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城西華府
燈火通明的一樓客廳內(nèi),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酒香。
寬敞的深色沙發(fā)上,男人捏住身上女人的下顎,厲聲道,“遲晚漁,看清楚我是誰!”
他居然被遲晚漁給推倒了!
奇恥大辱!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誰,你是賀——冷淡!”濃郁的酒氣噴灑在他的臉上,“你是賀頃遲,賀頃遲是性冷淡!”
說完,她像是傻了一樣,不顧男人鐵青的臉色放聲大笑。
終于讓她找到了嘲笑賀頃遲的機會,遲晚漁笑得一點都不客氣!
他們兩個是西九城出了名的死對頭。
“性冷淡?”男人眼眸森然,嗓音中壓抑著怒意。
“對啊,小嶼嶼說你是性冷淡!”
封嶼好像還真沒騙她。
此刻遠(yuǎn)在二十公里開外出任務(wù)的封嶼,忽然間打了個噴嚏。
淡淡的木質(zhì)冷香撲鼻而來,遲晚漁抬頭,表情迷茫,眼神癡迷隨之失去焦距。
賀頃遲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惡狠狠道,“這個時候你竟然敢走神?你——”
“噓,別吵……我突然間發(fā)現(xiàn),你長得越來越帥了!”她伸出手順著他的鼻梁,勾勒出一條弧線。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正眼看過他,眼前男人那雙帶著怒意的雙眸漆黑幽深,濃眉微蹙,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他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浴巾,烏黑的短發(fā)還有些潮濕,精壯有力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兩具身體貼在一起,遲晚漁咽咽口水,大膽地摸上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肌。
“唔?!笔指姓婧?!
吃到豆腐的她忍不住隱隱興奮。
她沒留意到的是,男人喉結(jié)微微滾動,那雙本來就深邃的眸子,瞬間變得如同化不開的墨。
順著精致完美的肌理線條向下望去……不由得讓人想一探風(fēng)情。
遲晚漁遵從了自己的想法,低頭伸出食指就勾住男人的浴巾。
只是,一雙大掌驀然抓住她準(zhǔn)備放肆的小手。
冰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遲晚漁!”
她這是在玩火!
“既然你主動送上門——”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嚇唬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沒想到女人不但不怕,反而一副很興奮的樣子,“不客氣?那好啊,你快讓我看看你怎么不客氣的?”
遲晚漁酒量本身就不好,又喝太多腦袋暈乎乎的。
這會兒壓根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所有的話都沒有經(jīng)過大腦,便脫口而出。
賀頃遲緊繃著下顎,一個用力將兩個人的位置互換。
遲晚漁被他死死困在身下,動彈不得。
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他低頭封住她的紅唇。
一剎那間,整個客廳都安靜了。
女人的身上除了酒香,還有香水的味道。
是她自己調(diào)制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讓人很想咬一口。
良久,賀頃遲在她耳邊低語,嗓音帶著情動后的沙啞,“遲晚漁,你別后悔!”
腦袋被他吻得發(fā)暈,她還不忘斬釘截鐵地回答他,“后悔?怎么會?不會的,我遲晚漁做事從不后悔!”
女人的每句話和每一個動作,無一不在撩撥著他的心弦。
偏偏她還不自知。
兩個人的呼吸緊緊糾纏在一起,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被她擊得粉碎。
“這是你自找的!”
賀頃遲垂首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再次奪走她所有的呼吸。
單膝抵在她的雙腿間,滾燙的吻從她的脖間逐漸向下。
很快,客廳里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同時還有賀頃遲的命令。
“叫,我的名字!”
“賀,賀頃遲——”
他滿意極了。
夜色朦朧,西華府內(nèi)處處飄蕩著曖昧的氣息。
這一夜,一樓客廳徹夜燈火通明,沒有人有心思去管它。
一夜瘋狂。
隔天上午,遲晚漁還在睡夢中,一陣鈴聲將她吵醒。
她閉著眼睛摸到一部手機,看也不看一眼地滑下接聽鍵,“喂,誰啊!”
“賀總——”聽到一個沙啞的女音,對方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是?”
賀總?!
怎么會有男人給她打電話找賀總?
遲晚漁察覺情況不對,緩緩睜開眼睛,首先映入視線的是——
!?。?/p>
人……人……人魚線?!
她是不是醒太早了?
姜源……對,從昨天開始就成了她的前男友。
她前男友可沒有人魚線,就算有線,那也是鯨魚線!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此刻她還在男人的懷里。
她的視線逐漸向上,和一雙幽深的眸子猝不及防的在空中對上,遲晚漁一聲尖叫,“??!”
驚慌失措的她直接拿著手機砸了過去。
為什么?為什么?她為什么會在自己的床上看到——賀頃遲!
這也太恐怖了!
男人反應(yīng)很快,腦袋一歪,躲開了還在通話的手機。
好幾萬塊的手機掉落在地板上,發(fā)出‘咚’地一聲響。
“不對不對,一定是我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要不然就是我睡覺的姿勢不對!”遲晚漁聲音顫抖地小聲念念叨叨。
她拉過被褥蒙在自己頭上。
她要重新睡覺,重新睜開眼睛!
可是——
“遲晚漁?!?/p>
有人在叫她。
隔著被子她都能聽出來,那是誰的聲音。
賀頃遲。
化成灰她都認(rèn)識!
她深吸一口氣,掀開被子,看著男人一頓輸出,“賀頃遲,你干了什么?你為什么會在我的床上?你——”
話說到一半,察覺情況不太對。
房間裝修并不是記憶中的淺色,而是高端低調(diào)上檔次的黑白灰!
賀頃遲沉著臉色從床上坐起來,暴露在空氣里的肌膚上全是……抓痕。
意識到那可能是自己的杰作,遲晚漁的心肝都在顫抖。
穩(wěn)?。e慌!讓她想想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最近水逆,做什么什么都不順心,壓力很大。
封嶼便約她出來喝酒,只是椅子還沒坐熱,他就被領(lǐng)導(dǎo)一個電話叫走了。
遲晚漁自己喝了三杯長島冰茶,直接飄了,后來的事情都記不得了。
還有一個重點,她來找賀頃遲就來吧,為什么會找到了他床上?
遲晚漁百思不得其解。
在男人犀利的眼神中,她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抱歉,昨天晚上喝多了!”
賀頃遲冷冷地掃她一眼,沒說話。
遲晚漁納悶,“你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心虛了?”
書友評價
這兩天,對于《重男輕女?我變身權(quán)貴,沒人再敢惹》這部小說的喜歡,可以用著魔來形容。為了追讀這部小說,廢寢忘食,蓬頭垢面。不過,為爾著魔,吾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