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蘇夫人又與方師爺在后院密談,已是深夜三更。"我放下手中的卷宗,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年了,這出戲也該落幕了。"去告訴父親,明日午時三刻,
縣衙大堂審案。"下人愣?。?審...審什么案?""通奸殺夫案。"第一章我叫許景行,
是青州府安平縣縣令許文淵的獨子。今年二十五歲,娶妻三年,至今無子。不是我不能,
而是那個女人,根本不配。深秋的夜晚,我獨自坐在書房中整理案卷,
耳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景行,這么晚還在忙公務(wù)?"蘇婉清端著一碗蓮子羹走了進(jìn)來,
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我頭也不抬:"你不是說今晚要陪母親念佛嗎?怎么這個時辰才回房?
"她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恢復(fù)如常:"母親身體不適,我多陪了一會兒。
這蓮子羹是廚房新做的,你趁熱喝了吧。"我接過碗,蓮子羹還溫?zé)幔?/p>
但她的手指卻冰涼如霜。這個季節(jié),從母親的院子到我的書房,即便走得再慢,
蓮子羹也不會還是熱的。除非,她根本就沒去母親那里。"婉清。"我抬頭看著她,
"你的簪子歪了。"她慌忙伸手去摸,我卻冷冷一笑。她今晚根本沒戴簪子。
"我...我剛才在母親那里躺了一會兒,可能是壓歪了。"她匆忙解釋道。我點點頭,
沒有再說什么。但心里已經(jīng)確定,今晚,她又去見方子墨了。方子墨,我縣衙的師爺,
飽讀詩書,相貌俊朗,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未婚男子。三年前我們成親時,
蘇婉清還是個知書達(dá)理的大家閨秀。蘇家雖然只是商戶,但家境殷實,她自幼接受良好教育,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dāng)時父親為我選擇這門親事,我也頗為滿意。新婚燕爾的那段日子,
她確實是個賢妻。每日為我準(zhǔn)備衣食,處理內(nèi)務(wù)井井有條,對公婆也十分孝順。
但一切都在方子墨來到縣衙后發(fā)生了改變。那是一年前的事。父親覺得我需要歷練,
便讓我協(xié)助處理一些公務(wù)。方子墨作為新來的師爺,學(xué)識淵博,很快就得到了父親的器重。
而蘇婉清,也開始頻繁地出現(xiàn)在縣衙。起初她說是給我送飯,后來又說是幫忙整理案卷。
再后來,她干脆說要學(xué)習(xí)如何做一個縣令夫人,需要了解公務(wù)。我那時還天真地以為,
她是想成為我更好的助手。直到半年前的那個晚上,我因為處理緊急公務(wù)回來得晚,
卻發(fā)現(xiàn)她房中無人。下人說,夫人去后花園賞月了。我去后花園尋她,
卻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婉清,你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子墨,我也知道,
可是...""你若真心待我,就該..."我沒有沖出去,而是悄悄離開了。那一刻,
我心如死灰。但很快,一個更加可怕的想法涌上心頭。如果蘇婉**的背叛了我,
那她為什么還要留在這個家?答案只有一個:她圖謀的不僅僅是風(fēng)流韻事,還有更大的利益。
縣令之位,或者說,我許家的家產(chǎn)。從那天起,我開始暗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我發(fā)現(xiàn)她經(jīng)常在深夜外出,總是說去看望生病的朋友或者去廟里燒香。
我發(fā)現(xiàn)她開始頻繁地詢問縣衙的事務(wù),特別是關(guān)于錢糧稅收的事。我還發(fā)現(xiàn),
中多了一些不屬于她的東西:男子的香囊、陌生的手帕、還有一枚刻著"子墨"二字的玉佩。
最讓我心寒的是,她開始在我的飯菜中放一些奇怪的藥粉。我悄悄拿去讓大夫化驗,
竟然是會讓男子精力衰弱、難以生育的藥物。這個惡毒的女人,她不僅要給我戴綠帽,
還要斷我子嗣!我開始制定計劃。既然她要演戲,那我就陪她演到底。我要讓她知道,
許景行不是那么好算計的。"景行,你在想什么?"蘇婉清見我久久不語,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回過神來,看著她那張美麗卻虛偽的臉:"沒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案子。
""又是什么案子?最近縣里真是不太平。"她裝作關(guān)心地問道。"一樁通奸案。
"我淡淡地說道,"妻子背叛丈夫,與奸夫合謀害死親夫,奪取家產(chǎn)。
"蘇婉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這么惡毒?""是啊,很惡毒。"我站起身來,
走到她面前,"不過不用擔(dān)心,惡人終有惡報。明天午時三刻,就是她們的死期。
"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床洗漱。蘇婉清也如往常一樣為我準(zhǔn)備早膳,
只是手有些發(fā)抖。"景行,昨晚你說的那個案子..."她試探性地問道。"怎么了?
