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姝色是皇妃》 章節(jié)介紹
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深度;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廣度。而陸亦灼的這部小說《人間姝色是皇妃》,打破了壁壘,讓許多不曾接觸網(wǎng)絡(luò)小說的讀者開始慢慢喜歡,這就是它的豐碑。經(jīng)典章節(jié)(第3章大腿)內(nèi)容介紹:莫容緒忍著劇痛,直指眼前男子咒罵,“你敢踹我.........
《人間姝色是皇妃》 第3章 大腿 在線試讀
莫容緒忍著劇痛,直指眼前男子咒罵,“你敢踹我?你竟然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子點頭,“知道,非禮三小姐的小人?!?/p>
殷遲君耳邊嗡嗡巨響,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事,然后就聽到男子又俯首對其作揖,“諸班指揮使。”
她懵懵轉(zhuǎn)首,只看見殷永琮正執(zhí)起裙衽款步上階。
通臂的織金妝蟒熠熠生輝,而他的目光明銳而干凈,仿佛雪山之巔的曙光,既冰冷又明亮,隨著他眼波微微一漾,便直照射人心底里去。
殷遲君出席那么多次奧運會,也站在領(lǐng)獎臺見過形色各異的各國領(lǐng)導,可沒有一人像殷永琮這般,明明沒有明刀明槍的對壘,只是眼眸輕輕的一瞥,卻無端的令她慌張。
殷遲君不由得趕忙疊手納福,“大哥。”
殷永琮輕‘嗯’一聲,引來的卻是慕容緒更加狠毒的罵聲,“是你叫他踹我的?好一個殿前司諸班諸班指揮使,你等著我到指揮使面前控告你毆打世子!”
殷永琮腳步一刻不緩地往前颯沓,面色不見怯懦只有驚訝,“原是世子,我還以為是哪個混進丞相府非禮三小姐的歹徒,所以才叫云安出手?!?/p>
這話輕渺渺,內(nèi)容卻令慕容緒臉色鐵青。
殷永琮卻狀若未見,只是喚來云安,“快同世子道歉?!?/p>
那云安雖看著木楞,說出來的話卻字字扎心,“世子,對不住,屬下真以為是歹徒,所以才出手重了點?!?/p>
何止是重了點!
那一腳踹在自己身上,快要把自己胸骨踹斷一般。
但慕容緒不敢不依不饒,不止是忌憚殷永琮的身份,更是忌憚這事傳出對自己的名聲不對。
思來想去,只有咽下這口氣。
莫容緒咬著牙握拳,“是我一時怒發(fā)沖冠忘了禮數(shù),這便告辭。”
說完竟頭也不回地走了。
殷遲君不免腹誹,還是小說男主,堂堂世子,竟然一點氣魄都沒有,直接被男配唬退。
既是如此,還不如找男配做自己的靠山,這樣以后也不怕被歹人陷害了。
這么一想,殷遲君趕忙朝殷永琮行禮,“多謝大哥解圍?!?/p>
殷永琮擺了擺手,不甚在意,作勢要走。
殷遲君卻舉步攔住他,“大哥雖然覺得是舉手之勞,可在遲君看來,是幫了很大的一個忙,為表謝意,遲君給大哥做吃的可好?”
聽著她半文不縐的話,殷永琮既別扭又覺好笑,“不必?!?/p>
說完負手慢慢往一邊的月亮門踱去。
高大的背影如山一般魁梧。
殷遲君瞧著,心道這令人倍感安全的背闊肌,簡直就是現(xiàn)代女子必備男友選項。
不經(jīng)意的想法冒出,腳步卻不帶停頓地跟上。
只是未走幾步,殷永琮轉(zhuǎn)過身,微挑的眉毛露出他的疑惑。
殷遲君訕訕而笑,“大哥這是要去哪里?”
殷永琮瞥她,深邃的一雙眼,不帶笑意時冷冽得似剔骨彎刀,叫殷遲君看著內(nèi)心哆嗦。
索性他并未劈頭蓋臉的責罵,只是用那張鮮華耀眼的面孔對她,“你問這做什么?”
