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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方言唐二的小說 《墓中無人》全章節(jié)免費看

2022-02-12 12:15:46 作者:鬼市小販
  • 墓中無人 墓中無人

    這個世界已經(jīng)死了,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還不知道。歷史上最大的騙局,神秘莫測的守墓人,幾片傳承至今的牛骨刻辭。業(yè)余盜墓賊方言,卷入千年諱事,盜墓為引,實是人心之爭。秦嶺山密林中的疑冢古墓,這里究竟隱藏著什么?巨大的地下洞窟底層的七星尸閣,里面安放的到底是誰的頭顱?鬼洞妖樓,金靡玉怨,從未出現(xiàn)過的生物,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從來就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你看似堅強,實則脆弱的內(nèi)心。

    鬼市小販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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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無人》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墓中無人》,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方言唐二)形象的設(shè)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赌怪袩o人》第2章介紹:我雖然不是個歷史愛好者,但是聽姓郝的這一通故弄玄虛的瞎掰,倒也覺得有點意思。如果真就如他所言,那這個.........

《墓中無人》 第二章 天問疑像 在線試讀

我雖然不是個歷史愛好者,但是聽姓郝的這一通故弄玄虛的瞎掰,倒也覺得有點意思。如果真就如他所言,那這個岐山墓一定藏著天大的秘密!不過就我目前的情況來看,有沒有什么秘密倒不打緊,關(guān)鍵是這墓既然是姜尚修建的,那肯定不寒酸,說不定不僅解決了口糧問題,還能一夜暴富也說不定。

“郝哥,咱說了這么久,倒是上貨??!”我有點心急,畢竟這個墓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如果不盡快行動,可能會錯失良機。

姓郝的也不說話,反而指了指我懷里的茶葉。我一下有點懵,隨即明白過來,連忙將茶葉放回了柜臺。姓郝的笑嘻嘻的把茶葉重新放回了柜臺。

我心想,這他娘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孫子!

“貨我肯定是有,不過我可不能白給你。咱來個君子協(xié)定:第一,你要是下了墓,結(jié)果去見你家老爺子了,可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因為不是我要你下的墓;第二,你要是下了墓,少年英雄,不僅全身而退,還帶回來好東西,你可得送我三樣?!?/p>

我就說這個姓郝的胖子,絕對是無利不起早。他沒門子找到下地的手藝人,就想讓我給他賣命。不過他也別當我是傻子,等我做完了這一單有了經(jīng)驗,以后怎么可能還登他的門。

“行,我的郝哥,郝爺!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吧!”

人有的時候,該裝的孫子還是得裝。只不過我倒霉了點,給一個孫子裝孫子,真窩囊。

“哎喲,老弟你別急,這可是個大喇叭,你一個人肯定不行,這樣,我給你找個幫手,你們兩個人還能搭個伴。這樣,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今天的生意啊,我也歇了,咱仨一會西安飯莊,來點油塔、葫蘆雞,我請!”

一個小時后,我坐著郝胖子的寶馬來到東大街上的西安飯莊總店。進了大門,姓郝的要了個包間,我們在里面大概等了二十分鐘,就看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推門進來。

姓郝的一見那人,立馬站起身來,招呼他坐下。我看那人長相平平,臉上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摸不透,就跟他寒暄了幾句便不再說話。

“來來,我給你們二位介紹一下,這位是唐義,是我遠方一個侄子,前兩年在部隊當過兵,體格那是沒的說。這邊這位是方言,打小就在古玩街混,我跟他熟,你們倆搭伴掏土,那簡直就是智力和體力的完美結(jié)合??!”

“得了,郝哥,這飯都上來了,還不見你拿真東西出來?!蔽覍嵲谑堑鹊貌荒蜔┝?。

“行行行,東西不就在這呢嘛,不過你看的時候可要小心,別把桌子上的油滴上面了?!?/p>

姓郝的從他的包里拿出一疊復(fù)印出來的文件,看來就是這死胖子從他弟房間里偷出來的古墓資料。我趕緊拿過來仔細的翻看起來。這份資料確實詳實,不論是古墓的年代位置,修建形制,還有墓主人的身世背景都做了非常詳細的……猜測?

這他娘的是在逗我么?前面幾頁說的這么正經(jīng),看到后面來了這么一手?我指著資料中的猜測,問姓郝的:“郝哥,這墓感情就是你弟和他老師猜的???我要是上頭,我也不保護這破地方!”

“也不能這么說,這個墓葬的位置確實是記載在牛骨刻辭上的,只不過他們現(xiàn)在手里的牛骨刻辭不多,只能先按照商周時期的墓葬形式進行一些預(yù)估嘛,這很正常,你不下墓,怎么可能知道這下面到底是個什么樣。”

姓郝的手里抓了一只雞腿,正啃得起勁,弄得滿手滿嘴都是油。我懶得跟他斗嘴,就繼續(xù)翻看后面的內(nèi)容,沒想到,其中有專門的一整頁,記載了全篇的《天問》。

“唉?天問不是屈原寫的么,屈原是戰(zhàn)國時期的人啊,跟商周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個時候,在一旁沉默許久的唐義,突然開口說:“天問其實就是問天,屈原把他心中所有的疑惑都通過向天發(fā)問的形式表達出來,其中不僅有哲學,還從側(cè)面反映了一些歷史,如果我記得不錯,里面就有一大段關(guān)于商周歷史的提問,其中就有‘師望在肆,昌何識?鼓刀揚聲,后何喜?武發(fā)殺殷,何所悒?’這三句最為經(jīng)典?!?/p>

“您不僅鍛煉身體,文化知識也沒落下,真是挺厲害的?!蔽覜]想到這樣一個退役軍人竟然還對天問這樣具有大智慧的東西了解甚多。

“那必須的,老弟,我也不是自夸,凡事我郝家的親戚,那都是個頂個的棒!”

