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宇不悅,拍拍我的臉,“沈柯,你挺狂??!在這賣酒不喝酒,你們老板知道嗎?”
“知道的,老板說了,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p>
程章拍拍桌子,“你還挺會裝!老板就那么一說,可他沒說的是,遇到蘇少,不喝也得喝!”
蘇白宇很喜歡程章的話,沖我揚起下巴,“這瓶酒,是你打工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土鱉!”
“來,倒酒!”
程章立馬順桿爬,“蘇少說的是,萬一給他喝爽了呢!”
“這種窮屌絲,也就只配站在這伺候我們!”
四周一片嘲笑。
我看著關(guān)芝芝,她坐在蘇白宇身邊,始終一言不發(fā)。
偶爾看著我,眼神有些哀怨,還有些不忍。
我看了一眼蘇白宇,他們兩人的手指上都沒有戒指。
離開八年了,怎么沒結(jié)婚?
女人有幾個八年?。?/p>
關(guān)芝芝真的是腦殼不清醒。
我給她倒了一杯,這就要走,卻被程章拉住。
“別走啊!你們會館沒做過培訓(xùn)嗎?客人還在,你跑什么!”
“給我們來點節(jié)目,唱歌跳舞什么的!”
蘇白宇眼睛一亮,“對,我記得當(dāng)初你還得了校園十佳歌手,一手吉他才哄得咱們的?;ǜ四悖 ?/p>
“是不是啊關(guān)芝芝!你當(dāng)時就是被他的小白臉騙了吧?”
突然被蘇白宇摟住的關(guān)芝芝,臉上浮出一抹難堪。
我笑了笑,她卻說:“沒有?!?/p>
眾人都看著她,關(guān)芝芝正色道:“沈柯沒有騙過我,我是自愿的。”
這話一出,蘇白宇冷哼一聲:“怎么,現(xiàn)在跟我憶往昔,這是后悔了?”
“告訴你,就算后悔也遲了!”
我有些意外,關(guān)芝芝被奪舍了?還是說,她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故意來這一出?
可是不會啊,我都八年沒回來了,當(dāng)初被蘇白宇奚落以后,我就離開了,發(fā)誓一定要混出人樣。
現(xiàn)在回來,會館都是讓蔣蓉幫我打理的,除了身邊親信,沒人知道我的身份。
所以關(guān)芝芝這是怎么了?
還沒等我想明白,程章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小子跟你說話呢,來,唱一個!”
“給我們蘇少助助興!說不定蘇少高興了,給你小費,你就賺大了!”
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也都興奮起來。
“是啊,快點的吧!”
“都出來賣了,還裝什么清高!”
“唱一個,要不就跳一個!”
我微微一笑:“早就不玩這個了,這兩年身體也不好,膝蓋受傷,跳不了,唱歌就更不行,嗓子不行?!?/p>
早幾年應(yīng)酬喝多了酒,嗓子啞了,唱不成。
膝蓋受傷是真的,出了車禍。
蘇白宇頓時不爽。
“沈柯,給你臉了是吧!”
“喝酒不行,唱歌不行,你是故意跟我作對?”
他使了個眼色,程章立馬明白過來,上來就跟另外一個人一左一右按住我。
“窮逼還敢跟蘇少對著干!”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看你今天能不能喝!”
說著他們就要灌我酒,我冷聲道:“蘇白宇,這里是會館不是你家,你確定要在這個包廂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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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飛的二哈的這部小說《八年前離開我,現(xiàn)在我成豪門她哭什么》,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在如今千變一律的創(chuàng)作背景下,放飛的二哈能夠獨樹一幟,標(biāo)新立異,實為難得!在此為放飛的二哈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