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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獄卒后,我從死囚變成公主

勾引獄卒后,我從死囚變成公主鳶蘿癡子

主角:沈青棠蕭景珩白芷
當(dāng)你感到無聊時,不妨翻開一本小說,它會為你打發(fā)無聊,充實生活!這時,鳶蘿癡子的小說《勾引獄卒后,我從死囚變成公主》是你的首選?!豆匆z卒后,我從死囚變成公主》主要內(nèi)容介紹:我是待死之囚,秋后便要問斬。為求一線生機,我決意借腹求生。那個沉默如鐵的獄卒,成了我的獵物。憑著婀娜身段與萬種風(fēng)情,我百般撩撥。他先是冷若冰霜,后來卻夜夜?jié)撊胛业那羰?。?dāng)郎中確診喜脈那日,一頂錦緞轎輦停在獄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5-25 10: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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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待死之囚,秋后便要問斬。為求一線生機,我決意借腹求生。那個沉默如鐵的獄卒,

成了我的獵物。憑著婀娜身段與萬種風(fēng)情,我百般撩撥。他先是冷若冰霜,

后來卻夜夜?jié)撊胛业那羰?。?dāng)郎中確診喜脈那日,一頂錦緞轎輦停在獄前。

我惶惑地被攙上轎輦:"這是作甚?"獄首諂笑著躬身:"沈娘子,您懷著侯爺?shù)墓茄?/p>

這是接您回府享福的。"轎簾垂落的剎那,我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侯爺?哪個侯爺?

我原以為那獄卒不過是普通差役,頂多是個小吏。轎子晃晃悠悠前行,我攥緊了囚衣下擺。

三個月前,我還是戶部侍郎沈明遠的掌上明珠。父親因"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被抄家問斬,

女眷充為官妓。我抵死不從,咬傷了前來押解的官差。一紙詔書,我便成了秋后問斬的死囚。

潮濕陰暗的死牢里,我盯著墻角蠕動的蟑螂發(fā)呆。直到那個高大身影提著燈籠巡視牢房。

他與其他獄卒不同,從不參與對我的調(diào)笑。有次我高燒不退,是他悄悄在鐵柵外放了碗湯藥。

我開始留意這個沉默的男人。他眉骨有道疤,右耳缺了一角,像是被利刃削去的。每次輪值,

他都會在我牢門前多停留片刻。我賭他對我有幾分憐惜。于是在某個雨夜,

我隔著柵欄抓住他的手腕。"大人,我冷。"他僵在原地,燈籠的光映出他緊繃的下頜線。

第二夜,他帶來件舊棉襖。第三夜,是一包桂花糕。第七夜,他打開了牢門。

我至今記得他掌心的繭子摩挲腰際的觸感。也記得他事后背對著我系腰帶時,肩胛骨的顫抖。

"我會想辦法。"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此后夜夜如此,直到我月信遲了半月?,F(xiàn)在,

我坐在綴滿流蘇的轎輦里,指甲掐進掌心。轎子停在朱漆大門前,

匾額上"定遠侯府"四個鎏金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定遠侯蕭景珩,當(dāng)朝太后的親侄子。

去年冬獵,我曾在圍場遠遠望見過他策馬而過的身影。那時他穿著玄色狐裘,

腰間玉帶在雪地里泛著冷光。怎會是他?攙扶我的嬤嬤手勁極大,幾乎是將我拖進了垂花門。

"侯爺吩咐了,先送您去漱玉軒將養(yǎng)。"穿過九曲回廊時,我瞥見假山后有幾雙窺探的眼睛。

漱玉軒陳設(shè)精美,熏著安神的蘇合香。四個丫鬟捧著衣物首飾魚貫而入。"請娘子沐浴更衣。

"熱水漫過脖頸時,我終于忍不住顫抖。這不是逃脫生天,而是跳進了另一個火坑。

定遠侯府的水,比刑部大牢深得多。換上藕荷色襦裙后,銅鏡里的我蒼白如鬼。

"侯爺?shù)健?我猛地轉(zhuǎn)身,撞翻了妝奩。珠釵滾落一地,叮咚作響。門檻處立著的身影,

正是那個夜夜與我纏綿的"獄卒"。只是此刻他錦袍玉帶,眉目如刀。

我腿一軟跪在地上:"罪女參見侯爺。"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扣住我手腕。"孩子可好?

