是蘇雨柔的女兒柳青蘭。
她正與謝長庚手拉著手,不知在說些什么。
看到此情此景,我立馬怒火中燒,厲聲喊道:“顧遠山!”
顧遠山聽到我的聲音,身體猛地一震,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他慌忙站起身,與身旁的蘇雨柔拉開距離,快步迎了出來。
“清雪,你怎么提前回來也不和我說一聲?我好派人去接你?!?/p>
我冷冷甩開他的手,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道:“嫣嫣呢?”
顧遠山眼神閃爍,壓低聲音道:“嫣嫣身體不適,我送她去莊子上養(yǎng)病了,你別擔(dān)心?!?/p>
“哦?是嗎?”我冷笑一聲,故意提高音量,“我怎么聽說寧遠侯府今天嫁女?我什么時候多生了一個女兒,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聲音在花廳里回蕩,謝長庚聞言,眉頭緊皺,目光疑惑地朝我們這邊看來。
顧遠山臉色一變,急忙想攔住我,我卻一把推開他,徑直朝柳青蘭走去。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冒充我的嫣嫣!”
我一巴掌扇在柳青蘭的臉上,她被打得踉蹌幾步,捂著臉驚恐地看著我。
上首的蘇雨柔立馬慌了,她猛地站起身,沖過來護在柳青蘭身前,尖叫道:“你憑什么打我女兒!”
我冷冷一笑:“憑什么?”
“就憑我是寧遠侯府的女主人!”
說完,我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蘇雨柔臉上。
她的臉?biāo)查g紅腫起來。
“雨柔!”顧遠山心疼地沖上前,扶住這對母女,轉(zhuǎn)頭沖我怒罵道,“蘇清雪,你這個潑婦!你瘋了嗎?”
我勾唇冷笑,目光如刀般掃過他們?nèi)耍骸拔爷偭?顧遠山,你倒是說說,這對母女怎么會在這?”
顧遠山眼神閃爍,久久答不出來。
謝長庚再也按捺不住,沉聲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轉(zhuǎn)頭看向他,眼中滿是譏諷:“你還看不明白嗎?這母女倆,一個冒充我,一個冒充我的女兒,把你騙得團團轉(zhuǎn)呢!”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胖茄子的小說《女兒被外室女李代桃僵后,我殺瘋了》,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