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在秦楓眼前的,是一條長龍般的隊伍,連店門都完全被擋住。
“這也太夸張了吧。”秦楓心里打起了退堂鼓,看這架勢起碼要排半個一個小時的隊伍,有這么多時間,到哪里去都能吃到了,說道:“要不,我們換一家?大不了我請客就是?!?/p>
“不,我就要在這里吃?!卑浊賲s堅定的搖了搖頭,看了看隊伍末尾,示意秦楓跟上。
秦楓正是進(jìn)退兩難,值得磨磨蹭蹭的走了過去,懶懶散散的站著,一邊還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煩,早知道今天就不來公司了?!?/p>
“你說什么?”白琴卻好像有千里耳似的,瞪了秦楓一眼,嚇得秦楓連連閉嘴。
“嗨,哥們,這里......”忽然,前方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現(xiàn)在的人啊,真是一點素質(zhì)沒有,大呼小叫的真不像話?!鼻貤髡裾裼性~的說道。
隨后,他就傻眼了。早上才見過的雞窩頭陳琦在前面可著勁招手。
“有熟人在前面,不用排隊了?!鼻貤鲗χ浊僬辛苏惺郑苯映懊孀呷?,跟著陳琦進(jìn)了店里。
坐定之后,白琴在兩人臉上看來看去,說道:“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顯然,她對陳琦還是很熟的。
“你早上把車開走,害得我只能走路出來,也幸虧是遇到了他,要不然我現(xiàn)在還在去公司的路上呢?!鼻貤鳑]好氣的說道。
白琴有些無語,說道:“車鑰匙放桌上了,你沒看見?”
“哈哈?!标愮谶吷闲α似饋?,說道:“還好你沒有看見鑰匙,不然我們豈不是就遇不到了。”
秦楓撇了撇嘴,好像誰好樂意和你遇到似的。
接下來的時間,就聽到陳琦一個人在那里嘰嘰歪歪,秦楓愛答不理的說上幾句,至于白琴更是一直低頭淺笑,連口都不開。
他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在店門前駐足,然后疾步走開,摸出電話撥了出去,捂著嘴低聲說了幾句,然后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能夠讓白琴惦記上,這家飯店的飯菜還是挺不錯的,這一點從陳琦連話都顧不上說就可見一二。
“啪!”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群兇神惡煞的人闖進(jìn)店來,一巴掌拍在了秦楓三人的飯桌上,盛菜的碗碟頓時從桌上彈起。
秦楓見狀,伸手一攬,將飛向白琴和陳琦的碗碟往后一撥。
不等領(lǐng)頭的那個光頭說話,就被砸了一臉的飯菜湯水。而那一小盆湯,更是剛剛端上桌,還熱乎著呢。
“啊......燙死我了......”光頭抱著頭大喊大叫,一邊在地上亂蹦,像是在跳大神一樣。
“虎哥,你怎么了,沒事吧?!备诠忸^幾個身上文龍畫虎,唯恐別人不知道其身份的潑皮連忙圍了過去。
陳琦這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大吼一聲:“你們做什么呢,找死是吧?!彼热皇菑幕释e苑出來,身份顯然也不簡單,渾沒有將這幾個小混混放在眼里。
“混蛋,把虎哥弄成這樣,還這么囂張,兄弟們,干他。”其中一個頭發(fā)直聳,和陳琦有得一拼的非主流大吼一聲,率先朝著陳琦撲了過去。
“不是他......哎喲......”虎哥見狀,低呼一聲,但隨后又是慘嚎連天,幾個手下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撲通!”
秦楓適時伸出右腳,將那個非主流絆了一個跟斗,直接撲到了陳琦腳下。
要說陳琦也是狠角,不僅沒有半點同情,反倒是趁此機(jī)會逮著那個非主流就是一頓亂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非主流的發(fā)型勝過他一籌。
猛然,一個干瘦男子朝著秦楓后腦就是一拳。
秦楓卻好像是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在那個男子拳頭即將打到自己的時候,頭一偏,拳頭就落了空。秦風(fēng)抓著那人手腕,順勢往上一撅。
“?。 币宦暠然⒏绫粻C傷還要凄慘的叫聲,從干瘦男子口中發(fā)出。
直到這時,店中的食客才反應(yīng)過來,一窩蜂朝著店門外擠去,變成看客的一部分。不一會,店門外就已經(jīng)堆滿了人。
“我說幾位,有什么事情出去說,我這還要做生意呢?!币粋€戴著廚師帽,手提一把剔骨鋼刀的大胖子很快躥了出來,一副隨時要揮刀斬人的架勢。
但現(xiàn)場一片混亂,加上幾個潑皮的慘嚎,店主的宣言也不了了之,他拿著鋼刀進(jìn)退不得。
“動家伙,砍他?!彼坪醯玫搅说曛鞯奶崾荆瑤讉€潑皮從后腰摸出了短匕,也有幾個從褲兜里掏出了甩刀,耍出讓人眼花繚亂的花樣。
“好!”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居然在這個時候叫起好來。
白琴被這突然起來的變故,嚇得簌簌發(fā)抖,讓秦楓怒火直冒。
唰!