"我仰頭看他,發(fā)現(xiàn)那雙眼與牢中并無二致。依然深得像口井,讓人猜不透底下藏著什么。

"托侯爺?shù)母#芍姓f胎象平穩(wěn)。"他拇指撫過我腕間淤青,那是鐐銬留下的痕跡。

"從今往后,你叫沈青棠。"我怔了怔,青棠是母親給我取的乳名。他竟連這個都知道。

"為什么?"我鼓起勇氣問道。蕭景珩松開手,示意丫鬟們都退下。"三年前春闈,

令尊是主考官。""他力排眾議,點了我這個寒門學(xué)子做狀元。"我瞪大眼睛,

父親從未提過這段淵源。"后來他遭人構(gòu)陷,我得到消息時已經(jīng)..."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來不及了。"窗外竹影婆娑,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所以你故意扮作獄卒...""刑部大牢里不止我一方勢力。"他打斷我,"若非如此,

你活不到今日。"我忽然想起有次獄卒換班,聽到有人嚷嚷要拿我"開葷"。

第二天那人就再沒出現(xiàn)過。"這孩子...""需要個名分。"蕭景珩轉(zhuǎn)身望向窗外,

"三日后我納你為妾。"我攥緊裙擺,綢緞在掌心皺成一團。"柳氏知道嗎?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蕭景珩的正妻柳如眉,是左相嫡女,出了名的善妒。

他背影僵了僵:"這不是你該問的。"待他離去后,我癱坐在繡墩上,冷汗浸透中衣。

丫鬟送來安胎藥,黑褐色的汁液映出我扭曲的臉。

我忽然想起父親臨終前塞給我的紙條:"棠兒,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信。

"當(dāng)時我以為他指的是那些莫須有的罪名?,F(xiàn)在想來,或許另有所指。入夜后,

漱玉軒外多了兩隊巡邏的侍衛(wèi)。我躺在柔軟的拔步床上,卻比在牢里更難以入睡。三更時分,

窗欞發(fā)出輕微的響動。一個紙團從縫隙滾落。展開后只有潦草幾個字:"孩子非蕭氏骨肉,

必招殺身禍。"我渾身發(fā)冷,將紙條就著燭火燒成灰燼。次日清晨,

柳夫人派人送來一套赤金頭面。"我們夫人說,既是侯爺看中的人,自然不能虧待。

"為首的嬤嬤笑得慈祥,眼神卻冷得像毒蛇。我注意到托盤邊緣沾著可疑的白色粉末。

"替我謝過夫人美意。"等她們走后,我立刻讓貼身丫鬟把首飾鎖進箱底。

午后蕭景珩派人傳話,說太后召見,讓我準(zhǔn)備明日進宮。我坐在鏡前練習(xí)行禮的姿勢,

忽然胃里一陣翻騰。孕吐來得突然,我趴在痰盂邊干嘔不止。

有雙溫暖的手輕輕拍打我的背脊。抬頭對上雙含笑的杏眼,是個穿杏色比甲的丫鬟。

"奴婢白芷,懂些醫(yī)理,侯爺特意調(diào)來伺候娘子的。"她手法嫻熟地按壓我腕間穴位,

惡心感漸漸消退。"娘子脈象弦滑,是憂思過度的緣故。"我任由她扶著躺下,

忽然抓住她手腕。"你真是侯爺?shù)娜耍?白芷笑容不變,

俯身在我耳邊低語:"奴婢是沈大人舊部之女。"我心頭一震,父親竟在侯府也埋了棋子?

她往我袖中塞了個瓷瓶:"每日一粒,可防毒物。"我正要細問,外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白芷立刻退后兩步,聲音恢復(fù)正常:"娘子且歇著,奴婢去煎藥。

"進來的是蕭景珩身邊的親隨,說侯爺在書房等我。書房里熏著龍涎香,

蕭景珩正在批閱公文。見我進來,他擱下毛筆:"明日進宮,有幾件事需牢記。

""太后問起孩子,就說四個多月了。"我心頭一跳,實際才兩個月有余。"為何要撒謊?

