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川把蘇南夕的尸體領(lǐng)了回來,安置在冰室里。
他找人盡力還原了她的容貌,雖然依舊冰冷,但至少能再看她一眼。
陸凜川坐在冰床邊,握著她冰冷的手。
“南夕,對不起,我來晚了?!彼穆曇羯硢?,帶著無盡的悔恨和自責(zé)。
“我知道你一直都愛著我,是我瞎了眼,是我對不起你?!?/p>
陸凜川的眼眶泛紅。
他低下頭,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感受著那冰涼的溫度。
“等我替你報(bào)了仇,我就來陪你,好不好?”
他自言自語,像是對蘇南夕的承諾,又像是對自己的懲罰。
他慢慢地說著,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在對蘇南夕懺悔。
他本想等折磨完蘇映雪后,就來陪她,與她一同長眠于地下。
可就在這時(shí),陸凜川的目光落在了蘇南夕的脖頸處。
他的眼神一凝。
蘇南夕的脖子上,有一顆小小的痣,而這具尸體卻沒有。
他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著那處,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難道說,蘇南夕還活著?
陸凜川立刻讓秘書去查,查蘇南夕最后去了哪里。
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秘書很快回來了,他帶來的消息,讓陸凜川原本死寂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曙光。
“陸總,蘇南夕小姐最后出現(xiàn)的地點(diǎn),是抗病毒血清研究所?!?/p>
研究所?
陸凜川頓時(shí)眼前一亮,像瘋了一樣開車沖進(jìn)了研究所,不顧一切地尋找著蘇南夕的身影。
他的車速極快,引擎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可他卻還是覺得車速慢。
到了研究所門口,他沖進(jìn)去,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冷靜和理智。
他像瘋了一樣大喊:“南夕!你在哪?南夕!”
李博士從里面走出來,看著他皺眉:“你是誰?我們這是國家單位,你憑什么在這發(fā)瘋?出去!”
陸凜川不為所動(dòng):“南夕在哪?你把他藏哪去了?”
李博士說:“我不認(rèn)識什么南夕,我們這也沒有?!?/p>
可陸凜川根本不信。
他像一頭野獸,在研究所里橫沖直撞,保安的阻攔在他眼里形同虛設(shè)。
他只有一個(gè)念頭,找到蘇南夕,確認(rèn)她是否還活著。
他一直大喊著蘇南夕的名字,聲音嘶啞,帶著顫抖。
他推開一扇又一扇門,聲嘶力竭地喊著她的名字。
終于,陸凜川在一間實(shí)驗(yàn)室里看到了蘇南夕。
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身體瘦弱得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
她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連接著各種儀器,發(fā)出冰冷的滴滴聲,看起來虛弱極了。
陸凜川沖到她床邊,腳步踉蹌,幾乎要跌倒。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只不過這次,確實(shí)帶著溫度的。
“南夕,你還活著,太好了!”
陸凜川的聲音哽咽,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
我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慢慢聚焦在陸凜川的臉上。
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驚喜,但我心里卻掀不起任何波瀾。
書友評價(jià)
很喜歡放飛的二哈的這部小說《末日第七年,老公上了我妹妹的床》,它不僅給我?guī)砜鞓?,而且讓我深刻意識到:初戀像檸檬,雖酸卻耐人尋味;熱戀像火焰,雖熱卻不能自拔;失戀像傷疤,雖痛卻無法釋懷。所以我們要懂得呵護(hù)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