"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沒什么,只是覺得那個女子太可恨了。"她咬著嘴唇,"不過,
萬一是冤枉的呢?"我停下筷子,認(rèn)真地看著她:"婉清,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判斷嗎?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她慌忙擺手,"我只是覺得,凡事都要有證據(jù)才行。
""證據(jù)?"我冷笑一聲,"我當(dāng)然有證據(jù)。而且,是鐵證如山。"說完,我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景行!"她叫住我,"你...你什么時候開始懷疑她的?""從她開始說謊的那一刻。
"我頭也不回地說道。走出房門,我聽到身后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磥恚?/p>
我昨晚的話已經(jīng)起到了震懾作用。來到縣衙,我直接找到了方子墨。"方師爺,
今日可有什么要緊的公務(wù)?"方子墨抬頭看我,神色有些不自然:"許公子,
倒是沒什么緊急的事。不過,聽說今日要審理一樁大案?"消息傳得倒是很快。
"確實有這么回事。"我在他對面坐下,"方師爺可愿協(xié)助我?""自當(dāng)盡力。"他點頭道,
"不知是什么案子?""通奸殺夫案。"我仔細(xì)觀察著他的表情,"犯人是縣令夫人和師爺。
"方子墨手中的毛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墨汁濺了一桌子。"許...許公子,
這玩笑開得有些大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誰說我在開玩笑?"我冷冷地看著他,
"方師爺,你的臉色為什么這么難看?""我...我只是覺得這種事太駭人聽聞了。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知許公子從何處聽來的?""不是聽來的,是我親眼所見。
"我站起身來,"方師爺,你知道嗎?有些人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
卻不知道早就被人看在眼里。"方子墨的臉色越來越白:"許公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拍拍他的肩膀,"只是提醒你,做人要有底線。特別是對于恩人,
更不應(yīng)該恩將仇報。"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了他的房間。身后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接下來,
我需要去見另一個人。柳如煙,春風(fēng)樓的花魁,也是我暗中培養(yǎng)的一枚棋子。
春風(fēng)樓位于縣城的東市,是這一帶最大的青樓。柳如煙不僅容貌出眾,更重要的是,
她心思縝密,善于察言觀色。半年前,我偶然救了她一命,從此她便對我死心塌地。
當(dāng)我需要有人幫我監(jiān)視方子墨時,她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許公子,您來了。
"柳如煙看到我,連忙起身行禮。"如煙,最近可有方子墨的消息?""回公子,
方師爺這幾日確實有些反常。昨夜他來春風(fēng)樓,喝了不少酒,醉酒時說了一些胡話。
""什么胡話?"柳如煙看了看四周,確認(rèn)無人后,
湊近我耳邊說道:"他說"景行那里不能再拖了","必須盡快動手",
還說什么"只要許縣令一死,整個安平縣就是我們的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
他們的目標(biāo)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的父親!"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有的。
他還提到了蘇夫人,說什么"她已經(jīng)在許公子的飯菜中下了慢性毒藥,最多再有一個月,
許公子就會暴斃"。"慢性毒藥!怪不得我最近總是感到身體乏力,
原來她下的不是讓人不育的藥,而是毒藥!這個惡毒的女人,她真的想要我的命!"公子,
您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柳如煙擔(dān)憂地看著我。"我沒事。"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如煙,今日午時三刻,縣衙大堂會有一場好戲,你記得來看。""是什么好戲?