""你希望滿朝皆知本侯與死囚有染?"他語氣平淡,我卻聽出其中的警告意味。

"妾身明白了。"他忽然伸手撫上我小腹,這個動作讓我渾身緊繃。"別怕。

"他聲音罕見地柔和下來,"我會護著你們。"我垂眸掩飾眼中的疑慮。若真如紙條所說,

這孩子并非蕭氏血脈...那等待我的恐怕不是榮華富貴,而是萬丈深淵。離開書房時,

我在回廊拐角撞見個意想不到的人。柳如眉一襲白衣,站在海棠樹下沖我微笑。

"妹妹好手段。"她聲音輕得像羽毛,卻讓我寒毛直豎。"從死囚到侍妾,這般造化,

連戲文里都不敢寫。"我福了福身:"全憑侯爺垂憐。"她忽然掐住我下巴,力道大得驚人。

"記住,你肚子里那塊肉,不過是侯爺用來對付太后的棋子。"我被迫仰頭看她姣好的面容,

發(fā)現(xiàn)她眼底布滿血絲。"等孩子落地,就是你的死期。"她松開手,用帕子擦了擦指尖,

仿佛碰了什么臟東西。我摸著**辣的下巴,忽然笑了。"夫人可知,侯爺夜夜來我房中時,

喊的都是誰的名字?"柳如眉表情凝固了。"他說,阿眉,別離開我。"我信口胡謅的話,

卻讓她臉色煞白??粗咱勲x去的背影,我忽然意識到——這對夫妻的關(guān)系,

比想象中更復(fù)雜?;氐绞褴?,我立刻喚來白芷。"查查侯爺與夫人之間有何嫌隙。

"白芷面露難色:"這...""父親讓你跟著我,不是來當(dāng)擺設(shè)的。

"她咬了咬唇:"三年前大婚當(dāng)日,侯爺從喜堂直奔邊關(guān),半年未歸。"我心頭微動,

那正是父親下獄的時間。夜幕降臨前,侯府來了位不速之客。

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刺破暮色:"太后懿旨,宣沈氏即刻入宮!

"2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刺破暮色:"太后懿旨,宣沈氏即刻入宮!

"我手中的茶盞"啪"地摔在地上,碎瓷四濺。白芷迅速蹲下收拾,

趁機在我耳邊低語:"別吃宮里的東西。"蕭景珩不知何時已站在廊下,

玄色披風(fēng)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本侯陪你同去。"他的聲音比平日更冷,指節(jié)捏得發(fā)白。

轎輦穿過重重宮門時,我掀開簾子一角偷看。暮色中的宮墻像浸了血,朱紅得刺眼。"別看。

"蕭景珩忽然按住我的手,"這地方吃人。"慈寧宮的燈火亮如白晝,熏香濃得讓人頭暈。

我剛要行禮,就聽珠簾后傳來一聲輕笑:"走近些,讓哀家瞧瞧。"太后的聲音出奇年輕,

像少女般清脆。我垂首上前,余光瞥見蕭景珩被攔在了殿外。"抬頭。"我緩緩仰臉,

正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鳳眼。太后約莫三十出頭,眉心一點朱砂,美得驚心動魄。

她忽然伸手撫上我臉頰,指甲上的金護甲刮得生疼。"你長得真像她。

"我心頭一跳:"娘娘認(rèn)錯人了,罪女...""噓——"她食指抵在我唇上,

"在哀家這兒,你可不是罪女。"她轉(zhuǎn)身時,環(huán)佩叮咚,帶起一陣香風(fēng)。

"景珩說孩子四個多月了?"我后背沁出冷汗:"是。""哦?"太后忽然回眸,

"可太醫(yī)說,才兩個月呢。"我膝蓋一軟,險些跪倒。"哀家逗你呢。"她掩口輕笑,

"坐吧。"宮女搬來繡墩,我如坐針氈。

太后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鎏金香爐:"知道為什么選你嗎?"我搖頭,喉嚨干得發(fā)緊。

"因為你夠聰明,也夠狠。"她忽然湊近,"咬傷官差那口,見了骨頭呢。

"我渾身發(fā)冷——她連這等細節(jié)都知道。"景珩需要個孩子堵住悠悠眾口。

"太后從案上拈起塊糕點遞到我唇邊:"而哀家,需要個聽話的棋子。

"糕點散發(fā)著杏仁甜香,我卻想起白芷的警告。見我遲疑,太后笑意更深:"怎么,怕有毒?

"她忽然掰開糕點自己吃了半塊。"放心,你要死了,景珩會跟哀家拼命的。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我來不及細想。"娘娘明鑒,妾身只求活命。""好個實在人。

"太后撫掌,"那哀家也實在些。"她擊掌三下,宮女捧上個錦盒。盒中是把精致的金鎖,

內(nèi)側(cè)刻著"長命百歲"。"給孩子準(zhǔn)備的。"太后親手為我戴上,"鎖住性命,也鎖住嘴。

"金鎖貼著肌膚,冰涼刺骨。"妾身明白。""你不明白。"太后忽然沉下臉,

"景珩瞞著哀家去死牢找你,真當(dāng)哀家不知道?"我心跳如鼓,不敢接話。"告訴哀家,

他為何選中你?"我攥緊袖口:"或許...因為家父曾是他的恩師。

"太后嗤笑一聲:"沈明遠?他也配。"她起身踱到我身后,

吐息噴在我耳畔:"再給你次機會,說實話。"我閉上眼,聞到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因為...妾身將死之人,最易掌控。"太后沉默片刻,突然大笑:"好!好個通透人兒!

