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錦鯉仙妻又美又颯》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錦鯉仙妻又美又颯》作者喜寶,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金璃沈仁安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吨厣箦\鯉仙妻又美又颯》第6章內(nèi)容介紹:“嗯,洗干凈就可以烤了?!秉c了點頭,沈仁安看到她皺了眉頭,.........
《重生后錦鯉仙妻又美又颯》 第六章“結(jié)發(fā)夫妻” 在線試讀
“嗯,洗干凈就可以烤了?!?/p>
點了點頭,沈仁安看到她皺了眉頭,只當(dāng)她被劃斷脖子還剝了皮的兔子嚇到了,不著痕跡地將側(cè)身擋了擋她的視線,一邊用腳劃拉著地上的沙土將那幾滴血跡抹開。
兔肉烤好時,糙米粥還溫?zé)幔渲安艘积R端上桌,香氣撲鼻。
沈阿娘扯了一只兔腿道金璃的碗中:“快常常我們家仁安的手藝?!?/p>
“咱們一起吃一起吃?!?/p>
金璃彎眉一笑,給沈阿娘盛了粥夾了肉,隨后,便毫不客氣地拿著兔腿啃了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吃熟的東西,一口下去,外層被烤得酥脆滋滋冒油,里面卻入味多滋,鮮嫩又有嚼勁。
這就是凡間的食物嗎?
冒著熱氣,帶著香味,擺到面前,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嗎?
烤兔肉好吃到金璃不由想晃晃腦袋,可當(dāng)她余光瞥到端坐著細(xì)嚼慢咽的沈仁安時,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
沈仁安不緊不慢地喝著粥,并沒有怎么碰兔肉,淡淡瞥過吃得正歡的金璃,只覺得今日的糙米粥似乎好喝些。
沈阿娘越看自己這媳婦兒越是歡喜,直瞧得金璃都有幾分不好意思了,吃肉的動作也收斂了幾分。
“對了,我們家就這破屋子,統(tǒng)共就只有兩間房。”
沈阿娘想到什么似的,隱秘的笑了一下:“我老婆這年紀(jì)也大了,身上一股子老人味,你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別跟著我染一股子霉氣,不如你跟我們?nèi)拾菜伞!?/p>
“娘!這如何能行?”
話音剛落,沈仁安立即跳出來反對道,他臉色繃得正經(jīng),臉上卻多了幾分局促:“人家一個姑娘家家……”
“不是姑娘,我是你娘子。”
金璃放下了手中的兔腿,頗為正經(jīng)地糾正道。
這話將沈仁安噎住了一下,一旁的沈阿娘見忙幫腔:“就是!人家姑娘既然已經(jīng)進(jìn)了我沈家的門,那就是我沈家的兒媳,你們新婚夫妻不同房這哪兒像話呀,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沈仁安還要說什么,沈阿娘卻一點都不準(zhǔn)備給沈仁安拒絕的機(jī)會,只說自己吃完了要回屋,進(jìn)去就把門鎖了。
她走了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沈仁安和金璃二人,一時相顧無言。
這下,金璃就只能睡在沈仁安屋內(nèi)了。
到了睡覺的時辰,沈仁安用幾件還算厚實的衣服打了地鋪,將床榻留了出來,看著洗漱好了的金璃聲音有些干巴巴道:“睡吧,明天還得早起趕集。”
說完他便熄燈合衣睡下了,好在近日的天并不算冷,這么睡也不會著涼。
一片靜謐的黑暗中,原本側(cè)躺著的沈仁安突然坐了起來。稀薄的月光下,他身下窄窄的地鋪上,金璃很自然地躺在他身后,一副就要睡覺的模樣。
“你——”
沈仁安身子僵硬片刻,冷冰冰地提醒道:“你應(yīng)該睡在上面。”
“可阿娘說讓我跟你一起睡?!?/p>
金璃平躺著,手疊放在胸前,說實話,這是她目前體會到的人形最舒服的一個姿勢,躺著睡覺真不錯。
其實,是沈仁安身上的那股子莫名的氣息讓她不由自主想要靠近,說不定,多吸吸沈仁安身上的靈氣能讓她的修煉大有進(jìn)益呢!
面對長久的沉默,金璃主動開口,說話尾音帶著幾分俏皮,直接又無賴:“你是我夫君,是我相公,是我的天,我自然是要跟你睡在一起,不是嗎?”
這話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會歡喜萬分,但聽在沈仁安耳中,只剩下了一些無所適從,還無法反駁。
畢竟,是他在眾人眼前把金璃帶回家的。
他眉頭又皺了起來,看著巋然不動的金璃,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到床上睡?!?/p>
兩人從地上挪到了床上,但是相互之間還是保持著隔了一個人的位置,床榻本身就不大,沈仁安基本上是沿著床邊睡,稍微一翻身就能掉下去。
他們各自躺著,金璃沒有了更進(jìn)一步的舉動,就在沈仁安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她突然翻了個身。
“你是很討厭說話嗎?”
金璃找了個很不合適的開場白,側(cè)躺著,手枕在腦袋下面,直直盯著沈仁安,眸子帶著星星點點的光。
那目光太直接,沈仁安沒有回答,干脆閉上眼睛。
“你烤的兔子很好吃?!?/p>
金璃又開啟了一個話題,她并不是那種會輕言放棄的人,畢竟一個能修煉上千年的錦鯉,一定是遠(yuǎn)超常魚的毅力的。
再次沉默之后,她嘆了口氣,只能安慰著自己睡下。
沒事兒,歷劫嘛,總得有些磨難的,會好的。
或許是當(dāng)魚的記憶太過漫長,夢里,金璃還在瑤池里,跟各種魚姐妹每天修煉戲水吐泡泡。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沈仁安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晨曦刺破霧靄,天剛亮。
可金璃起床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這家里最晚起的。
沈家沒有田地,為了生計,沈阿娘要去收衣服替人縫補(bǔ)漿洗。趕場的旅途長遠(yuǎn),通常只有沈仁安去,今天多了個要陪著去的金璃。
沈仁安背著背簍,看著金璃,欲言又止。
“你就這樣出去?”
“……我不會弄頭發(fā)?!苯鹆芘艘幌屡⒅募把L發(fā),擰眉道。
人可真麻煩,要穿衣服還要弄頭發(fā)。
起了個大早的金璃當(dāng)然有嘗試自己弄一個發(fā)型,可雖然有些原主的記憶,但奈何手還沒用熟練。
綁了幾次抬得胳膊都酸了,還是一頭雞窩似的,之后她便放棄了。
阿娘不在家,沈仁安猶豫了幾番后進(jìn)了屋:“過來?!?/p>
沈仁安給金璃綰了發(fā),他其實也不會這些,只是簡單照著村子里頭那些姑娘們的尋常樣式弄。
那雙手指節(jié)修長白皙,穿插在墨色綢緞一般的發(fā)絲間,黑白交織分明,有一種別樣的驚艷。
指縫間的發(fā)細(xì)軟柔順,輕易便能彎折出想要的形狀,只消一會兒,金璃的頭發(fā)便盤好了。沈仁安拿著木質(zhì)的棍簪穿過發(fā)髻固定住,看向銅鏡。
泛黃的銅鏡內(nèi),瘦削清麗的女子帶著幾分稚氣,就像初夏的清荷一般,沾染著露水,透著靈動淡雅的氣韻。
結(jié)發(fā)為夫妻,簪釵永同心……
不知怎么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句詩,沈仁安有些倉促地收回目光,退了兩步拉開距離。
他想到哪兒去了……
隨后,他面不改色提醒道:“好了,該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