""抓奸的好戲。"我冷笑道,"讓全縣的百姓都看看,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到底是什么貨色。"回到家中,已是巳時。蘇婉清坐在梳妝臺前,正在精心打扮。
"這么早就開始梳妝?"我故意問道。"今日不是要審案嗎?我想去旁聽,學(xué)習(xí)一下。
"她對著鏡子說道。學(xué)習(xí)?她是想去看看我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jù)吧。"那正好,
我也正要告訴你,今日的案子比較特殊,需要你協(xié)助。""協(xié)助?"她轉(zhuǎn)過身來,
"我能幫什么忙?""你等會兒就知道了。"我神秘地笑了笑,"對了,你記得通知方師爺,
讓他務(wù)必到場。""好的。"她點頭答應(yīng),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安。我走到桌案前,
提筆寫了一封信,然后交給下人:"把這封信送到府衙,交給知府大人。"蘇婉清見狀,
連忙問道:"給知府大人寫信做什么?""請他來做見證。"我淡淡地說道,"今日的案子,
恐怕會震驚整個青州府。"第三章午時三刻,縣衙大堂。整個安平縣的百姓幾乎都來了,
大堂內(nèi)外擠得水泄不通。我身著縣令官服,坐在正中的公案后。雖然我還不是正式的縣令,
但父親今日身體不適,暫由我**審案。當(dāng)然,所謂身體不適,不過是我事先安排的。
蘇婉清坐在旁邊的席子上,臉色蒼白如紙。方子墨站在一旁,雙手握拳,額頭上滿是汗珠。
"威武——"隨著衙役的喝彩聲,大堂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我拍了拍驚堂木:"今日本官要審理一樁奇案,
此案涉及通奸、謀害親夫、奪取家產(chǎn)等多項罪名。
犯罪嫌疑人分別是..."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環(huán)視整個大堂。"安平縣縣令夫人蘇婉清,
以及縣衙師爺方子墨!"嘩——整個大堂瞬間炸開了鍋。蘇婉清騰地一下站起來:"景行,
你在說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方子墨也急了:"許公子,您這是誣陷!
我對您和縣令大人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肅靜!"我重重地拍了拍驚堂木,
"現(xiàn)在是公堂之上,本官審案,豈容你們狡辯!"說完,我對衙役使了個眼色。
兩名衙役立刻上前,將蘇婉清和方子墨分別控制住。"許景行!你瘋了嗎?!
"蘇婉清掙扎著喊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妻子?"我冷笑一聲,
"一個給丈夫下毒,與奸夫合謀害死親夫的女人,也配叫妻子?""你胡說!
我什么時候給你下毒了?""什么時候?"我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
"這是你每天晚上在我飯菜中所下的慢性毒藥,名為"蝕骨散",無色無味,
中毒者會在一個月內(nèi)逐漸衰弱而死,死狀看起來就像是暴病身亡。
"蘇婉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你...你從哪里得來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已經(jīng)將此毒送到府衙檢驗,結(jié)果確認(rèn)無誤。"我冷冷地看著她,"蘇婉清,
你還有什么話說?"這時,方子墨突然大喊:"許公子,就算蘇夫人真的下毒,
那也和我無關(guān)!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我譏諷地笑了,"方師爺,
你以為撇清關(guān)系就能置身事外嗎?"我對外面喊道:"來人,傳證人柳如煙!"很快,
柳如煙被帶了進(jìn)來。"草民柳如煙,參見許公子。""柳如煙,你可認(rèn)識此人?