"她轉(zhuǎn)到我面前,眼中竟有幾分欣賞:"從今日起,你每月初一入宮請安。

"這是要拿我當(dāng)人質(zhì)了。我俯首稱是,指甲掐進掌心。離開時,太后又賜下一碗安胎藥。

"當(dāng)著哀家的面喝。"藥汁漆黑,映出我慘白的臉。我忽然想起父親說過——太后擅用毒。

但此刻不喝就是抗旨。我端起碗,一飲而盡??辔俄樦砉軣轿咐铮矍瓣囮嚢l(fā)黑。

太后滿意地點頭:"是個懂事的。"出宮路上,我兩腿發(fā)軟,冷汗浸透衣衫。

蕭景珩在宮門外等候,見我出來立刻上前。"她讓你喝了什么?"我張嘴想答,

卻哇地吐出一口黑血。意識消失前,感覺被人打橫抱起。"撐??!

"蕭景珩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慌亂,"我不會讓你死..."再醒來時,已是深夜。

我躺在侯府的拔步床上,蕭景珩靠在床邊假寐。燭光下,他眼下青黑一片,下頜冒出胡茬。

"侯爺..."他猛地睜眼,眸中血絲密布。"你中的是"百日眠",

每次發(fā)作都會昏睡三個時辰。"他扶我坐起,遞來溫水。"百日之后呢?""五臟潰爛而死。

"他語氣平靜得像在說今日天氣。我手一抖,水灑了滿床。"為什么...""她在警告我。

"蕭景珩冷笑,"也給你下了時限。"我忽然明白了太后的算計——百日之內(nèi)生下孩子,

然后讓我悄無聲息地死去。"白芷!"蕭景珩突然喚道。白芷捧著藥碗匆匆進來,眼中含淚。

"把這藥喝了,能延緩毒性發(fā)作。"藥汁泛著詭異的綠色,味道腥甜。我捏著鼻子灌下,

立刻又吐了半碗。蕭景珩親手替我擦嘴,動作輕柔得不像話。"別怕,我會找到解藥。

"我望著他疲憊的面容,忽然想問——你救我,究竟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我?

但終究沒問出口。三日后,侯府張燈結(jié)彩,納妾禮辦得極為低調(diào)。沒有花轎,沒有喜樂,

只有一紙契書。我坐在新房內(nèi),聽著前院的觥籌交錯。柳如眉故意把酒宴設(shè)在我院外,

笑聲刺耳。"聽說相府千金摔了一夜瓷器。"白芷小聲道。我摸著尚未顯懷的肚子,

忽然笑了。午夜時分,蕭景珩帶著酒氣推門而入。他揮手屏退下人,自己扯下喜服扔在地上。

"太后今日召見了柳如眉。"我心頭一跳:"所為何事?""要她好好"照顧"你。

"他冷笑,"照顧到一尸兩命那種。"我下意識護住腹部:"侯爺打算如何應(yīng)對?

"蕭景珩忽然單膝跪在榻前,握住我的手。"青棠,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這是他第一次喚我名字。"侯爺請講。""明日柳家會送來個丫鬟,你收下。

"我蹙眉:"這不是引狼入室?""正相反。"他眼中閃過精光,"我要通過她傳遞假消息。

"我恍然大悟——他要反間。"妾身憑什么相信侯爺?"蕭景珩沉默片刻,從懷中取出封信。

"看完燒掉。"信紙已經(jīng)泛黃,是父親的筆跡:【景珩吾徒,棠兒身世關(guān)乎社稷,萬望保全。

若事不可為,取密匣中物獻于御前,可保性命?!课译p手發(fā)抖:"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蕭景珩苦笑,"但老師臨終托付,我必踐諾。"我盯著他眼睛,