一柄短匕朝著秦楓后腰刺來。
“不要!”白琴驚呼一聲。雖然他知道秦楓身手不錯,但見到對方動刀子,還是十分擔(dān)心。
秦楓對白琴微微一笑,往邊上一躥,操起實木長凳猛的一揮。
“嘭!”那人手中的短匕都握不住,跌落在地,整個人抱著完成奇怪弧度的手臂,一頭栽倒在地。粗略估計,這只手的手骨已經(jīng)斷了。這還是秦楓保持著冷靜,要不然這一下就朝著腦袋去了。
一條長凳在手,秦楓更是威風(fēng)凜凜,在店中橫沖直撞,手下沒有一合之?dāng)场?/p>
不過三五分鐘時間,他的面前就已經(jīng)沒有能夠站著的人了。就連被燙傷的虎哥,也挨了一板凳,躺在地上繼續(xù)哼哼。
秦楓掃視四周一眼,對著已經(jīng)快要傻掉的店主說道:“老板,你這板凳不錯,夠結(jié)實?!?/p>
“那可不,鐵樺木做的?!崩习逡膊恢滥母窠?jīng)不對,居然感到有些自豪。
“鐵樺木!”秦楓都有些傻眼,對著店主伸出了大拇指。
陳琦也趁此機(jī)會,撿了不少便宜,對著那些沒有還手之力的潑皮一陣拳打腳踢,一邊還吼吼道:“起來啊,不少很拽么,你給我起來啊?!?/p>
秦楓卻看得分明,陳琦出拳不穩(wěn),出腳武力,分明就是一個戰(zhàn)五渣,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大火氣。
“讓開,圍著做什么,讓開。”就在這時,幾個身著警服的男子魚貫而入,一邊呼喝著,一邊走了進(jìn)來。
見到陳琦還在動手,那人立刻叫道:“住手!”
陳琦又踢了虎哥兩腳,這才呵呵笑著停了下來。
“公共場所打架斗毆,像什么話,把人都給我?guī)Щ厝??!蹦莻€領(lǐng)頭隊長模樣的警員一揮手,身后跟著的四五個警員就沖著陳琦奔了過來。
躺倒在地的虎哥,卻對著領(lǐng)頭之人搖了搖頭,然后朝著秦楓看了一眼。
秦楓頓時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居然是一個套,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無聊。
“咳咳,不要抓錯人了,旁邊那個?!?/p>
于是,那幾個警員立刻轉(zhuǎn)移目標(biāo),將秦楓圍住。
“你們干什么,我們是正當(dāng)自衛(wèi)。”白琴臉色一沉,大喝一聲。
陳琦也不甘示弱,叫道:“你們是那個警局的,我打了人,你們抓我啊。”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不敢是什么情況,將人打成這樣,我們都要進(jìn)行調(diào)查,如果真是冤枉的,他很快就能放回來?!蹦莻€隊長理都不理白琴和陳琦,只將目標(biāo)鎖定秦楓。
這樣一來,白琴和陳琦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尋常。
“沒事,你們忙自己的事情去,我去去就回?!鼻貤飨胫朗钦l在背后下黑手,也就沒有反抗,跟著幾個警員走了過去。
潑皮一邊,也就把領(lǐng)頭的虎哥和那個非主流帶上,剩下的也都四散而去。
陳琦臉色陰沉,對著白琴說道:“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去辦。”
“那你還不快去?!卑浊龠B忙催促道。
警車飛馳,秦楓也不說話,而是看著窗外的景色。
很快,他就覺得有些不對,說道:“這不是去警局的路吧?!彪m說對這片區(qū)域不是很熟,但由于職業(yè)習(xí)慣,他對警局在哪里還是十分清楚的。
他身邊一黑一白兩個警員端坐著,也不回話。
“難道你們是總局的?連打架這樣的小事,也值得你們出手,真是有意思。”秦楓很快就明白過來,西京是市府所在,警察總局也在這里辦事,但多半都是大案要案,像打架斗毆這樣的小事,一般都是所在分局就搞定了。
可見,背后那人還是有些份量的。
“你們也不過是替別人出頭,用不著賣命吧,說來聽聽?”秦楓不依不饒,繼續(xù)說道。
這幾個普通警員,不過是按上頭的命令做事,要真是捅出簍子來,背鍋的也是他們,實在犯不著將秦楓得罪得太狠。
“帶隊的是高林高副隊,據(jù)說是一個姓高的副局下的命令,剩下的我也不清楚?!焙谀樉瘑T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
在他看來,到了這個時候,秦楓居然一點畏懼都沒有,顯然也不是善茬。這些大人物之間的爭斗,他本就不愿意摻和進(jìn)來,現(xiàn)在可以賣一個人情給秦楓,也算是留了一條后路。
還好開車的不是那個隊長,要不然他也不敢亂說。
“高???”秦楓腦海中轉(zhuǎn)動起來,模模糊糊記得好像有這么一個人。
黑臉警員沒有說話,而是輕輕點了點頭。
秦楓也就不再多問,這幾個警員應(yīng)該也就知道這么多,剩下的只有等進(jìn)去了再說。
另外一輛警車上,高林正在打著電話,笑嘻嘻的說道:“人已經(jīng)抓到,在回局里的路上......什么,你要過來......行,待會見?!?/p>
說完,轉(zhuǎn)頭看了看虎哥和非主流,皺著眉頭說道:“你們這么多人,居然被打成這樣,還好意思在外頭混?”
虎哥哭喪著臉,說道:“我剛一進(jìn)去,就被湯澆了一臉,出手的機(jī)會都沒有?!?/p>
“你們是去醫(yī)院,還是......”高林?jǐn)[了擺手,沒有聽他解釋。
“跟著過去,這仇得報?!被⒏绾头侵髁鼾R聲說道。
很快,總局已經(jīng)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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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甡的這部都市小說《兵王歸來,化身女總裁貼身護(hù)衛(wèi)》,,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