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魚紅了眼。
就在前三個小時,這男人都還在她身邊。
現(xiàn)在就成了別人口中的‘不配?’
元浩看氣氛不對,連忙攬起阮魚的肩膀。
“怪我,錢給少了!”
他掏出一張支票,饒有興致地塞進阮魚的手里。
那姿勢,擦邊到了極點。
甚至只要再近一毫米,就能碰到女人。
沈寒宴的眸子,寒光肆意!
“美女,你寫個數(shù)字,只要你今晚陪我,我愿意花錢買春宵,怎么樣?”
從始至終,阮魚都只看著那一個方向。
她想知道七年前救自己于水火的男人,還會不會為她出頭。
可沈寒宴卻毫無回應(yīng)。
也對,白月光都已經(jīng)回來了,她這個替身就算被人欺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自己只是沈寒宴養(yǎng)在身邊的小玩意,不值一提!
看著粱潔俯在他的肩膀上的親昵摸樣。
她突然倦了。
“好,一千萬,出的起這個數(shù)字,我就陪你?!?/p>
“夠了!”
沈寒宴怒吼,整個包廂瞬間安靜。
粱潔也被嚇住了。
她從沒見過沈寒宴這么失控動怒的摸樣。
他十八歲繼承家業(yè),二十歲清理沈家內(nèi)斗。僅僅三年,就讓沈家事業(yè)更上一層樓。
他為人謙和,從不以形色示人。
今天怎么會這么沖動?
“一只雞著急找金主而已,你真要碰她?不嫌臟么?”
沈寒宴語氣惡毒。
他從不許阮魚參加這種場合的活動。
而她今天拒絕和自己續(xù)約后,就立馬出現(xiàn)在酒吧。
她就這么著急的作賤自己?
“滾出去!”
沈寒宴咬牙,惡狠狠的瞪了元浩一眼。
元浩嚇得立馬松手,末了還想把阮魚手里的支票抽回來,可沈寒宴的眼神要殺人。
他訕訕收手。
阮魚卻早已看清全部,自己把支票掏了出來。
那身段,那魅惑的長相,那勾起支票的手。
迷得包間男人都燃起了欲火。
她當(dāng)著元浩面,撕的干凈,毫不留情的離開。卻沒發(fā)現(xiàn),角落的男人早已爆發(fā),一刻既燃。
······
阮魚前腳剛到家,沈寒宴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追了回來。
她正準(zhǔn)備收拾東西,猛然被一雙大手拉住。
“誰允許你出現(xiàn)在那種地方的?”
沈寒宴怒火升騰。
契約日期越是逼近,他越是有種抓不住的恐慌。
“別碰我,沈寒宴?!?/p>
想起剛剛包間內(nèi)他跟粱潔站在一起的畫面,心刺痛的要命。
原來他一直不想帶她出現(xiàn),是怕她搶了粱潔的位置,只要粱潔一回國,她就再也沒有站在他身邊的機會。
說到底這么些年過去了,她只能當(dāng)一個陰溝里的老鼠,永遠不見天日。
這樣的日子,她真的夠了。
沈寒宴從沒想過,一向乖巧溫柔的她,會在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可他盯著女人這張臉,該死的又有了反映。
這么多年,只有阮魚,能瞬間勾起他不該有的心思。
三年前是,現(xiàn)在也是。
沈寒宴的眸色越來越猩紅。
“不想讓我碰你,那讓誰?剛剛在包間的那個男人?”
沈寒宴腦海中閃過元浩,內(nèi)心越來越不爽。
他粗魯?shù)淖ミ^阮魚的腰。
沈寒宴咬破她的唇,一只手死死掐著阮魚的下巴,眸底生火。
“還有一個月。”
“哪怕你要離開,這段時間你只屬于我!”
他嫌麻煩,直接扯爛阮魚的裙子。
赤裸的抱著她去浴室。
“沈寒宴!”
阮魚又羞又燥。
“不喊沈總了?這種時候我更喜歡你喊我沈總?!?/p>
“你不是很愛找金主么,我給的不夠多?”
他把阮魚丟進浴缸,水花四濺后,解開浴袍。
“桌子上有張黑卡,只要你續(xù)約,隨便花。”
阮魚氣的面色通紅。
她的身子泡在浴缸里,完美的身材挑不出一絲毛病。
從進浴室開始,沈寒宴就一直亢奮著。
沈寒宴一遍遍撫摸著阮魚的臉,像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
“你能和我結(jié)婚么?”阮魚突然認真。
這一刻,她是真心的。
只要沈寒宴答應(yīng),她就既往不咎。
可他沉默了。
阮魚自嘲的笑出了聲,眼角漸漸濕紅。
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但她還是不死心的問了。
“沈寒宴,你聽好了,我不愿意?!?/p>
“在你身邊的每一秒,現(xiàn)在都讓我覺得惡心!”
說到最后,阮魚幾乎是吼出來的。
整個浴室,都充蕩著她的憤恨。
沈寒宴想拉住阮魚的手,她卻已經(jīng)起身。
“你的好兄弟沒碰到我?!?/p>
“不過作為合格的契約人,我依然會把自己洗干凈,恭候您下次寵幸?!?/p>
最親密的話,從阮魚口中出來卻冷地像冰。
她真的拿著花散,把自己渾身沖洗了一遍。
眼淚夾雜著水珠,讓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哭了。
只是心好痛,痛的無法呼吸。
也許從開始,自己就不該愛上這個男人。
“阮魚?!鄙蚝缤蝗婚_口。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明天有場商業(yè)宴會,你陪我一起去?!?/p>
白皙的手,忽然頓住。
她垂下動容的眸子,懷疑自己的耳朵。
書友評價
真的很喜歡這本小說《選白月光?金絲雀要走你慌什么》,作者春天在哪里寫的太經(jīng)典啦。這一年里我看了很多別的小說,但是找不到一本比這本《選白月光?金絲雀要走你慌什么》更好的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