想找出說謊的痕跡。但他目光坦蕩,反而讓我更加困惑。"密匣在哪?""這就是問題所在。

"他揉著太陽穴,"我翻遍沈府,一無所獲。"窗外傳來打更聲,蕭景珩起身欲走。"侯爺。

"我喊住他,"那夜在牢中...是計劃好的嗎?"他背影僵了僵:"初見不是,

后來...是。"這個回答比謊言更刺痛我。次日清晨,柳家果然送來個叫綠翹的丫鬟。

圓臉杏眼,看著老實巴交。"奴婢擅長推拿,可幫娘子緩解孕吐。"她手剛搭上我肩膀,

白芷就沖進來:"娘子該喝藥了!"綠翹識趣地退下,但我注意到她眼神往藥碗瞟了瞟。

午飯后,我故意在花園"巧遇"柳如眉。她正在涼亭喂魚,見我來了,把整盒魚食倒進池中。

"妹妹氣色不錯啊。"我撫著肚子微笑:"托夫人的福。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你以為懷了孩子就能翻身?"我任由她拽著,

壓低聲音:"夫人可知,侯爺為何專寵于我?"柳如眉瞇起眼:"為何?""因為我身上,

有他要的東西。"這話半真半假,卻讓她松了手。"什么東西?"我湊近她耳邊:"密匣。

"她瞳孔驟縮,雖然很快恢復(fù)如常,但已被我看在眼里??磥砹乙仓烂芟坏拇嬖?。

回院路上,我故意大聲吩咐白芷:"去把我妝奩最底層那個紅木匣子取來。

"綠翹果然豎起了耳朵。當(dāng)晚,蕭景珩破天荒地來我院中用膳。"聽說你今日見了柳氏?

"我給他布菜:"侯爺消息靈通。"他夾了塊魚肉放我碗里:"下次不要單獨見她。

""怕我吃虧?""怕你套話太多,打草驚蛇。"我差點噎住——他竟看穿了我的意圖。

飯后,綠翹端來參湯。蕭景珩接過嘗了一口:"太淡,換一碗。"綠翹臉色微變,匆匆退下。

"有毒?"我小聲問。"不,只是安神藥。"他冷笑,"想讓你睡死罷了。"夜深人靜時,

我輾轉(zhuǎn)難眠。起身點燈,發(fā)現(xiàn)妝臺上多了張字條:"明日午時,西角門見。事關(guān)密匣。

——故人"字跡與牢中收到的警告信一模一樣。我燒掉字條,看向熟睡的白芷。

這個"故人",會是誰呢?3天剛蒙蒙亮,我就醒了。窗欞上凝著晨露,白芷還在外間熟睡。

我輕手輕腳地取出件素色斗篷,將頭發(fā)挽成丫鬟樣式。"娘子要去哪兒?

"白芷的聲音嚇得我差點打翻燭臺。"西角門。"我索性坦白,"有人約我談密匣的事。

"白芷一骨碌爬起來:"太危險了!""所以你得替我打掩護。"我系好斗篷帶子,

"若有人問起,就說我孕吐不適,在休息。"白芷咬著嘴唇:"至少讓我跟著。""不行,

綠翹盯你太緊。"我從妝奩底層摸出把匕首——這是蕭景珩那夜留下的。

西角門是侯府最偏僻的出口,守門的老仆正打著瞌睡。我貼著墻根溜出去,

晨霧中隱約看見個人影。是個佝僂著背的老者,左腿瘸得厲害。"姑娘果然來了。

"他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臉上皺紋縱橫交錯。"你是誰?

"老者從懷中摸出塊玉佩——正是我周歲時父親所贈。"老奴姓周,曾是沈大人貼身長隨。

"我心頭一震,父親確實有個姓周的隨從,在抄家那日失蹤了。"你說知道密匣的下落?

"周伯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突然扯開衣襟。他胸口有道猙獰的刀疤,皮肉外翻。"為了這東西,

我挨了三刀。"他從拐杖頂端擰下個銅鈕,里面竟是把精巧的鑰匙。

"密匣藏在沈府祠堂的供桌夾層里。"我接過鑰匙,入手冰涼:"里面到底是什么?

"周伯渾濁的眼中突然迸出精光:"證明姑娘身世的玉牒,和先帝遺詔。

"我如遭雷擊:"什么意思?""姑娘并非沈大人親生。"周伯壓低聲音,

"您是先帝與云妃的骨血,出生時被調(diào)包出宮。"晨霧突然變得刺骨,我踉蹌著扶住墻。

"云妃難產(chǎn)而亡,先帝將您托付給沈大人。"周伯從懷中掏出幅小像,

畫中女子與我七分相似。"這是...""云妃娘娘。"周伯哽咽道,"您生母。

書友評價

  • 初戀只是一場小感冒
    初戀只是一場小感冒

    讀罷作者鳶蘿癡子的小說《勾引獄卒后,我從死囚變成公主》,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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