"我指著方子墨問道。"認(rèn)識,是縣衙的方師爺。""那你可知道,
他昨夜在春風(fēng)樓說了什么?"柳如煙看了一眼方子墨,然后大聲說道:"回公子,
方師爺昨夜醉酒時說,他已經(jīng)讓蘇夫人在許公子的飯菜中下了慢性毒藥,最多一個月,
許公子就會暴斃。屆時他會借機除掉縣令大人,奪取安平縣的控制權(quán)。""你胡說!
"方子墨急得跳腳,"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你這個**,竟敢誣陷我!""方師爺,
你說我誣陷你?"柳如煙冷笑道,"那你敢說,你沒有和蘇夫人私通嗎?
""我..."方子墨語塞了。"來人!"我再次喊道,"傳第二個證人,丫鬟翠兒!
"翠兒是蘇婉清的貼身丫鬟,一直以來都對她忠心耿耿。但昨夜,
我已經(jīng)讓人告訴了她事情的真相。"翠兒,你跟在蘇婉清身邊多年,
可曾見過她與方子墨私會?"翠兒跪在地上,身體顫抖著:"回...回公子,
奴婢確實見過。夫人經(jīng)常在深夜外出,說是去看望病重的朋友,但奴婢暗中跟蹤過,
發(fā)現(xiàn)她去的是方師爺在城外的私宅。""還有嗎?""有的。
奴婢還曾在夫人房中發(fā)現(xiàn)過方師爺?shù)馁N身物品,包括香囊、手帕,
還有一枚刻著"子墨"二字的玉佩。"蘇婉清徹底崩潰了:"翠兒!你怎么能出賣我?
我待你不薄!""夫人,不是奴婢要出賣您,是您做得太過分了!"翠兒哭著說道,
"公子對您那么好,您怎么能...""夠了!"我重重地拍了拍驚堂木,"事實俱在,
證據(jù)確鑿。蘇婉清,方子墨,你們還有什么話說?"兩人都低下頭,不敢再辯駁。就在這時,
大堂外傳來一陣馬蹄聲。
"青州府知府大人到——"第四章知府大人王玉書在眾人的簇?fù)硐伦哌M(jìn)了大堂。
"下官許景行,參見知府大人。"我起身行禮。"免禮。"王知府?dāng)[擺手,
"本官接到你的信件,說是有重大案件需要本官主持公道,到底是什么事?""回大人,
下官今日審理的是一樁通奸謀殺案。犯人是下官的妻子蘇婉清和縣衙師爺方子墨,
他們不僅通奸,還合謀用慢性毒藥害死下官,意圖奪取縣令之位。
"王知府皺了皺眉:"此事可有確鑿證據(jù)?""證據(jù)確鑿。
"我將之前展示的證據(jù)一一向王知府匯報。王知府聽完,
臉色變得極為嚴(yán)肅:"如此重大的案件,確實需要慎重處理。蘇婉清、方子墨,你們可認(rèn)罪?
"蘇婉清這時突然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大人,民婦確實與方子墨有私情,
但絕無謀害夫君之意!那些毒藥...""那些毒藥怎樣?"王知府追問道。
"那些毒藥是...是方子墨給我的,他說只是讓夫君身體虛弱一些,
好讓我們有更多時間在一起。我不知道那是致命的毒藥!"方子墨大驚:"蘇婉清,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主動找到我,說要除掉許景行,然后我們就可以...""可以怎樣?
"我冷聲問道。方子墨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閉嘴。但王知府卻不依不饒:"方子墨,
你剛才說什么"除掉許景行,然后我們就可以"如何?繼續(xù)說下去!"方子墨知道再無退路,
干脆破罐子破摔:"罷了!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他抬起頭,
一臉猙獰地說道:"不錯,這一切都是我和蘇婉清計劃的!我們要殺死許景行,
然后再想辦法除掉許縣令,奪取安平縣的控制權(quán)!