我看著一臉油光的郝胖子,心想你家就出了個你這么個貨,一顆老鼠屎害了一鍋湯。我也不理他,轉(zhuǎn)頭繼續(xù)問唐義關(guān)于天問的東西。

眼前這個唐義雖然看上去身材魁梧,性格卻是有些害羞。他見我問的恭敬,說起話來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天問里倒不一定有關(guān)于那座墓葬的描寫,但是其中商周歷史的描寫還是很能說明問題的。比如這句‘武發(fā)殺殷,何所悒?’,意思就是周武王殺了紂王之后,反倒抑郁了,這句就不合常理。按理來說周武王受了天命,討伐惡商,是正義之舉,不應(yīng)該抑郁才對。還有‘師望在肆,昌何識?’說的是文王其實是在肉肆認識的姜尚,這也不合常理,為什么姬昌會在街道上的肉店里認識姜尚呢?”

“很簡單,這姜尚是個屠夫嘛!”

“不是這樣的,關(guān)于中國這段近似神話時代的歷史記錄,姜姓起源于‘羌’,其實就是戎狄的意思。所以姜尚這個人應(yīng)當被商人認為是畜生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到了朝歌城中做了一個屠戶?這點不太能說得通?!?/p>

我來這可不是來討論歷史的,唐義所說的這些我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關(guān)于這個墓葬的信息。但是現(xiàn)在看來眼前這個人卻是個狂熱的歷史愛好者,我不得不趕緊打斷他的思路,把話題轉(zhuǎn)向這次倒斗的行動。

我看他年齡跟我差不多,就給他倒了一杯酒,問:“唐義先生現(xiàn)在在哪高就啊?”

沒想到這人聽我叫他唐義先生,竟然臉頰微微一紅,說:“我在家中排行老二,你就別叫我先生了,就叫我唐二就行。我剛剛專業(yè)回家,這兩天正托舅舅給我找活干呢。”

我心想一個大老爺們,說話還臉紅是幾個意思?但是日后我得多多跟他合作,這小子不僅商周歷史門清,估計在墓里遇到什么東西也能打一會,所以我還是客氣的說:“那我也不把你當外人了,咱們這趟啊,可是去盜……”

我話還沒說完,一旁已經(jīng)有些醉意的郝胖子連忙打斷了我,沖我直眨眼:“考古!考古!”

我心領(lǐng)神會,繼續(xù)說道:“咱們這趟啊,可是去考古的。這一路上危險重重,就是咱們哥倆相互照應(yīng)了,我沒別的好說的,只好先敬你一杯!”

我說完了就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唐二也不含糊,喝起酒來倒是有些男子氣概。

郝胖子見我們已經(jīng)上了道,便說去給我們準備東西,想先行離開。我放下酒杯,趕忙在門口攔下他,悄悄地說:“郝哥,我下墓的死活跟你無關(guān),我認。可是這小子下了墓之后的死活可也跟我沒關(guān)系?。〈蛐∥揖吐犖覡敔斦f過這行當?shù)囊?guī)矩,就是父子倆,下了地也是各管各的事,誰死了都是命數(shù)!”

“這個你放心,他爸媽是紡織廠工人,前幾年除了事故,早就去世了。他沒什么親戚,所以這不是才托到我手里了嘛!再說了,你看看他那個體格,下去之后就是你死了,他都不一定死,放心吧!”

姓郝的拍拍我的肩膀,拿了外套就離開了。

我回到桌子旁,將剩下的酒菜和唐二悉數(shù)掃了干凈。酒過三巡,我發(fā)現(xiàn)唐二本質(zhì)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只不過在部隊呆久了,對社會上這些人情世故有些不適應(yīng)。喝醉了之后,他還主動坦白郝胖子要他在墓里盯著我的事。

這樣一個好同志,我自然肯定也不會為難他。唐二酒量不好,我又不知道他住在哪,就就近找了個酒店開了個房間讓他睡下。

等安頓好了唐二,我把姓郝的給我的資料重新拿了出來,細細的又看了一遍。結(jié)果可想而知,仍然沒有什么特別的線索??磥磉@一趟,到了墓門口,后邊的事只能聽老天爺?shù)牧恕?/p>

我正想把資料好好的再收起來,卻發(fā)現(xiàn)天問那一頁上好像沾了點臟東西。仔細一看,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滴上去的油漬。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郝胖子用來打印的墨不好,那油滴上去之后,字逐漸變得有些模糊不清。那些黑色的油墨看似散亂無章,仔細一看卻仿佛變成一副浮雕。

可能是酒精作祟,我依稀看到浮雕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小人,手中各自拿著一把劍,用相同而又極其詭異的姿勢刺進了對方的胸膛。這幅壁畫上這兩個小人就跟鏡像一樣,不只是線條粗細,就連雕刻過程中的出現(xiàn)的失誤都一模一樣!

這樣的浮雕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因為浮雕都是人刻的,一個再沉著冷靜的人都不能將自己剛才雕刻的東西完全復(fù)制一遍!

我想可能是我喝多了酒,產(chǎn)生了幻覺。于是我靠在沙發(fā)上,揉了揉眼睛。

等我再正眼看的時候,別說那副浮雕,就連那團油漬都消失不見了。

原本那團油漬污染的地方,清晰地寫著兩句話:

冥昭瞢暗,誰能極之?

馮翼惟象,何以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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