殷遲君羞赧,卻不忍就此放過攀扯大腿的機會,便胡謅道:“我怕世子再回過頭來尋我麻煩,跟著你心安一些?!?/p>
殷永琮看著她斂袖佇立,似乎是極怕,遂難得耐下心安撫她,“他到底是世子,身份在那處擺著的,既允諾了,就不會再回來,放心罷?!?/p>
殷遲君躑躅著道:“可是,我還是怕,大哥你就讓我跟著你罷。”
殷永琮站在光下,漂亮的雙眸看著她交織成霧,嗓音也寒冷起來,“三小姐,你若想謝我,便不要再跟著我了。”
話既說到這份上,殷遲君也不好再跟著,只得站在院子里,眺望殷永琮越行越遠。
直到臨至世安院,殷永琮才停下腳步。
裹著素衣的仆人匆匆上前,僂身道:“大爺快些進來,老爺在屋中等了您一上午,連世子過來退親都沒去?!?/p>
殷永琮聽著此話,眉梢微揚,繼而斂下,隨著下人進至屋內(nèi)。
隨著槅扇緩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周身莊重,知天命年歲的男子。
但見他急步向前,屈膝作禮,“臣拜見皇長孫。”
殷永琮連忙扶住他,“丞相,不必如此?!?/p>
殷丞相老淚縱橫,援袖拭了一番,止住激昂的情緒,方說:“臣是臣,君是君,臣見了君,必得俯首叩拜,不然不合規(guī)矩?!?/p>
殷永琮抿出涼薄的笑意,“如今我姓殷,不是什么皇長孫,只是你排行最長的兒子罷了。再則,這般叫人看見,容易起疑?!?/p>
這般說著,殷丞相便不再執(zhí)拗于此,而是顫巍巍起身,卻依然躬著身。
殷永琮也不再勸說,慢慢向屋內(nèi)而去。
殷永琮令他落座,自個兒則挑了靠窗的位子,斜簽身子,慵懶散漫地看向殷丞相。
“相爺托人叫我回來,可是京中出了什么事?”
殷丞相臉色沉重起來,“賢王身子不大好了,部署可能要提前了?!?/p>
殷永琮那張淡漠如風的臉沉寂下來,也不知他所想云云,只覺得屋內(nèi)氣氛隨著他寡言而冷凝如冰。
只聽到一聲稚嫩女聲在屋外而喚,“父親可還好?!?/p>
屋內(nèi)方如破冰般,回復之前的暮靄沉沉。
殷丞相臉色不好掛相,想讓下人屏退殷遲君,可又想起前日里,他這嫡女要死要活,只恐她是早便聽聞世子退親一事,一時想不開才如此。
念及此,殷丞相只得朝殷永琮施以歉禮,待殷永琮應(yīng)首之后,遂令她進來。
等到殷遲君登門入室,見到紅木傢俬上的殷永琮,目露狡黠,“給父親,大哥請安?!?/p>
殷永琮自殷遲君進來,便一直緊盯著她,自然未錯過她一閃而過的得意神情,心里方才氤氳的陰暗仿佛隨著她腳下踏進來的光而消散幾分。
殷丞相卻未曾注意殷遲君那等的小心思,只吹著胡子發(fā)出一聲輕哼,“我還想你心中只記掛著大夫的藥,池中的水,廊上的柱,早便忘了還有我這個父親?!?/p>
殷遲君頗為窘迫,她才穿進來,倍受打擊,只想逃離書中世界,回去繼續(xù)自己的奧運,為國爭光。
于是殷遲君借著自己博覽小說多年的經(jīng)歷,總結(jié)出自己或許在書中死了就能穿回去,所以之后她撞過柱子,服過藥,反正怎么糟蹋這具身體,便怎么來。
只可惜,做了那么多,除了把聞檀嚇得夠嗆,皆以失敗告終。
最后在某次午夜夢回時,殷遲君夢到現(xiàn)代的自己已經(jīng)進了殯儀館被火化,她這才消停下來。
不過這些,她哪能說,說了也沒人信。
感受到殷永琮拋過來閑人看大戲的眼神,殷遲君不禁向前一步,轉(zhuǎn)問:“之前是女兒做得荒唐了些,可如今已經(jīng)看明白了,不會再做那等傻事了?!?/p>
殷丞相面色稍霽,不過仍是板著臉,“你省得便好,反正勿失了女子閨范,叫外人看了笑話才是?!?/p>
“這怕是……難辦?!?/p>