""可是我真的以為那只是讓人身體虛弱的藥!"蘇婉清哭著說道,"方子墨,你騙了我!
""騙你?"方子墨冷笑道,"蘇婉清,別裝無辜了!當(dāng)初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也是你提出要殺死許景行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你不就是看中了許家的財產(chǎn)和地位嗎?""我沒有!我...我只是...""你只是什么?
只是看不起許景行?只是覺得他配不上你?"方子墨越說越激動,
"你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在抱怨許景行如何如何不好,說他呆板無趣,說他不解風(fēng)情,
說他配不上你這樣的美人!"蘇婉清徹底說不出話來了。我靜靜地聽著他們互相指責(zé),
心中卻沒有絲毫波瀾。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王知府聽完他們的話,
臉色鐵青:"好一對奸夫**!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謀害朝廷命官!來人,將他們收監(jiān),
擇日問斬!""慢著!"我突然開口。"許景行,你還有什么話說?"王知府問道。"大人,
下官有一事不明。"我看著蘇婉清,"你我夫妻三年,我自問待你不薄,為何你要如此待我?
"蘇婉清看著我,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景行,你確實待我不薄,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你太無趣了!"她突然大喊道,
"你每天除了公務(wù)就是讀書,從來不陪我說話,不陪我游玩,不懂得憐香惜玉!
而方子墨不同,他會寫詩給我,會陪我聊天,會讓我感到自己是個女人!""所以,
你就背叛了我,還要殺死我?""我...我一開始真的沒想殺你,
我只是想...想要一些**,一些新鮮感。"她哭著說道,"但是后來,
方子墨說只有你死了,我們才能在一起,我就...""你就同意了。"我冷冷地接道。
"是的。"她低下頭,"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快樂!嫁給你這三年,
我過得一點都不快樂!"我聽完她的話,竟然笑了。"蘇婉清,你知道嗎?
從你開始對我撒謊的那一刻起,我就死了。你殺死的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我的心。
""景行...""但是你們算錯了一件事。"我站起身來,
"你們以為我是個可以任人擺布的書呆子,卻不知道,我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蘇婉清和方子墨都愣住了。"你們的每一次幽會,每一句私語,每一個計謀,
我都一清二楚。"我冷笑道,"你們以為自己聰明,實際上早就被我看透了。""不可能!
"方子墨不信,"如果你早就知道,為什么不早點揭發(fā)我們?""因為我要等到今天。
"我環(huán)視大堂,"我要讓全縣的百姓都看看,你們這對奸夫**的丑惡嘴臉!
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遺臭萬年!"說到這里,我對王知府行禮:"大人,此案事實清楚,
證據(jù)確鑿,請大人明斷!"王知府點點頭:"此案確實罪證確鑿。蘇婉清通奸謀夫,
方子墨謀害上官,按大康律,當(dāng)斬!即日收監(jiān),秋后問斬!""大人英明!
"隨著王知府的宣判,整個大堂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蘇婉清和方子墨被衙役拖了下去,
他們的哭喊聲漸漸遠(yuǎn)去。我靜靜地站在公案后,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快意。
復(fù)仇成功了,但我的心依然是空的。第五章當(dāng)夜,我獨自坐在書房中飲酒。
柳如煙輕手輕腳地走了進(jìn)來。"公子,您還在想白天的事?"我沒有回答,只是繼續(xù)飲酒。
"公子,蘇夫人她們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您應(yīng)該高興才對。""高興?"我苦笑一聲,
"如煙,你覺得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高興嗎?"柳如煙走到我身邊,輕聲說道:"公子,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您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程等著您。"我抬頭看著她,
這個為了我不惜冒險作偽證的女子。"如煙,你為什么要幫我?""因為公子救過我的命,
也因為..."她臉紅了一下,"也因為我敬重公子的為人。"我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說道:"如煙,你可愿意離開春風(fēng)樓,跟著我?"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公子,我只是個青樓女子,怎么配得上您?""配不配得上,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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