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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面者》最新章節(jié):第四章公路奇遇

2022-04-12 00:34:14 作者:冷殘河
  • 黥面者 黥面者

    坊間傳聞,自秦朝末年流傳于世的黥面術能決定王朝興衰,得《黥面經》者得天下。漢王劉邦、乞丐皇帝朱元璋和燕王朱棣,都因為得到《黥面經》而改變自己平凡的命運。少年李瀟十四歲父親意外身亡,他在父親尸身上意外發(fā)現一副詭異的刺青,父親入殮的第二天早晨,他的人皮被人掛在村口老樹上。四年后的父親忌日上,各大高手蜂擁偏僻山村,李瀟在回家的火車上被一素不相識的姑娘種下“血方印”,七七四十九天后,血方印一旦成型,他也會腸穿肚爛而亡。李瀟因此在重重追殺下踏上自我拯救的征程。

    冷殘河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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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面者》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黥面者》,作者是冷殘河,主角是李瀟血紅?!恩裘嬲摺返?章介紹:臭道士告訴我,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只能給我暫時提神,要真正擺脫,只能取下“血方印”。這天我一大早起來,在村.........

《黥面者》 第四章 公路奇遇 在線試讀

臭道士告訴我,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只能給我暫時提神,要真正擺脫,只能取下“血方印”。

這天我一大早起來,在村子里逛了兩圈,發(fā)現村子里來了不少外地人,有賣狗皮膏藥的,也有賣糖果零食的。我們村窮鄉(xiāng)僻壤,我以前在家呆了十四年,都沒見過來村子里做生意的。

我找了一位村里的大爺打聽,大爺也很奇怪,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風,全來村子里做生意。

我立刻意識到不好,我急忙趕回家,臭道士已經幫我收拾好了行禮,我奇道:“咋回事?”

臭道士說:“你也注意到村里來了不少外地人吧?”

我有些驚奇,道:“你已經知道了?”

臭道士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些人都是沖著你身上的‘血方印’來的,你要想不殃及你的父老鄉(xiāng)親,現在就跟我走?!?/p>

正好我假期也快到了,我依依不舍的告別了我媽,給她塞了五千塊錢,這是我?guī)缀跛械姆e蓄。

我背上行囊,抄小路從后山離開了村子,我們步行兩個小時,才走到最近的一座車站,坐上破舊的小巴車,我的心情無限惆悵。

這一走,我又該去哪里呢?我只有四十多天的命,回廠里已經沒意義了,橫豎都是一死,找火車上害我的妖女,我們只是匆匆邂逅,又該去哪里找?

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臭道士身上,可臭道士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坐上車就呼呼大睡起來,身上還散發(fā)出難聞的餿臭味,他一坐下,旁邊的客人全都退避三舍,躲后面去了。

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在他身上,我總有些心虛,我仔細一想才發(fā)現,臭道士雖然救了我,可我對他沒有任何了解,甚至連他名字都不知道。

一路上我心情異常低落,小巴車到站,臭道士才睡醒過來,胸前全是口水唾液,濕了好大一塊,他一點不在乎,拽著我下了車。

我問他說:“你要跟我一起去廣東嗎?”

臭道士一副很吃驚的樣子,說:“你還忘不掉你那破工作啊,小命都沒了,要工作有什么用?肯定是先找妖女了?!?/p>

我以為他有什么高招,他讓我拿上次火車票去火車站派出所打聽,說不定能查出對方身份。

幾年前對公民隱私保護還沒那么嚴格,我編了個理由,說在火車上認識一個女孩兒,對她情有獨鐘,想打聽她是哪兒人,叫什么名字。

派出所那大姐本來對我不冷不熱,聽我這么一說,立馬來了興趣,熱情的幫我核查,很快找出女孩兒信息,那姑娘叫馬琪,戶籍所在地居然也是鄂西,跟我所在的城市隔了大概三百多公里路程。

我原打算買兩張直達的火車票,臭道士提醒我,火車票可是實名制的,一買票我的行蹤可就暴露了,想從我身上劫走“血方印”的人正對我虎視眈眈。

我想想也是,臨時買了兩張大巴車的票,中午從縣城出發(fā),四個小時就能抵達懷臨市。

我知道暗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注視著我們,刻意小心行事,在汽車站附近吃了點東西,提前上了大巴。車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開始進入盤山高速區(qū)域,鄂西多山,高速公路都是從一座座大山中穿過,大巴車不停的進出涵洞,我見一路上沒什么問題,逐漸放松警惕,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我在昏睡中,覺得懷里冰冷的抱著什么東西,我暗覺奇怪,現在正是夏天,哪兒都熱乎乎的,什么東西這么冷?

我立馬醒了過來,發(fā)現車里異常黑暗,只能看到車外兩束燈光,原來我們還在涵洞里面。這是一條下坡路,我視線的盡頭依舊是無邊黑暗,我定了定神,朝懷里瞟了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簡直要把自己活活嚇死。

我懷里抱著的,居然是一條碩大無比的蟒蛇,那蟒蛇擺出人的慵懶姿勢躺我懷里,蛇頭纏在我脖子上,一雙眼睛綠油油的,十分詭異。我心臟都要跳出來,瞟見我前后座的人全都睡了過去,臭道士腦袋靠我肩膀上,涎水滴在胸口。

蟒蛇不懷好意的盯著我,我咽了口唾沫,渾身顫抖的大喊救命,接下來更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就在我張嘴亂喊的時候,蟒蛇突然鉆進我嘴里,我嘴里頓時生出一股腥臭,然后喉嚨一甜,蟒蛇順著咽喉,一直鉆了進去。

我手舞足蹈要去拽蛇尾巴,將它拖出來,突然耳朵一疼,睜開眼睛發(fā)現車廂里很吵,臭道士正揪我耳朵呢,我疼的齜牙咧嘴,瞪了他一眼。

臭道士說:“汽車壞了,快下車吧。”

我這才注意到,汽車外面站了一群人,我們還在涵洞里,只有汽車大燈照明,整座涵洞仿佛一座龐大壓抑的墳墓。

我們一群人站在涵洞路沿上,司機叉腰不停打電話,過了大概幾分鐘,司機跑過來說:“涵洞沒信號,大家呆這兒不安全,還是朝前走吧,出了涵洞有信號再打電話叫救援?!?/p>

我們只好扛著行禮朝前走,沒有照明工具,我舉著手機屏幕當手電筒用,這樣走了兩公里,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臭道士年老體衰,老是掉隊,我等了他幾次,性子急躁起來,決定先走出去打電話叫救援再說。

我和一對夫妻腳程很快,不知不覺把大部隊甩在后面,又走了二十多分鐘,我們發(fā)現涵洞一側有條曲折向上的階梯。從階梯走向來看,應該是直通向外的通道,我們心頭大喜,決定先出去再說。

我們爬了十來分鐘,攀到了洞頂,洞頂在一處山坡上,下面是茫茫懸崖,外面也是漆黑一片,原來不知不覺中,天居然黑了。

一路上我跟那對夫妻熟絡起來,他們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也是從廣東打工回來的,聽說是趁著廠里沒活兒,回來看看孩子們。

我們各自掏出手機打救援電話,我撥了幾遍,都是一陣陣的盲音,手機顯示聯通信號只有一格,我正想扭頭問問他們什么情況,突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

大巴車從發(fā)車到懷臨,只要四個小時,我們抵達懷臨應該在下午四點左右,絕不可能天黑,可涵洞外面卻是漆黑一片,我估摸著這光景,至少是晚上八點以后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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